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孤独地生长了200年,悲哀地听凭风霜折磨的橡树问道:“我长这么强壮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毫无价值地站在这里?我的根牢固地扎在岩缝中,没有牛羊来我的树阴下躺着休息;我的树冠太高,唱歌的小鸟很少在我的树叶中小憩,我只能作为风暴的标志,被它们肆意拉扯;我的果实没有人愿意品尝,还不如做一只蘑菇,早上被采走后会成为穷人饭桌上的一道菜,也好过做这毫无意义的百年橡树。”
还没等它说完,斧子已经砍向了它的根部。它在悲伤中死去,边倒下边说:“我这一生漫长乏味又没有意义。”
斧子完成了工作。不久以后,橡树的树干和根成了一艘雄伟的船只的肋材,携带着国旗走遍世界各地。其他部分形成了商船的龙骨和肋材,它们曾经傲立风雪,现在同样能够抵抗海浪的拍打和飓风的袭击。其他部分或被铺作地板,或制成壁板,或雕刻成名画的相框,或做成老人用的椅子。因此,树的死并非生命的终结,而是新生活的开始。它走遍世界各地。它的表面承载着孩童轻柔的脚步和老人蹒跚的步子。它晃动着摇篮中的婴儿,它摇动着炉角老人的肢体,内心平静地倾听那熟悉的、不知疲倦的呼啸声。它曾经的抗争和磨难使它变得木质结实、纹理漂亮,同时又实用又能起装饰作用。
有一个不识字但又自负的人问牧师:“先生,我想你上过大学吧?”“是的。”牧师回答道。“真是谢天谢地,主没有让我学任何东西就能开口说话。”牧师反唇相讥:“这种事在巴兰的时代就发生过。”
何不让学生把看似对他没用的所有科目从学习目录中删除?
他会不会把所有让他失去快乐和自由的东西统统删掉?他会不会抗拒生命的召唤,不听从老师的建议?有些挣到了钱的白痴告诉他学习地理没有一点用处,不管他是否知道中国在哪里,他要的茶总会漂洋过海来到他这里。动词与主语是否一致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浪费时间学习几何或代数?谁会用它们来记账?他们告诉他,学习会毁掉一个人的生意头脑,他们舍不得在教育上投入时间和金钱。
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尽快上完大学。对他们来说,胶合板就能满足所有实际用途,而用不着结实的桃花心木,甚至油漆加松木就可以了。
据说,为编写《美国人传记词典》,编辑们不辞辛劳地寻找在世与去世的美国人的记录,他们发现有15142个名字应该放在记载成功人士的6卷内容中,其中有1/3强即5326人受过大学教育。受过大学教育的人每40人中就有1个人获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功,而没有受过大学教育的人每10000人中才有1个成功者。所以,读过大学的人成功的几率是其他人的250倍。据说医疗记录显示美国的执业医师中只有5%的人是大学毕业,而被编辑们认为值得收入词典的地方名医中有46%就出自于这5%的大学毕业生。受过大学教育的律师只占律师队伍的不足4%,而在成功律师中他们所占比例比一半还要高。美国生意人中不到1%的人上过大学,而就是这些少得可怜的大学生却拥有高出同行17倍的成功机会。简言之,受过大学教育的律师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于50%多;受过大学教育的医师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46%多;受过大学教育的作家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37%;受过大学教育的政治人士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33%;受过大学教育的牧师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58%;受过大学教育的教育人士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61%;受过大学教育的科学家成功的机会比其他人高63%。所以,您应该尽量使自己获得最好最完善的教育。
知识,是开启成功人生之谜的钥匙之一。
比彻说:“我记不起有哪些为作者赢得长久声望的书、文学文章、艺术作品不是经过长期耐心的精雕细刻而成的。”
科尔内留斯·范德比尔特的一个年轻朋友对他说:“你真是个傻瓜,每天就知道工作,我们应趁着年轻及时行乐,不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但科尔内留斯不是加班多挣点钱,就是在家里睡觉,为第二天的工作积蓄能量,为日后的更大收获做好准备。与许多成功人士一样,他把金融作为学习科目。据估计在他进入铁路运输行业后,他的资产大概有3000万~4000万美元。
塞泽说:“那些衣着鲜亮的公子哥儿,只会在意他们的胡须、靴子和崭新的帽子,只知道舒服自在地打发时光,谈论戏剧、歌剧或赛马,嘲讽那些一心要学习本事、立志成才、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年轻人。如果他们毫无价值的一生不会因为放纵堕落而过早完蛋的话,迟早会有一天,他们会美滋滋地从他们现在奚落嘲讽、假装轻视的同事那里得到一个职位,而后者将牢牢地在公司中站稳脚跟,给下面的人分发好处,为自己获得财富。”
罗斯金说:“当一个人已经全力以赴,功成名就,牢牢掌握自己的命运时,就让他忘记以前的艰辛吧,如果他愿意,他尽可以拿自己的过去开玩笑;但是,当命运的转机系于你做决定的那一刻时,你又能为自己的痴心妄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托辞呢?一个欠考虑的年轻人?可是他家庭的全部幸福常常取决于这片刻的机会或激情!
一个欠考虑的年轻人?可是他毕生的事业都取决于那一刻的机会!
一个欠考虑的年轻人?可是此时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将是未来的奠基石,每一个想象都是生或死的基础!任何时候都可以欠考虑,可是现在不行——尽管事实上人只有一个时候可以什么思想都没有,那就是在临终之前,但我们不应把事情留到那时。”
“打到柏林去!”1870年7月法国军队这样叫嚣着。但是,令举世震惊的是,他们被德国人拦腰截断,像被海浪冲击一样退到梅斯和色当周围。不久这两支法国军队和法国皇帝宣布投降,德国士兵开进了巴黎。
但是,就像韦尔斯教授告诉我们的那样,如果人们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被击败的不是法国,而只是路易斯·拿破仑和法国贵族们。他们之所以有权有势仅仅因为他们有头衔或者被宠信。路易斯·拿破仑虽然有一个伟大的名字却软弱无能,他之所以当上皇帝就是因为他叫拿破仑并且胆大妄为。通过一系列的侥幸事件,他在克里米亚战争、马真塔战争和索浮里奥战争中赢得声望。但是,在普法战争中,他的假面具被揭掉了,就像纸老虎碰到了真英雄。德国领导人就是这种真正的英雄:威廉,强悍、率直、喜欢战争,是“彻头彻尾的国王”;冯·罗恩,战争大臣,管理琐事的能手;俾斯麦,欧洲政坛中的精英;还有最重要的毛奇参谋长,他坐在他的小屋里,通过电报指挥着千军万马,其从容不迫就像是位象棋大师对付一个愚蠢的对手。
宾厄姆上尉说:“你无法想象德国军队有多么出色以及他们的战争准备有多么充分。他们制定出详细计划,确定一旦与别国发生战争必须该如何去做。每位指挥官在计划中的位置都提前加以明确。他们制定了火车时刻表,一旦战争爆发,任何其他安排都必须为它让路,这样军队指挥官就可以通过电报命令下级军官乘火车即刻赶往某地。普法战争爆发时,毛奇在半夜里被叫醒。他听完军官的汇报后,平静地对军官说:‘我的保险柜第×号文件架,里面有一张纸,按照上面的指示给王国的各支部队发电报。’说完又转身睡觉去了。早上仍在老时间起床。柏林的每个人都因为战争兴奋不已,而他还像往常一样起床后出去散步,一个朋友在路上碰见了他,惊奇地说:‘将军,你好像没把它当回事。难道你对局势不感到担心吗?我本以为你应该很忙才对。’‘哦,’毛奇淡淡地答道:‘我的工作很早以前就完成了,现在需要做的每一件事都已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