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瞬间看妹妹一眼,惊叹她的敏感的同时,觉的当初的他们突然长大了,不在时爸爸妈妈膝下的孩子,不可以无止境的撒娇,该有自己承担:“我不想说,我自己会想明白。”
伊人笑了,笑容带着抹释然:“我以为什么事,谁跟你提的,任叔叔吧?只有他才敢这么莽撞!”伊人为伊默搬把椅子,不认为这是事情:“坐,哥,你不用在意任叔叔说了什么!”
伊默不懂的看向妹妹:“为什么!”他好笑的靠在椅子上:“他凭什么说我!?”
伊人靠在桌子旁看着哥哥:“任叔就那脾气,再说这是事实,随便他怎么说,你就当他放屁!”
“问题是他说我们碍眼,说我们一次次让爸爸想起不开心的事,让咱们最好消失!”
“这样啊。”伊人玩着手里竹签,听到这话有些不怎么开心:“可他也没说错,我们又改变不了,只能自己想开呀,哥,爸爸是不是也知道任叔叔对说了。”
“恩,爸爸打了他一巴掌!”这都是轻的!他对妈妈做的事足够把他赶出去:“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放弃飞机,至少该接替爸爸的职务。”
伊人看着哥哥的眼睛,也许是女孩子的缘故,心思比普通人细腻:“不单这件事吧,如果只是这样,爸爸打了任叔叔你就该消气了,大哥,如果任叔做错了什么,我喜欢你别太放在心上,他也许并没有恶意。”
伊默嗤之以鼻:“那叫没有恶意!什么才算恶意!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吗!”
伊人心中顿时疑惑,怎么了?哥哥不会无缘无故的指责任叔:“哥,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伊默烦躁的揉揉太阳穴,他想忍可是凭什么?错的是任阳,伊默平缓了一下情绪,缓慢的道:“昨晚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任阳和妈妈在车里接吻!”
伊人惊讶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真的!?任叔叔和妈妈?怎么可能?”
伊默仰着头尽量舒缓下自己的情绪:“爸爸说妈妈喝多了并不知道只是任阳一厢情愿,伊人,你信吗?就算是真的为什么要发生在爸爸身边,我和你还不够让他难堪吗!”
伊人脸色顿时阴霾:“哥,你怎么能认为我们在给爸爸难堪,爸爸哪点让你有这样错误的认识,他从小就很疼我们,他什么时候透过你看到过不愉快,你别给爸爸扣帽子行不行,也别轻易这样说!至于你看到的,也许真有什么误会!可你绝对不应该怀疑爸爸!”
伊默也不想,爸爸疼他们,他当然知道:“可是任阳呢!任阳吻妈妈总是事实!不管妈妈有没有意识,他都做了,对自己兄弟的女人出手!他不该为他做的事负责吗?!”
伊人脑子也有些乱,任叔叔怎么能对妈妈那么做,可她现在不能乱,大哥是亲眼看到,受到的打击肯定比自己大:“让我想想,也许爸爸有办法解决,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伊默认真的看着她:“不会,我亲眼看到任阳向我挑衅!他明显一副明知故犯的德性!”
伊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任叔和爸爸多年的兄弟,现在最难做的应该是爸爸!
伊默叹口气:“爸爸不单为任阳说话,甚至不敢告诉妈妈!为什么?!就因为他想维护表面的平静!还是他认为任阳能改好!禅让是这样,任阳也是这样,你不觉的爸爸很冤枉!”
会吗?伊人不懂,她的感情不复杂也没这么多的隔阂:“也许爸爸更信任任叔叔呢?”
伊默嗤之以鼻,信任的结果就是赔上爸爸的幸福?这种朋友不信任也罢,伊默心烦的站起来:“走吧,快上课了,这件事早晚有个结果,我也一定会跟妈妈说,如果他们真的没什么,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尴尬,总之你别告诉爸爸,这件事我说定了!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伊人张了张嘴又闭上,她总觉的这是爸爸的事,不该做儿女的插手,可哥哥说的也有道理,妈妈不该让爸爸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委屈,可是爸爸毕竟不希望他们管啊……伊人眉头轻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跟了出去,也许总会有办法解决哥哥心里的结和爸爸的担心吧……
伊诺和杨记第一次见面是个很普通的开始,甚至不需要任何惊讶的眼神,今天下午的市级演讲大会上,上台的伊诺和坐在边上的杨记,因为一个从天顶上掉下来的木块被扯在了一起。
“全市中学生演讲大赛”去的都是知名学校的潜力股,还有普通中学的观众股,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块在伊诺上台时突然砸到他路过的杨记身上,杨记本能的一档木块因为弹跳力砸到了伊诺的脚上,其实说砸都夸张,只是落到了伊诺的脚上,真正被砸的是杨记。
“你没事吧!有没有觉的不舒服!”可是所有的老师和领导冲过去安慰的对象却是伊诺,人群几乎是慌乱的开始打120,校长立即去找最近的医生:“头疼吗!能走路吗!”
杨记学习的老师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不就是落下个木块吗,值得前天所有大人物都来看吗,可她也明白贵族学校就是贵族学习,他能做的就是和同来两个班主任一起关心她的学生:“杨同学,你没事吧,不行,都出血了,老师带你去包扎一下。”
杨记摇摇头:“没事,擦伤而已。”很常见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只是破了皮,不用看医生。
但是120还是来了,根本不管伊诺想不想被抬的解释就把他塞上车了,领导们这个时候才想起还有一个,为了显示他们的不差别待遇,也一起把傻愣的杨记抬进了救护车。
并不是这些领导趋炎附势,也不是他们有阶级歧视,只是熟悉各项大赛的领导们都知道,伊诺身体不好,擦碰一点很可能是致命伤,何况聪明可爱的伊诺一直是各项大赛的宠儿,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参加世界科研比赛、世界化学巅峰对决,因此所有人对伊诺的疼爱当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就像小学数学老师和钱老先生拿的工资不一样般的自然。
伊诺的班主任紧张的全程陪伴,她教书十年一身神圣的工作装穿在身上,不但修出她完美的身材,更衬托出她的博学,伊诺在里面做检查的时候,她一直在外面焦急等,校长也是隔三分钟看一次表,唯恐里面的宝贝学生出什么意外,更恨不得砸到的是自己。
杨记的班主任看看走来走去的她们,觉的这些贵族学校的老师不能理解,听说她们可以为了家人的工作岗位对该家长的学生好的令人发指,看来是真的了,腐败的贵族学校!
豆街中学是杨记所在的学校,是万千学校中不起眼的一所,两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此刻正对腐败进行看不惯的心得交流:“她们就是信天中学的老师,老大哥是信德大学很有钱。”
另一个女老师符合道:“难怪叫救护车,不就是擦伤点皮吗,值得劳师动众,现在的第二代都吃不了苦不是孩子们的原因,就是她们这样惯出来的!根本是对孩子的未来不负责。”
杨记的班主任马老师点点头:“哎,没办法的事,通知杨记的家长了吗?”
“恩,校正已经去了,估计一会就到了,你看这个老师的耳环,我问过珠宝店好像三万块。”
闲话总是不所不在,两个阶级永远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不管对于错,这种矛盾与生俱来。
检查室内,伊诺虽然觉得老师小题大做可还是乖乖的被摆弄着,他也不希望有事后让爸爸妈妈担心,还是检查一下能安抚大家的关心,伊诺转头头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杨记腼腆抬起头,有些不习惯跟能上台的小明星说话,:“杨记,木字旁的杨,记忆的记。”
“我叫伊诺,单人旁的伊,承诺的诺,你没事吧,我见木块砸到了你胳膊上?”
杨记感激摇摇头:“没事,一点小伤,明天就能结巴了,你呢,木块砸到你了吗?”
伊诺看看自己的脚,无奈的一笑:“我到是希望被砸到这样就能请假了,呵呵,别告诉我的老师我这么说,她要是知道非告诉我妈不可,你是哪所中学的?”
“豆街,我们学校特别漂亮,还有大操场,教室里有暖气,我跑步在全班是第一。”
医生把想说话的伊诺按下去:“呼吸,吐气——恩,可以了,不听你们说话我以为你们是兄弟,你们的眼睛和眉毛长的很像。”不过看两人的穿着似乎不可能:“好了,可以走了。”
“真的吗?”伊诺好奇拉着杨记在镜子前照照:“真的很像吗?我和我四弟是双胞胎都不像,我长的像爸爸,他像妈妈!咦?杨记,你看,真的很像,说不定我妈抱错老四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