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涎回答她的时候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没轮到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就不要说话。”
叶子梗着脖子:“凭啥?!”
“凭我是你的主人。”
“不是!”
赫连卓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扭脸瞅着大国师南宫涎,说道:“哈,真呛!这样看着她应该是个犯错很多的丫头,不如送我吧。我帮你调教好了再送回来,你看如何?”
南宫涎:“不敢劳烦王子殿下。更何况,她也不是今天才这样的。”
赫连卓好奇的问道:“你的口味真奇怪。逆仆,竟然舍不得?”
南宫涎想都不想的答道:“对我而言,她不仅仅是仆从。她的母亲是我当年未入京基时的老家仆,如今家里艰难送她来做仆俾,也算是投奔于我,我待她自然是要不同的。不听话可以慢慢管教,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若因此就假手于人,岂不是很薄情?殿下既是多情之人,应该懂我。”
叶子斜楞着他一眼:我呸!攀亲戚啊,你这个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家伙~
赫连卓听他如此说赶紧打消了念头:“哈哈,瞧你说的,我是开个玩笑,哪就真想要带人走了。你的人,我是不敢想的。这丫头的命还真好,有你这么个主人疼惜着。我就没这么好命了,犯一点错就要被老爹抓着不放。”说到这里,他靠近了点,按住了大国师那只握着蛇杖的手:“国师可曾听说了,大司监有意将小女儿许我为妃的事?”
南宫涎:“我倒是听说她女儿尚未成年便出了件丑事,如今已经弄的满城风雨了,如此放浪之人,想来,不会再有资格许配给你了。”
赫连卓说漏了嘴:“我无所谓啊,我想要…”
南宫涎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要的太多了。”
赫连卓的手移开了:“国师不是说过她有王后的命格,难道你不希望这女人属于本王?”
南宫涎淡淡一笑:“我说的是她成年之后,现在,运走神消,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了。你若真有心,就不该…”
赫连卓干咳了两声,想了想又问:“那么就是说,除了她,还有其他女人拥有王后的命格?”
南宫涎:“你觉得我还会再告诉你?”
赫连卓:“不告诉我,难道准备告诉别人?”
南宫涎直视着他,压低了声音说:“荒银,最伤天命,若是你自己的命数都散了,她是谁,思之无用。”
赫连卓料想他知道了真相,憋红了脸,一时间语塞。
叶子搞不懂他们俩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鬼。本以是锦城,结果是认错人已经够失望的了,现在人家俩说话根本就忘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她…又想起来了?!赫连卓忽然弯腰,捏住了她的下巴。
老虎的匹股不能摸,下巴也不能随便摸啊!!
她想吼人,一向嘴快:“棍,别碰我!”
大约赫连卓头一回被个下人骂,本来憋红的脸如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看我还是帮你立立规矩,如此下去,主不主仆不仆,成何体统!”说着,他扬起手就是两巴掌下去了。
疼!
叶子差点飙泪:人能不能斯文点啊,呜呜,我要回宝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