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记摸摸自己眉头,也惊叹了一下:“真的?我的眉毛和眼睛像我爸,应该没有错!”
两人欣喜的因为相似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检查室,伊诺很稀罕的把杨记拉到自己班主任身边显摆:“张老师你看!我们的眉毛和眼睛是不是很像,呵呵很像吧。”
江纯紧张的跑过来看到儿子时,赶紧冲过去:“小记!你没事吧,撞到哪里,胳膊怎么了为什么给你包着,小记,你不要吓妈妈,你没事吧。”江纯慌忙的检查儿子,很怕出什么意外!
杨记的班主任马老师立即走古来:“杨太太,没事的,我们只是给孩子做例行的检查,您不用担心,感触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没事,您可以现代杨同学回家。”
江纯确认儿子没事后,不禁有了抱怨:“你们怎照顾孩子的,怎么能让他在危险的地方坐着。”
马老师有些发懵,这事她又没有预料,再说她已经做好了分内的事,房顶掉木块又不归她管,怎么能怨她呢,尤其是这事真不能归结到她身上,她还准备在年底评选优秀:“我们尽力了。”
江纯不乐意,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所有的心力都在孩子身上,幸好没有出大事,如果出了谁赔的起,何况根本不公平:“下次你们就不要参加这种活动要不然让别的同学去,我怎么听说参加兴趣小组的学生都没有去,难道他们用考试我儿子就不用了吗!不要欺人太甚!”
马老师哑口,学校确实没让兴趣班的人出来参加:“杨太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纯就不是好欺负的人:“不是这样能哪样!我倒要问问你们校长,这么有意义的活动为什么马老师不派贵班的精英去,要让我儿子去!马老师是不是偏心的太明显了!”
信天中学的张老师闻言站了出来,她虽然不知道豆街小学为什么不重视这项比赛,但对对方家长她有话要说,张老师笑道:“杨太太,杨同学是在会场出事的,会场的场地要付大部分责任,我们正在和会场协商赔偿的事宜,如果您也求偿可以和我们一起对会场剧院提起诉讼为杨同学讨个说法可以让会场下次举办类似的活动时能谨慎一些,请问您保留诉讼的权吗。”
江纯看她一眼,本能的因为对方的气场缓和了自己气焰:“您是……”
“我是伊诺的班主任您可以叫我张老师,这是我的学生伊诺和你儿子一块被砸到的学生。”
伊诺赶紧道:“不是砸,是碰,没老师说的那么夸张,如果您这样跟我妈妈说,她非在让我做一次检查不可,张老师可别害我。”
“是,是,精贵的大少爷,知道我们都紧张你,你就老实点,下次见了危险赶紧跑。”
江纯抬起头,眼神顿时愣住……
杨记见状拉着他母亲道:“我们是不是长的很像,眼睛和眉毛一样的,妈妈,他叫伊诺!”
江纯愣了很久回不过神来,他长的很像杨评专,形态和眼神都像,直觉告诉她,她一定认识这个孩子!江纯本能的冲上去,抓住伊诺紧张的问:“你今年多大了!?你在哪里出生的!?你爸爸妈妈是谁!?你耳朵后是不是有道伤疤!”
张老师立即揽住江纯,脸色顿时变了:“请您自重,伊诺是我的学生,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请您不要碰他,你会吓到他的,还有,不要过问的对方的父母,毕竟我们没有告知的必要,请您自重不要靠近我的学生,否则我同样会起诉你,小诺,我们该走了,跟医生说再见。”
江纯立即扑过去,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想问:“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问问,我真的只是问问。”江纯努力让自己平静,尽量不出现过激的表情:“对不起,我可能有些激动,因为他长的和我朋友的儿子很像,所以才情绪失控,对不起,请问可以让问他几个问题吗?”
伊诺刚想说话,张老师瞬间拉开江纯的手,严肃的道:“您多心了,小诺是双胞胎,他还有个弟弟,何况您说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存在。”堂堂伊家的三少爷,她当是路边捡只猫吗!什么事吗!要不是当着自己学生的面,她真想说她居心叵测:“抱歉,您真的叨扰了我们的时间,再见。”张老师拉起伊诺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想敲诈!也不看看她选择的对象是谁!伊家也是她们这些不入流的诈骗全体惹的起的!简直岂有此了!
伊诺看了她们一眼跟着自己的老师走了,虽然是长的像了点,她们想的也太夸张了,根本不可能,或许跟她们解释了就没事了:“张老师,你不能告诉我妈,我进医院了。”
张老师摇摇头,疼爱的揉揉他的头发:“不行,老师必须报备,这是对你负责,脚还疼吗?”
伊诺无语的倒在车座上:“根本不可能疼鞋子都没压扁!张老师,你就放过可怜的我吧。”
江纯神情恍惚的骑着自行车载着儿子往回走,脑海里不停地闪过见过的那张脸,那个孩子笑的时候跟杨评专很像很像,如果她们第一个孩子还活着……还活着……
嘀——嘀嘀——“红灯也敢闯!不想活了急着投胎吗!不要以为是自行车就没有责任!”
江纯赶紧推着车跑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纯心慌的拍拍胸口幸好没事。
杨记担心的看眼母亲:“妈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好,是不是伊诺有什么地方不对。”
江纯立即拉住儿子紧张的道:“你认识他吗?他叫什么?他在哪里上学?他今年几岁了?他耳朵后有没有手术后的疤痕,他喜欢什么?他有爸爸妈妈吗?他——他——”
杨记赶紧拉开妈妈的手,不明白妈妈怎么了:“你握疼我了,我不认识他,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很有名气,是信天中学二年级的学生,比我大一岁,这次比赛的第一名就是他。”
江纯立即笑了,如天下所有饿母亲一样的骄傲:“他是第一名吗?第一?我就知道,就知道他一定聪明,跟你爸爸一样上进。”江纯陶醉道:“当初你爸爸在学校也总是考第一,他还活着,还活着!活着就好!”江纯含笑的擦擦眼角的眼泪,活着比什么都好,她会补偿的!
杨记被妈妈哭的莫名其妙,怎么了:“妈妈,你没事吧,我也会好好学习考第一的,你别哭。”
江纯摸摸儿子的脸,心里顿时安慰:“没事,妈妈不哭,妈妈有你们已经很知足了,走,我们回去,妈妈给你炖肉吃,想吃什么妈妈都买给你。”江纯的顿时有种说不清的轻松。
伊忧趴在桌子上,脸色如枯槁般难看,完了?他不过是走神了两个小时,没接情报科的三个电话似乎闯祸了,伊忧瞬间从坐位上跳起来,不行,这种事要扼杀在萌芽里!
“伊忧!你想死吗!还是看我不顺眼就要在我的课上做大动作!”
贺东风、朝云也看向伊忧,老大今天很神经,同一个老师的课他跳起来三次了是个老师都受不了,可,能让他连跳的也应该是大事,贺东风在老师的喘气声中顶着压力问:“你干嘛!”
“杀人!”伊忧头也不回的从后门出去,此事他要立即解决!以免被当白痴让老妈骂!
伊忧刚出校门,任阳已经等在了那里,他早上只顾着考虑怎么自宫了也忘了接情报科的电话:“你去干嘛!”任阳头疼的喘口气,还在纠结自宫到底有没有用,没用了他损失什么!
“找你。”伊忧靠过去和任阳并站:“如果我们把杨家干掉,是不是会给三哥留下阴影?”
任阳递给他一份资料,心不在焉的道:“肯定会,当初我想杀禅让都不敢下手,更何况杨家了,能死能残就是不能死,你干嘛了我发呆你也发呆,就不怕出什么大事!”
伊忧驻信的转着手里的烟,神情不咸不淡:“能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一些小打小闹,不要说杨家动不了我三哥,就是动了,他们还能升天不成!切!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据,干爹!这件事我处理还是你处理,你要是处理我就不管了!你怎么了?没话说?”
任阳赶紧回神:“啊!你处理,我最近有点事,小默……那个……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什么?”伊忧嗅了嗅烟头又把烟放回去:“怎么了?你们怎么都怪怪的早上也没人做饭吃。”
任阳立即心虚道:“没事,没事,你不上课吗!赶紧去把,屁点的事你也值得出来——等一下!问你个事!你说我如果自宫了不影响我在你心目中伟大的形象吧!”
伊忧见鬼的看干爹一样,很正经的把他从头看到脚:“你确定你要办如此有意义的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