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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流浪狗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透过门上的缝隙已经能看到手电的白光。他们操着我们听不懂的方言,像是地铁口拉客的黑车司机的腔调。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遇上他们这类人,随意把车停在路边甚至人行道上,随意找个角落背对着来往的行人车辆小便,随意拦住路过的行人,一边吐痰一边问个不停要去哪里要不要坐车。

每次在地铁口被他们一群人围堵,总会觉得厌烦,恨不得在胸口贴块牌子,上面写着不打车三个字。虽说他们也在辛辛苦苦地营生,但是稍微讲些秩序讲些道德操守,也不至于让人如同见了一大堆苍蝇嘤嘤嗡嗡一样厌烦。

我和周清湲心惊胆战地挤在靠门的墙角,手心里尽是冷汗,他们每靠近一步,心中就越是紧张一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是此刻我们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如同是恐怖电影的背景音乐,真希望能有一个开关,可以把它关掉。他们若是真的有什么歹念,打斗起来我们肯定不是对手,即便我们先下手偷袭,胜算也没增加多少。对付缺乏运动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他们只要一个人就够了。

他们不知道在找什么,四处游荡,像是土匪扫荡一样,弄得走廊里一时间嘈杂不堪。储物间虽然在走廊的尽头,他们迟早还是会走到门口,而且很容易看出我们待在里面,因为只有这间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破口还被细心地遮挡住。

站在黑暗里,等待他们靠近,等待他们把门推开,等待一场棍棒对拳脚的打斗。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迫在眉睫的压迫感,每天的生活早已规律地让我乏味,而我却不敢去改变它。或许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正合我心意,让我得以改变,得以跳出循环往复的生活,得以体验不一样的人生。不过打斗厮杀,却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一点也不擅长。

“啊…”,走廊的另一端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犹如鬼嚎一般划破夜空,给原本就很紧张的气氛再突然增添一番,差点吓得我心脏都跳出来了。门外的人离得我们很近,估计再走过一个房门便能发现我们,这一声惨叫把所有人都拉扯了过去,留下我们暗自庆幸,抚平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

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骂声哭声不绝于耳,看样子是出人命了。只是我们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猜想不到怎么平白无故出的人命。门没有被推开值得我们庆贺,免去了一场发生之前就知道胜负的打斗,说不定那时候人命会出现在我们这边。

这期间每天都在出人命,而且是出很多人命,最疯狂的时候,这样的惨叫声可以从大清早上延续到凌晨深夜。我总是带着耳机,把声音放到最大,掩盖来自窗外真实世界的声音。这个时候,住在顶楼的优势统统显现出来,站得高看得远,空气清新噪音小,还不用担心窗户被人扔石头杂碎。

剩下的人很快起了争执,在走廊里打斗,战况很是激烈,乒乒乓乓有来有往,吼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走廊里回荡不绝。平日里围观的人群早就挤满,后面来的人只能跳起来看。我们不敢出去观看,也不敢弄出什么响动,继续安静地躲在暗处。如果发现我们,他们估计会立马停下撕打,转而与我们撕打,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我们身上。

折腾许久,终于分出胜负停歇下来,似乎是胜者急匆匆地跑了,而败者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只被打晕躺在地上。走廊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呼呼的风声还在嚎叫。

“我站岗,你去睡吧。”过了许久我小声说道。

“我睡不着了。”周清湲说道。

“那你站岗,我去睡会。”我说道。

“你…不行,你站岗。”周清湲不乐意地说道。

“那你干嘛?”我说道。

“我干嘛关你什么事。”周清湲说道。

在黑暗中默默地发呆,我硬撑不住,还是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发觉外面的光亮已经从门缝里挤进来,周清湲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看着地板愣神。

“你真是头猪,这样都能睡着。”见我醒来周清湲愤慨地说道。

“他们人都走了,还担心什么?”我说道。

“要是再回来了呢?”周清湲说道。

“再回来也不一定能发现我们啊。”我说道。

“你呼噜打这么响,不发现我们,除非来的是个聋子。”周清湲说道。

“我又打呼噜了?我还以为只是打了个盹呢。”我说道。

“盹你个头,赶紧收拾一下走了。”周清湲说道。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地上赫然躺着两个人,一个浑身被血染成黑红色,被地上的钢筋穿堂而过,眼珠子满不服气地瞪着楼梯口,死成这样简直要把人吓个半死。另一个直挺挺地躺着却没有任何伤口,口中尽是白沫,手里拽着一根结缘皮被烧掉了的电线,原来是触电死的。那根线我也看到了,不过没有伸手去拉扯,没有他那么强烈的好奇心。

周清湲跟在我后面,瞄了一眼便再也不敢看满地的血渍,拉扯着我的衣服要我带路。其实我也不大敢看,他们的死相实在太难看太吓人了,只是我不睁眼看路的话,我们走不出去这里。

我们慌慌张张地走出国宾馆,一夜没怎么睡,精神却是好得很,可能是紧张过度的原因。金科路是条断头路,得拐到金桥路上去才能继续北上,而金桥路其实就是张江路北边的一段,延伸到了金桥的区域,于是改名成了金桥路。

担心昨天晚上那个人还在附近逗留,我们几乎是按百米冲刺的拼劲离开金科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没有跑步,腿有些抽筋,在雪地里抬不起来,勉强靠拐杖撑到金桥路上。周清湲体力不错,还想要继续跑一段路,见我实在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她平时应该会时常锻炼,不像我下班之后只会窝在家里玩电脑。

金桥路上往北没走多远有一条河,周清湲看了看路之后决定改变主意往西走。河边尽是低矮破旧的老房子,还有很多用几根钢管几片石棉瓦简易搭起来的小棚子。这里大概是司机们的聚集地,无数被毁坏的小型货车和轿车,各地的牌照都有,横七竖八挤满原本就很狭窄的小道。

“我们不是说好往北走吗,怎么又要往西走了?”我说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跟着往这边走就是了。”周清湲说道。

“可是这条路看着似乎不怎么安全,就不能选条大路走吗?”我说道。

“大家都觉得不安全,那就是安全的。”周清湲说道。

“逆向思维听着是有道理,不过现在大家做决定的时候好像都喜欢这样考虑。”我说道。

“你可以走大路,反正我走小路。”周清湲说道。

“去哪里我都不知道,这样分开走不就走散了,我怎么还能找到你啊?”我说道。

“看缘分,找不到就各走各的。”周清湲说道。

“缘分多不靠谱,据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再相遇又得花五百次,万一我已经花完了,那今生不就没机会相遇了?再说分开走更不安全。”我说道。

“那就走啊,啰啰嗦嗦的,真烦死人了。”周清湲说道,“你说你一个男的,跑步跑得比我还慢,站岗站到一半就打呼噜,带上你有什么用?”

“原来你在抱怨我昨晚睡着的事啊,我保证以后会绝对坚守岗位。”我说道。

“我不信。”周清湲说道。

“保证了都不信,难道要我写下来你才相信?”我说道。

“你写啊。”周清湲说道。

我走到马路中间,用拐杖在雪地上歪歪扭扭写下我的保证书,说道:“这样可以了吧?”

“保证坚守岗位,就这么几个字,太没诚意了。”周清湲说道。

“字里行间都是我的诚意啊,在雪地上写字不比纸上,很难写的,不信你试试?”我说道。

周清湲拿过我的拐杖,在旁边写下工整的已阅二字,说道:“算了,还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呼噜声。”

我耸了耸肩,乖乖跟在周清湲身后,和她的字比起来,我写的简直就是蝌蚪文,而且还是不堪入目的蝌蚪文。突然想起刚学写字那会老师给的评语,那时候不知道自惭形秽,还傻乎乎地拿去和同学们交换着看。

冬日里的河流比春夏静谧许多,没有微风拂过的碎锦,也没有白鹭撩起的涟漪,只有一动不动的倒影,如同巨幅水墨画卷延伸在眼前,直到视线的尽头。

河岸的边缘结着薄冰,犬齿一般,似乎要吞没整条河流。这条河几乎是笔直的东西走向,我们沿着岸边的小路一直走,走过杂乱的司机聚集地,看见一片低矮的围墙被围起来的荒草地。寸土寸金的江州有很多这样围起来的荒草地,被搁置的原因很多,拿到地之后有资金短缺的,也有坐等升值转卖的,还有无聊买下来养野草的。

这条小路果然没有人,而且很久没有人从这里走过,只有我们的脚印歪歪扭扭地印在雪地里,如同麻绳一般绞在一起,不回头看还不知道原来我们的路走得那么难看,假如生命的轨迹可以画出来,大概也会这般乱如麻理不清。看过之后我们心有灵犀似的相视而笑,转过身继续歪歪扭扭地前行。

“这里的景色真心不错,每天下班之后来散散步,该有多惬意。”我说道。

“是不错,你可以搬来这边住。”周清湲说道。

“我也想啊,不过雪这么厚,不太适合散步。”我说道。

“说的也是,夏天的时候倒是有很多散步的,钓鱼的,还有划皮伐的。”周清湲说道。

“是嘛,你经常来这里?”我说道。

“偶尔路过看到的。”周清湲说道。

“哦,以前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我说道。

“你不知道的地方多着呢。”周清湲说道。

江州有很多这样的地方,藏在寂静偏僻的深处,往往和车来车往的干道只隔着一个住宅区,却不被大多数人知晓,只为附近的住户专属。行色匆匆路人顾着赶路,被别人的步伐带动着越走越快,哪还会有心思去注意幽深的小巷子里藏了些什么。

走过空地,眼前豁然开朗,两岸都是别墅,围墙修得和房屋差不多高。围墙外围有大片空地,种着许多观赏类的花草,很适合野营或是躺下来晒晒太阳,当然是在春夏的时候。

积雪覆盖,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下轮廓,看不到精雕细琢的纹络,也看不到被人毁坏之后的乱象。

别墅区很大,我们沿着围墙走了很久,才发现一个狭小的缺口。正如意料的那样,里面乱得如同垃圾场一般,雪底之下什么都有,稍不注意便会拌倒在地。若是没有这场雪,估计我们也不敢踏进来半步。

周清湲找了栋别墅,径直爬到顶楼的阁楼里,熟悉得如同自己家一般,我不禁怀疑自己遇见的是个大富大贵的千金小姐。我知道她生自富贵人家,却没有想过是这么富贵的人家。

“你这么熟悉这里,不会这就是你家吧?”我忍不住问道。

“别多想了,有个亲戚是做建筑的,这个别墅区是他们公司设计的,我看过草稿而已。”周清湲说道。

“建筑的设计图纸你都能看懂?”我说道。

“我也是学设计的,有什么难的。”周清湲说道。

“好吧,当年我差点还入了建筑设计这行,高考分就差了两分。”我说道。

“蛮可惜的。”周清湲说道。

“是啊,当初要是考上了,说不定现在都能看到我设计的高楼大厦了。”我说道。

“你就做梦吧,哪有这么容易。”周清湲说道。

阁楼里藏了不少好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简直是个小型的百货商场,而且都是进口商品,印着我看不懂的标识。我找了很久的睡袋也在其中,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睡在冰凉的地板上了。

周清湲翻出来一瓶红酒,上面的文字不知道是法文还是意大利文,看着很贵很高级的样子。我猜不出它的价格,以前喝红酒都是老板请客,或者是同学的喜宴上,自己从来没有买来喝过。一是不喜欢喝酒,二是消费不来这等高端的消费品。

可惜找到了红酒却找不到开瓶器,周清湲无奈地对我说道:“你有没有办法打开?”

“有,当然有。”我说道。

朝着瓶口一棍下去,虽然洒了很多出来,不过瓶身还算完整。就着红酒吃饼干,口味很是新奇,感觉饼干突然间变得美味可口,如同出自米其林餐厅的大厨之手一般。

“以后可以开间餐厅,卖红酒配饼干。”我说道。

“想法不错,档次不够高。”周清湲说道。

“怎么提高档次?”我说道。

“红酒配纯手工饼干。”周清湲说道。

“有道理,瞬间感觉高了好几个档次。”我说道。

“还得配点古典乐。”周清湲说道。

富人家的别墅住着很是舒适,即便是阁楼也比二三流的宾馆好得多。住下来我便不想再走,无奈周清湲没准备多住几晚,一大早便收拾好背囊。

“我们接下来怎么走,往北还是往西?”我说道。

“一直往西吧,去找我表哥。”周清湲说道。

“你表哥在哪里?”我说道。

“朱家角。”周清湲说道。

我听得舌头都吐出来了,说道:“不是真的要去吧,你知道朱家角离这里有多远吗?”

“又不是要一天走到那里,慌张什么?”周清湲说道。

“你表哥怎么在那么远的地方?”我说道。

“在那边做生意。”周清湲说道。

“在那边做生意,开饭馆还是买古玩?”我说道。

“问那么清楚干嘛,做人口调查啊?”周清湲不太想理会地说道。

没想到我的话这么无趣,要让人耐着性子理会。我以为自己表达的是关心,在别人眼中却是无聊,情商实在太低,想追到女生实在太难。我不远不近地跟在周清湲身后,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话题来打破沉默,而周清湲只顾低头走路,懒得回头理会我这个无趣之人。

往西走不远便是世纪公园,江州不错的公园之一,外围有一圈跑道,每天都有很多人绕着公园跑步。公园的中心是个湖,划船的划船,拍照的拍照,看风景的看风景,总是人潮涌动热闹得很。花展的时候和同学来过,置身花海,闻着淡淡的花香,看着空中飞舞的花瓣,当时的情境只有用美不胜收来形容。

越往西走,越是高楼林立,越有大都市的模样。对于很少进城的我来说,只有走在这样的街道,才能提醒自己是生活在国际化大都市,而不是某个不知名的二三线城市。

“什么声音…”周清湲走着走着突然回头说道,平静的脸瞬间变得惊恐万分。

“什么什么声音?”我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你后面…”周清湲哆嗦着说道。

我回头看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快有半人高的哈士奇,嘴边的毛发结满褐黑色的血块,鼻子里喘息着热气,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头,如同我不远不近地跟在周清湲后头一样。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跟在我们后头的,不知道它跟了我们多久,也不知道它跟着我们的意图是什么。值得庆幸的是它没有直接扑上来,不然我们根本没时间反应。

哈士奇素来靠呆萌混日子,几乎没有智商可言,连自家的主人都记不住,谁给吃的便跟谁走便认谁是主人,没人会觉得哈士奇是危险的物种。不过现在看到的这只哈士奇把我们都吓到了,这家伙张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嘴角的血块才凝固不久,似乎是刚刚大餐过一顿,现在又准备要打我们的主意,而我们的背包里只有饼干,不知道合不合它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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