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故事不是很连贯,我是知道的。有的朋友说我不会写故事,我倒是心存两可。本书当初酝酿就是为了好玩,没有什么目的性,所以是想到哪写到哪,这不也是网络小说的特点之一吗。我在书中穿插了很多看似无用的内容,也有些情节没有交代清楚,这些都是为了以后修改用的。这本书早晚还得动一次大手术,但我现在是要坚持把他写完,不管有任何的问题都会最后一并解决。这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前前后后写了近五十万字,即便最后这本书是并不好看的,至少我也可以证明自己可以努力完成这么一部大部头的作品。我确实不善写历史战争的题材,但只有这样才能算挑战不是吗?大家看我TJ的作品有几部了,在这里我保证最后都会写完。我个人比较喜欢《大昆仑》,这本书比较能体现我的风格,我之所以停下来,是不想勉强继续糟蹋了这本书。所以,请大家将这本《霍去病》当作一本习作来读可能更妥当一些。而且穆童为了不浪费读者的金钱,签约这么久了,不是也一直没进VIP吗?搞得自己都没什么动力了,呵呵!】
门楣被轻轻扣响,众人一起停下来望向门口。董仲舒看了看霍去病,高声问道:“什么人?”只听外面门僮回道:“郡监居翁大人前来拜候!”董仲舒向着霍去病点了点头,提声回道:“请他暂且稍待,老夫这便出迎。”接着转身对董淑娥道:“娥儿,你先带着他们到后面避一避。”“是。”董淑娥应诺起身,引着司马迁和冯子都向内室走去。
董仲舒对着霍去病道:“请将军稍候片刻,老夫这便去相迎居翁。”霍去病点了点头道:“董公请便。”
不一会,便有淡淡的交谈声从大门一路飘来。霍去病扯了扯衣襟,坐的更端正了一些。大门推开,董仲舒与居翁相携而入。霍去病打量了一下居翁,这是个五十许的老者,皓发披肩如被银霜。董仲舒本来要比他长着许多,但两人比肩而立倒像同年一般。关键是居翁看起来甚是憔悴,面色暗黄不说,面上纹理深陷也予人分外苍老的感觉。董仲舒指着霍去病道:“这位就是我大汉的大司马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霍去病拱手见礼道:“霍去病见过翁老。”居翁忙也拱手还礼,道:“有礼,有礼。霍将军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今日一睹尊容,真是见面更胜闻名!”霍去病微微一笑,道:“翁老客气了。请坐说话!”
他凭席而坐,一付无动于衷的表情,言谈虽然有礼,但仍能让人感受到背后隐藏的咄咄之势。居凝轻轻皱了皱眉,扶着董仲舒到席上坐了,自己又回到居翁身边,与霍去病相对而坐。霍去病看到诸人已经坐定,当先说道:“想必霍某来意居小姐已经向翁老透露过了?”看到居翁点头,他又接着道:“那霍某就不再多绕弯子。我汉军已兵临城下,何去何从只待翁老一言可决。”居翁尚未开口,居凝已抢先开口道:“刚才我已与家祖计议过了,便如早些时你我我所定,只要击溃苍梧军,我们便奉上桂林户籍郡图,永为中国藩臣!”
“好!”霍去病点了点头,又道:“如此甚好。不过贵祖孙在这里这么说,却是空口白牙,不知以何取信?”居凝眉头轻轻一挑,接道:“汉人重诺,我们越人也不会食言而肥。这本来就是口头一诺,心如勒石,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取信于将军?”霍去病见居翁从进来到现在,连两句话都没说到,此人性情确如传言所说。他看着居凝道:“好吧。既然我们合作的基础是彼此信任,我想也就不需要有什么隐瞒了。苍梧在象山上有一处暗寨,攻击之始我们必须将其夺下,所以贵郡戍卒驻守之处,对我们来说甚为不便,能否令其退入城内,或者至少退至城边?”居凝淡然一笑,反问道:“霍将军是怕他们在旁边碍事吧?”霍去病漠然与之对视,说道:“不管如何,撤走郡卒是你们表示诚意最好的方法,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在我们之间生出隔阂!”
他这样说已经不啻于一个警告了。居凝低头想了想,道:“可是如果我军撤回城内,将军再变卦要攻打桂林城,我们岂不成了瓮中之鳖了吗?”霍去病摇了摇头,说道:“信任本来就是相互间的事情,撤回郡卒绝没有严重到你说的那种程度。桂林城确是不易防守,全军退守也确有被动挨打之虞,但苍梧相距不远,岂会坐视桂林城破!只要翁老归附是真,我们毁约攻打桂林城又有何好处可言?”居凝凝注霍去病半晌,这才道:“好,我们就如将军所言,将郡卒撤回城内,但是人数众多,恐怕全军撤回会耽误些时日。”“不妨!”霍去病说道:“我们虽急,倒也不差这一日半日。”
居翁捧起耳杯,对霍去病道:“既然大家已经谈妥,希望事竟功遂,不负我等之望。咱们共饮一杯吧!”霍去病等人跟着举杯,一起一饮而尽。居翁跟着站了起来,说道:“那我们就不多耽搁了,这便回去安排。”“好的!”霍去病与董仲舒起身相送。将至门口时,居翁突然回身向霍去病问道:“将军部属悄无声息的掩至城下,可见人数非众。若是我等现在擒住将军,汉军群龙无首,恐怕也就成不了气候了吧?”霍去病傲然一笑,答道:“翁老若有兴致,倒是不妨一试。”居翁赶忙摆手道:“不当真,不当真!居某不过说个笑话!”
霍去病微微一笑,不再作答。待居翁祖孙走后,霍去病与董仲舒转回内堂,霍去病看了看走出来的司马迁和冯子都,道:“你们都听见了吧,感觉如何?”冯子都答道:“卑职觉得他们应该颇有诚意。就像大人的要求,他们也只是考虑了一下便即答应了。”“不!”司马迁摇了摇头,道:“正因为他们答应的痛快,才更见可疑。举郡归附是何等大事,每一个细节岂是一两个人就能敲定的?居家祖孙看似犹疑不定,但更像是做给我们看的,象山撤兵应是他们早已想好的事情,否则兵力调动这般有关职守的事情,居凝怎可当着居翁的面替他擅做决定!不才之见,还请大人斟酌。”霍去病笑着拍了拍司马迁的肩头,道:“说的好!他们做的其实很好,只是因为心有顾忌,所以他们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说的话太少。由于董公在场,他们有些话说不出来,所以索性便即不说,这样反而暴露了他们有所图谋。你们想,居翁居凝一向以爱民为念,一旦降附,郡民是否内迁,如何安置?居翁又当何属?对于与毕取吕嘉有干系的一干人又该如何区处?郡卒如何调动?他们提都没有提。不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些,应该是这些事都不易在短期内解决。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越早进击苍梧军越好,因为一旦粮草齐集,苍梧军便将南下,那时他们独对我们便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所以他们宁愿避开这些问题,看似显示诚意,实则暗藏祸心!”
重玄宗修心讲求内知外感,刚才与居家祖孙相对而坐,虽然他的道心不盛,于居凝这种心意固结之人全然无用,却隐隐查知居翁心中动荡不安,所以才敢这么肯定的下了这样一个结论。“子都,你现在立刻出城安排人手,沿郁水查探桂林蓄水之处。千万不要惊动了他们,查知方位便迅速赶来告我。”“是!”冯子都领命道。“大人的意思是?”司马迁眼中透出会意的神色。“是啊。既然桂林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我们为什么不顺手拿来一用!”霍去病转身对董仲舒道:“一会我再去见见居凝,设法督促他们尽快从象山撤兵。我想他们应该也很急迫,一者象山脚下易被大水波及,我们不提,他们肯定也会托词撤兵。再者他们守卫苍梧侧翼,一旦日后越王追究我军何以穿越桂林防区,他们也可以有个借口。”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果断的一挥手道:“我们今夜就进袭苍梧军。我想不管是苍梧还是桂林,都想不到我们的行动会如此迅速。桂林以为我们整兵会耗费时日,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骑兵是如何的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