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在一旁赞同似的点头,而另一边的陈正浩也一改轻浮模样,开口说:
“汪小姐希望你相信我们,我们公司开了五年,也是有口皆碑的,不然你也不会找上我们不是吗?”
“嗯,我相信你们,可。”
“当然咯我们完全尊重您的意思,也希望你能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我们,这样我们也好多帮您想想办法。”
少妇又淌了些泪,吸了口凉茶,一番沉静后说:“我已经过不下去了……每天每天,每天每天都觉得心里好空,家是好的家,可人就不在了。他总说要开会,要不出差,刚开始我还会关心,可后来……”
“唔。”
“后来我也没信心再管下去了,他在外面快活我就假装不知道,可这就是在骗自己,整天间的魂不守舍。这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了。”
老板娘抚着她肩膀,话已至此也就摊开来讲了。
“那么汪小姐,冒昧的问一句,你是打算要离婚了是吗?”
少妇幅度极小的点点头。
“那你有和他讲过吗?想要离婚的事。”
“没有。”
“那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我不知道,可应该不会。虽然没有孩子,可他的公司我家也是出了一半钱的。”
“你的意思是一旦离婚公司就垮了,所以你想丈夫是不愿离婚的。”
“嗯。”
“哦,汪小姐是这样的。”桃乐西解释道,“法定上的离婚有两种,一种是协议离婚,一种是诉讼离婚。”
“协议离婚比较简单,夫妻双方讲清子女抚养权、分割财产,然后到民政局办理就行了,可诉讼离婚,就比较复杂了。”
“没错,如果照你说的你想离婚可丈夫不愿意的话,那就只好走诉讼这条路了。”
少妇垂头沉默,这段婚姻对她来讲早已成为煎熬了吧。
“如果要走诉讼这条路,那掌握必要证据是关键,也就是我刚开始讲的那些,有了男人出轨的铁证审判长在判定时,一定会偏向你那边。”
“可我…我怕,怕看到他和那女人。”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对你最有利的办法。汪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也办了不少事,说句自大的话,什么场面没见过呢?请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会有人保护你。”
“可我还是觉得…不能就你们去吗?”
“这不行,你作为当事人一定要在场。再说了是那男人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有什么错呢,你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一词似乎得到认同,少妇渐渐的被说服。好像在这间小公司里找到了能说心里话的知己。
汪小姐离开后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处于旁观者同情这类女人,但更多的是因为抓奸一次可观的利润收入。
所以只要委托人有离婚的心,那就会努力劝说其通过抓奸来取得关键证据。
晚上陈正浩开摩托车载桃乐西回家,明明就几分钟的路却偏偏绕了好几圈。
夜风凉爽,男人时不时的故意刹车来让背后的女子贴近,更确切的说是让胸部贴的更近。
车停在一抹山茶树前,陈正浩转过身与桃乐西面对面坐着,卖帅的点上烟,朝天喷一口。
“老板娘最近身体不好,汪小姐的案子想让我去。”桃乐西说。
“你行吗?”
“不就拍照嘛,有什么不行的。”
“哪有那么简单,那场面很混乱。”
“抓奸场面?”
“嗯!有哭天喊地的,有跪地求饶的,还有当场自杀的。这玩意儿就怕你受不了。”
“你当我还是小学生啊,我会有心理准备。”
“就怕你别吓哭才好。”陈正浩抹抹她的嘴唇,可伸出的手被女人一口咬住,说是咬,却更像爱。
“嗳,你这纹的蚯蚓文真的是忠诚的意思?”
“不然呢?”
“你对谁忠诚?”
“以前的每个老婆啊。”
“乖乖,够累的。”
“呵呵以前的每个老婆都和别人滚床单去啦。”
“哼说该,那为什么不结婚?还不是花心想多吃几个。”
“乐西这你就错了,我真得是忠诚的啊,只和一个女人谈,绝不脚踩两条船。要说不结婚……还不是你们女人现实,我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辆车啦,可这车头上没有盖子,女人喜欢有盖子的。”
“穷是穷了点,可也不至于每个女人都爱钱吧,肯定是你花心就别狡辩了。”
“连你也这样看我,怪伤心的。”
“认识你这么久不这样把你看清,伤心的是我才对了。”
男人将手指放在她的衣扣间,虽然谈不上爱但和一个不算丑的女人如此亲近,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做些挑逗及性.暗示的动作。
“不早了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才十一点啊。”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