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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妈妈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我一不能进厂,二不会种地,三不宜下矿井,而你还不够征召年龄,我去还不够理吗?

“你再想想山口泓子婶婶,大儿子战死,尸骨还未收到,这次又送二儿子征召。国家的战事头等重要,姐我到前线去做些服务性工作,这是我作为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渡边俊一气愤地说:“你这个理那个理,为什么早不去晚不去?我早就看出了你心中的那个小算盘:就想跟着小黑皮一起走。”渡边俊一惯于这样称呼西川纯一郎。

也许是杏子真生气了,嗓音尖细起来:“不许你这样小看我,也不许你对纯一郎说三道四……”

渡边俊一自打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姐姐对自己动了真怒,不由得一愣后耍起泼来:“我偏要说,不只要说三道四,还要说五道六。小黑皮还没有你高,像段熏黑了的树桩,要模没模,要样没样,要手艺没手艺,凭哪一点配做你男人,配当我姐夫?你不知道,人家讥笑他是乌骨鸡追你芦花鸡,乌鸦梦凤鸟……”

当渡边杏子大声说道“你有完没完”时,只听外门“哐”一声响,她料定是弟弟的话把纯一郎给气跑了,便抽身往外走去。

渡边俊一抢前两步,从背后拦腰一把将渡边杏子紧紧抱住,发着狠说:“我就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渡边俊一的双手是第一次隔着层衣衫触及到了杏子的腰腹。女性肢体的柔软、温热,薄薄的衣衫是隔不尽的,杏子越用力挣脱,肢体的柔软温热感传导给渡边俊一的刺激就越强烈。

西川纯一郎虽是全身心追求着杏子,但因其自身的身材劣势,他在杏子面前一直心存深深的自卑感,因而与杏子肢体接触的渴望始终不敢付诸行动。杏子自然也是第一次被异性紧抱着抽不了身。

渡边俊一手臂的紧箍力和胸腹的挤贴很快使杏子全身热烧起来。她想硬来也不见得有效,便央求道:“俊一,快松手。你还小,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就算与他一刀两断,也总得容我去说一两句,这是起码的礼数,凡事都不好太过分的。”

渡边俊一知道姐姐想使金蝉脱壳计,便答道:“别耍我,小看我,我也长大了,你量量,我还不够高大吗。我最讨厌纯一郎与你没完没了地说话。你若想真断,不去告别,不去送行,他纯一郎自会明白的,何必要多此一举。

“你要随军我不拦,但要亲口答应,不随纯一郎一起去,非改期不可。否则,我绝不松手。

“别以为我小,什么都不懂。你们之间,刀没切,藕怎么会断,藕断了丝还连着呢。姐你若是真明白了利害想和他做了个断,割舍一切联系才是上策。眼不见才心不烦,告什么别,闹哄什么随军。他纯一郎也不是傻瓜一个,人小,可比你精着呢。”这回,渡边俊一不再称纯一郎为小黑皮。

渡边杏子没料到自己眼中还没长大的弟弟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寻思着一时忘了挣脱。

渡边俊一见姐姐不说话,也不挣扎,以为被自己说动了心,便接着说:“姐,说实话,我一直认为你嫁给纯一郎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是渡边家的耻辱。其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村里人是怎么议论咱爸咱妈的。

“那年,我只有十岁,长相还像爸,又瘦又小又黑,正和七八个小伙伴在一起玩耍。大人们以为我不懂事,竟当着面讥骂我是由一条小黑猪趴在大白母猪身上生下来的小崽子。那句刻毒的话,七年来一直刺着我的心,直到现在我还真想去扇那人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姐,你自该去细细想一想,爸要不是那么瘦小,也不会过早累死在矿下,让妈年纪轻轻就守寡;妈也是为了养活我们两个,尤其想让我多得些营养,才下矿井顶了爸的班。

“为了多赚几个钱,妈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的,你看她老得多快。我都看得明白的事,你却不顾一切地要步妈的后尘,你倒是说说,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

渡边俊一这一问,令杏子要另眼相看自己的弟弟了。弟弟说的这些,杏子她自然都清楚,然而,自有弟弟所无法了解的另一番苦衷在心头。

妈和其他下矿井的女人一样,为了生存,不得不在矿下和许多男人睡过,这差不多成了公开的秘密。捕风捉影编造出来的露骨的风言风语,村里人几乎谁都知道。

所以,即使有小伙认为母女各端一盆水而不嫌这一点,愿和杏子好,可男方的父母没有不竭力反对的。理由只有一条:有种出种。

只有纯一郎的父母能宽容渡边家,杏子才愿意接受纯一郎的亲近。每次想到这些,杏子都会愤从中来:世道众论为什么总是宽容男人纵欲,而对即便是被逼无奈的女人,舆论却从不肯放过。

纯一郎的父亲对此自有他的看法。他说,天底下鸡鸭鱼肉的味都一个样,而天下的女人却各不相同,男人便常有三分好色心。下矿井本是男人的事,不是迫于生计又吃得起苦的女人,是不会下矿井的。以女人的身体和力气去干矿里的活,女人等于是活着就下了地狱。杏子妈如不下矿井,一家三口就只有死路一条。在矿井里,男人在助了女人一臂之力后趁机插一腿,占一点便宜,是常有的事。女人为了生存而许身与女人贪淫乐而去私通,是不应该相提并论的。就如有的果子仅烂在表皮,反倒一眼被瞧见了;而有的果子坏在心里,人却难以发现。烂法不一样,剩余的价值当然也不一样。更别说这个果子烂了,同一棵树上的其他果子也一定会烂。不论对什么人,也不论对什么事,人说话总得要有个准星。

说实话,渡边杏子内心里很感激纯一郎父亲的这番分析,她认为,那是特别善良又特别公正的人才有的通情达理。自己将来也只有生活在通情达理的公公婆婆身边,日子才会更省心。她觉得弟弟俊一还小,难懂这样的世事人伦,说多少都没用。

眼下,村里二十岁到四十岁的青壮年男丁都应征打仗去了,而且都远在千里之外。杏子深知自己青春的荒芜将遥遥无期而没有指望。事到这个份儿上,她认为“男儿为国捐躯,女孩为士献身”的宣传,自己是能够接受的。

连首相东条英机的女儿都放下了架子,加入了街道组织的志愿者队伍。且不管她是诚心诚意的,还是装装样子的,至少是走出了家门,和平民站在了一起,多少是一个值得称颂的姿态。

时运国势到了这个地步,数十上百万男人的生命都是国家的了,一个村姑的私欲自可不必看得太重。女人好比是一棵容易失水的菜,要货卖当时才好。要过了时,太自重了,价抬得很高,没有人来买也还是空的。

随军,其实就是自己卖自己,是不顾父母养育血本的一种廉价推销,说到底就是没有固定房间和固定床位的妓女。对此,杏子是看得很透的。

因为没有酬报而说成是种“光荣”,杏子认为那分明是一种很虚伪的诱拐。如果是那样的话,妓女不要钱岂不就可以立牌坊了?笑话!

不过,对于活命有困难的女孩子来说,自来个廉卖,也算是尽了点义务,借机逃荒活命去,还可兼着求游求乐,自然是可以一试的。

自己的青春既然荒芜到了无人来耕种的地步,也自可廉价一卖了。当然,杏子不会做没头脑的事,心中早盘算清楚了:随军要是靠纯一郎近一点,凭自己的姿色,或许可以为纯一郎的升迁调动暗中多提供一分便利。求游求乐不过是心田里的小杂粮。

听老人们说,没成婚就死去的男女,到了合适的年龄,也要让他们在阴间里成婚,否则,那些男女幽灵是不肯安分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像纯一郎这样的男青年,如果还没有享受到女人的滋味就战死在沙场上,这样的灵魂又怎么会安宁呢?这些天来,也许是妈妈出的主意,俊一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紧跟着自己。即使是这样,要是纯一郎主动一点,大胆一点,自己怕早就以身相许了。为此,杏子曾几次三番地梦想着随军后的第一回把身子献给纯一郎的美事。

杏子要随军,母亲早已明确表态:坚持反对。她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弟弟俊一身上。俊一已经能够独立生活了,只要弟弟站在自己一边,便可来个先斩后奏,放心地与母亲来个不辞而别。

可杏子没料到,正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平日里愣头愣脑唯姐是听的俊一竟会是这般的不好对付。

杏子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全身上下伴有一种火烧的感觉。她想,或许是因为俊一紧搂着自己,或许是由于自己心头烦躁不安。

尽管心头又气又急,杏子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对俊一说:“人家城里念大学的女孩都随军去了,我无书可念又无事可做,白待在家里做什么?”

俊一更是不满:“人家是人家,我家是我家,有什么好比的!要比的话,谁比得上你漂亮?随军又不是征召,没有规定,没有指标,铁了心争着要去,你真以为有什么光荣,有什么值得?”

杏子这才觉得俊一是长大了,心里正做着“漂亮”和“值得”的文章。看来,他是怕失去自己这份美,而且认为失去这样的美太不值得了。杏子不禁悲叹起来:天下的男人怎么都长着个相似的心眼?

杏子一心想着要保住弟弟这棵独根苗。凭自己的姿色,不难傍靠上个大佐大尉的。万一弟弟俊一逃不脱征召,也好让弟弟在部队里谋个安全一点的使差。碰巧的话,也许还能暗中助纯一郎一把,他也是个独根苗。

杏子急着要将自己的主要意图向弟弟俊一解释清楚,以便取得他的支持:“我是不觉得有什么光荣,但我认为自己有一份责任。要说值不值得,我想我去了,至少可以减少一张吃闲饭的嘴,减轻妈妈肩上的担子。

“再说,征召的年龄年年在放宽降低,我随军去了,到时候,也许就多了一条免你征召的理由。

“妈妈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唯一的希望是让你守在她身边。也只有你留下来,才有可能将妈妈替上来,难道你不想吗?

“俊一,你说你长大了,我怎么都觉得你还小。快放了我,别任性了。”杏子当然不会将自己所有的意图都和盘托出来。

渡边俊一依然一步不想退:“什么责任不责任的,全是你自找的。我也有个责任,是妈妈交给我的,看住你,不让你随军去,不让你出家门。”……

西川纯一郎离开杏子家门时,故意用力关门,一是正因气上心头,二是为了提醒杏子。在门口等了好久,总不见杏子出来,才怏怏着朝野地里走去。

他一脚高一脚低地一路走着,只恨自己为什么长相像妈妈,而两个妹妹又偏偏像爸爸。他漫无目标地乱窜乱跑着,什么都看不顺眼。

他见几棵茱萸长得比自己还高,就气上心头。本是茱萸草的叶子太苦了,没人要吃,才长成这么高,与人实在没半点点关系。

可西川纯一郎看着横竖不顺眼。他随手捡起一根枯树枝,噼噼啪啪一顿乱抽乱打,直到茱萸草全部拦腰折断了,还气咻咻地觉得不解恨,一脚又一脚将残枝败叶踢飞开去。

天渐渐暗了下来。西川纯一郎像是摘去了头的苍蝇,漫无目标地胡乱游走着,不肯停下步来。他终于碰上了个“劲敌”。那是一棵一丈多高小碗口粗的榆树,全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静默在路边。

西川一脚踹过去,榆树连干带枝颤悠起来。他一纵身,两手紧攥住树干,想用身体的重量使榆树弯成一张弓,榆树只微微晃了几晃。用力荡了荡身子,还是没用。渐渐地臂力不支了,只得松手跳了下来。

西川再次纵身一跳后手脚并用,三下两下就蹭到了树干的上半截,树干不胜重负,开始晃动起来。西川向上又连蹭了两步,借力使树干带着自己晃荡起来,摆幅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西川不知道,这是棵小叶榆树,木质细密而硬,但很脆。西川才有点尽意,只听咔嚓嚓响过,树干就拦腰分层断裂开来,将西川摔了个屁股着地,疼得半天爬不起来。他心里直恨恨着:运背了,树也欺人。

这一夜,西川纯一郎始终无法让自己安定下来。夜很深了,他躺在床上,紧闭上眼,努力使自己不去想什么,可那些熟悉的身影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轮番闪现出来:爸爸的,妈妈的,绫子的,丽子的,杏子的,渡边俊一的,松本君代的……这些身影老在眼前晃动着,怎么也赶不走挥不去。

已是后半夜了,西川纯一郎依然全无睡意,不停地翻来覆去,心头乱极了。爸妈的生计暂时有了着落,可爸的病能否治得好?绫子、丽子今后怎么过日子?松本三叔究竟是恩人还是仇人?

西川纯一郎总觉得松本的所作所为是个预谋。荐绫子进丝纺厂和剑下救自己不过是预谋棋局中的两步力招,预谋之心全在于如花似玉的两个妹妹身上。可恨自己虽能识破这招数背后的邪恶企图,无奈自己只是个低级棋手,无力阻止棋局的进展。

西川纯一郎更不能理解,这世道怎么说变就变了?满世界的女孩子,为什么都如中了邪似的,乐着赴娼路?女孩子随军不过是条特别的娼路,卖身而不要钱,存的是什么心,图的是哪一份光荣?

西川纯一郎因而特别恨杏子: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绝情,连见最后一面也不肯?就算与你不般配,难道连说句告别的话也不配?若是还有一丝情意,他渡边俊一还能阻止得了自己的意志?

恨过之后便是悔。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西川纯一郎寻思着,就连杏子这样的女人的心也是水货,哪里顺畅就流向哪里,全不管高低曲直。早知这样,他只恨自己,有那么多的机会,为什么不生吃硬做了那水货的身子。

西川纯一郎一悔自己胆子太小,二悔自己信了今世修来世的空话,三悔自己无端信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古训。这满世界的穷人个个都善良,哪个得善报了?而那些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人,又有几个遭恶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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