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检查后,高秀甜便匆匆离开医院,四出找寻,找寻一间琴行教她弹琴。她的目的非常简单,她只要学懂弹奏音乐剧《寒梅》里面的一首名曲,哄霍羽哲开心。
琴行的职员问:“小姐,你之前有没有学过弹钢琴呢?”
高秀甜想了一想,说:“有,不过已是七、八年前的事。”
“那你当时学到几级?”
“二级。”高秀甜惭愧地笑了一笑。
“那你就由二级开始。”
“哪级开始都不紧要,我只想学懂这首曲。”说毕,她就从袋子里掏出一份在网上下载得来的琴谱。
“你可以选择学流行曲的。”
“没问题。”
“好的,你替我填上个人资料。”琴行的职员就递上一份个人资料表格。
高秀甜一边填一边问:“我想问要多久才会学好呢?”
“这要视乎你勤奋的程度。”
“这里晚上几时收铺呢?”
高秀甜下定了决心,她非常希望可以带给霍羽哲一个意外惊喜。
为了达成目的,每一次上完堂后,她总是留在琴行练习。每天也由黄昏开始去琴行练习,直到晚上。
晚上,她很晚才回到家。然而,霍羽哲已老早回到去。
他听到门声,便从睡房走出来。他问:“你这样晚才回来呢?”
“是的。”
“你去了哪儿?”
“我…我有朋友生日,出去庆祝一番。”
“是吗?”霍羽哲挺怀疑。
“我累了,我去洗澡睡觉。”说毕她就走回自己的睡房。
霍羽哲不太相信,但他没有资格再去追问。
一夜。
霍羽哲、凌玲梦及整个脑科部门开会,直到夜深,他们才可以离开。
“凌医生,我送你回家吧!”霍羽哲很有绅士风度地提出。
“好的。”凌玲梦兴奋地回答。
霍羽哲便驾着车,正打算向凌玲梦住所驶去。
“霍医生,你吃不吃夜宵?”
“也好。”
结果,他们先去吃夜宵。
正当霍羽哲专心地想着某想事时,凌玲梦突然挽着他的手臂。
他不知如何时好。
幸好,走了不久就到了他的尘座驾。
他们二人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
没多久,霍羽哲便把凌玲梦到住所楼下。
“我到了。”
“你自己一个人上去要小心点。”
“你真关心我的。”凌玲梦甜丝丝地笑着。
为了不产生误会,霍羽哲为自己的说话作出补充。他说:“任何一个女子这么晚回家,我都会这样说。”
“那我上去了。”
“再见。”
“再见。”说毕,凌玲梦就轻轻地向霍羽哲吻下去。
霍羽哲当场呆了,不懂如何给反应。
当凌玲梦离开后,他心想:“糟了!难道她误会了什么?”
对!凌玲梦的确误会了。
凌玲梦喜欢霍羽哲是老早发生的事。但是,霍羽哲万万都想不到,他自己居然令凌玲梦误会到,他对她有发展的机会。为了以极短的时间,可以得到最大的成效,高秀甜每一晚到积极地练习。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但是,当她想到那天表演的时候,霍羽哲惊喜的样子,她就乐于付出。
这夜,高秀甜又在琴室练习。
在回家路上,她仍哼着那歌的旋律。突然,她黑前漆黑一片,渐渐失去了知觉,整个身子便倒下来。
她醒来的时候,又身在医院里,凑巧地是霍羽哲工作的医院。
“我干什么会在这里?”她慢慢地爬起来,坐着在病床上问身旁的护士。
“你刚才在街上晕倒,途人把你送进来的。”
“我是因何事送院呢?”
“你过份劳累,加上没有吃东西,才晕倒。医生给你吊了葡萄糖,你已经没有大碍了。”
“谢谢。”
不一会,霍羽哲就匆匆来到。
高秀甜问:“你干什么会来了?”
“这句应该由我来问你,你干什么又会晕倒送院?”
“我也不知道。”
“你干什么会因过份劳累而被送院?”
“我……”高秀甜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又到了酒吧?你是不是又喝酒?你是不是又抽烟?”
霍羽哲连珠爆发地问,刚刚醒来的高秀甜脑袋还未完全清醒,她还未来得及回应,霍羽哲又接着不停地骂。
他骂道:“你干什么总不听话?”
“我……”高秀甜想解释。
但霍羽哲仍不停地说:“你是不是要到了死的一天才会戒掉烟,不再喝酒呢?”
“其实,……”
高秀甜还未说完,霍羽哲抢着骂:“其实是你不甘寂寞,死性不改,故态复萌。”他用尽许多四字成语来骂。
高秀甜想说出真话,但是又怕日后会失去惊喜,唯有默默地忍受着这些责备。假如是从前那个还未驯服的高秀甜的话,她早已夺门离开,绝不会留在受屈;可是,现在的高秀甜却甘于受闹。
休息了一晚后,高秀甜就可以出院。
霍羽哲驾着车,送她回家。一路上,他也没有跟高秀甜说一句话。
一夜,高秀甜继续瞒着霍羽哲去练习。然而,这次她比之前更小心,为免迟早让霍羽哲发现。
在路上,她重遇昔日经常在酒吧饮酒的朋友,还有那个她不喜欢的男生。
甲说:“秀甜,很久没见了。”
“是的。”
甲又说:“我们又去喝酒,你也来吧!”
“不。我事要干。”
男的搭着高秀甜的肩膀说:“秀甜。”
“请你拿开你的手。”高秀甜对他从来不会友善。
“好的。”男的又说:“很久不见,不如一同去喝东西吧!”
“和你?喝什么都会都变得难喝。”
“你不用这样嚣张的。”
“我一向都是如此。”
甲嗅到火药味,马上充当和事佬。她说:“秀甜,我们去兰桂坊,你也参加我们吧!”
“不,我不想见到某人。”说毕高秀甜斜视一下他,然后在甲的耳边轻声说:“你也要小心一点他。”
“我会。”甲也轻声地回应。“既然你不来,就改天吧!”然后,甲就拉着男走了。
翌日。
高秀甜如常到医院探望儿童病房的小朋友们。走进医院大堂,她又遇上昨晚那个讨厌的男子。
“秀甜。”他的头伤了,里着绷带。
“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关心我吗?”
“我关心你被人打破头,但仍未死。”说毕,高秀甜没有理会他,然后就离开了。
他对高秀甜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极为不满,于是就跟着她。你跟着高秀甜来到儿童病房。这时候,刚巧护士送药来到,他心生一计。
“是你!”高秀甜打算去洗水果给小朋友吃,就在门外遇到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奸笑着。
“神经病。你快快到楼上看神经科吧!”
护士开始把药分发到小朋友的病床。
“你笑得很讨厌。”
“待会儿,你就知味道。”
“你在说什么?”高秀甜有点不好的感觉。
她想了一想,看一看他站着的位置。
“你不是动过那些药吗?”
他从裤袋里抽出包******。
高秀甜终于知道他的搞什么鬼了。
“你是不是发神经呢?”说毕高秀甜马上跑回病房内。
她对着小朋友们大声说:“你们全部都不可以吃药。”
“为什么?”
“护士,请你把这些收回来。”
“为什么?”
“请你相信我。”
“有些已派到隔离的房间了。”另一个护士说。
“你!”高秀甜指着他。
“你要为你一次又一次开罪我负上责任。”
高秀甜跑到房外,她气愤地说:“你这个衰人。开罪你的人是我,你不可以如此作弄他们。”说毕,她狠狠地在他的耳边扇了他一巴。
“臭婆娘,你居然扇我。”说毕,他想还击,他的手正向着高秀甜的脸扇去。他又说:“从来没有女子可以扇我的!”
“只是她们愚蠢而已。”
在走廊里扰扰攘攘,吵吵闹闹,引来警方来调查。
“警察,你快快把他捉去吧!”高秀甜大声说:“他身上藏有******。”
他知道大祸临头,于是马上拔足狂奔,警察便加紧步伐追上去。
不一会,警察就逮捕了他。
“他除了身上有******,还把******放进小朋友的药内。”高秀甜说。
“小姐,请你跟我们回去落口供。”
警察抓着他,高秀甜就跟警察回去落口供。
最后,警察不仅在药物中发现有一些有******,而且更在他的身上找到十数颗******。结果他被起诉藏毒。经过两个多月勤奋的练习,高秀甜终见成果,她心急得要立即把这个惊喜送给霍羽哲。
霍羽哲案头的电话响起来,“喂。”他说。
“是我。”在话筒的另一边高秀甜说。“你今晚要开夜班吗?”
“要与不要又如何?”霍羽哲冷淡地回答。
“如果不用的话,今晚七时半我来医院找你,好吗?”
“好。”
“到时见吧!”说毕高秀甜就挂断线。
晚上。
高秀甜一早已来到了,她在停车场等他。
“你这样早。”霍羽哲说。
“我怕你会早了下班。”
“你找我干什么?”
“你先开车吧!”
高秀甜便指引着霍羽哲前往平日她学琴的琴行。
不一会,他们到达了。
“高小姐,你又来。”琴行的柜台小姐礼貌地说。
霍羽哲心想:“她似是常常来的。”他的心中满是疑惑。
“是的。今晚我又带了一位朋友来了,可以吗?”
“可以的,反正我们差不多关门呢!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
“你可以去有三角琴的房间。”
高秀甜带着霍羽哲来到一间房,这里有一台黑色的三角琴,十分华丽。
“你别坐得太近我,我怕我会觉得羞怯。”高秀甜又指着不远的椅子,她说:“你就坐到那处吧!”
霍羽哲越来越不明白,高秀甜究竟在搞什么鬼。
高秀甜坐到琴椅上,由于三角琴实在太大了,完全遮掩着她的身体。
于是她探出头来,说:“以下这首乐曲是送给一个好医生,一个十分尽责的医生。”
霍羽哲疑惑地指着自己,“我?”
“是。”说毕她就开始弹奏着。
她一边弹奏,一边唱着,她唱的就是苦练两个月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