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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二日,徐昭星便发现候在门口的慧珠半边脸又红又肿,连眼睛都跟着眯成了一条缝。

这背后一定有故事,无非就是对方的心里也明白了点儿什么。

若真要说透的话,对她没好处。

所以,樊星汉要非说不可,那也只能是“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徐昭星对樊星汉这个人,只能用无语来形容。

这就能解释通当初他为何肯帮她,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其实只要是蒋家人,他哪一个都不能舍弃。因为他心里装的不是谁,而是整个家族。

这倒怨不了他,世家唯一的嫡子,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生如此,死也如此。

和慧珠差不多,都有一个日本名字叫死心眼子。

而如今,她要脱离蒋家,不止要和蒋家撇清关系,还想跟着反贼混。

那她的小命……啧啧,堪忧。

徐昭星想清楚了关节,决定夹着尾巴做人。

反正,人家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就勉为其难暂时做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好了。

只要别人不找她的事,她绝对不会先找事作死。

只要她愿意,其实她的适应能力不差。

索性就把这不知名的宅子当作了蒋家,自己给自己寻乐子。

反正,她从来都不怕寂寞,因为她有对抗寂寞的小法宝。

在蒋家有小瑶笙,在这儿有比小瑶笙还小的小妆。

她就喜欢和这些小东西打交道,老师本性。

说的是七月流火,可七月也难有阴凉的好天气。

好容易盼了一天阴天,屋里头闷热,徐昭星便让小妆抬了榻出来。

一盘香瓜子,一壶龙井茶,还有一盒酥皮的小点心。

再配上一个小妆,时不时逗上几句,如此这一天一准儿能过去。

小妆也不似其他的小丫头,那时在蒋家,她这样打发时间时,不论是慧字辈的哪个丫头陪着她,手里都捏着针线做女红。

小妆却啥也不干,就只搬了个小马扎,双手托腮,看着她,时不时还咂咂嘴说:“夫人真好看,和奴婢的娘一样。”这样的傻话。

徐昭星觉得好笑,又要了个杯子,也给她斟了杯茶、一把瓜子和两块点心,和她道:“你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

小妆撇了嘴道:“那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不是卖给这家,就是卖给那家,做丫头呗。”

“那你几岁开始做丫头的?”

“六岁。”

“那……你娘呢?”

小妆叹了声道:“奴婢一岁的时候,奴婢的娘就过世了。”

别说是一岁了,就是三四岁的孩子,你把她抱到了别处,过上个三五年,她也能忘了亲娘是什么样。

徐昭星弹了弹她的脑门,道:“鬼灵精,你往后就跟着我,只要乖乖听话,我铁定不卖你。”

“夫人说的当真?”小妆半信半疑。

“自然。”

“那奴婢一定乖乖听话。”

“那你会骑马吗?做我的丫头都得会骑马。”

小妆苦了脸,摇头,又道:“夫人,奴婢不会骑马,但奴婢跑的快,夫人要是骑马,奴婢一定能跟的上。”

这傻话说的,徐昭星哈哈直笑。

就立在不远处的慧珠听了心里不是滋味。离开夫人数日,再见之时,已是物是人非。

如今想想,与夫人和慧玉呆在一处的光景,竟是这些年来最好的日子了。

可她不后悔,二夫人本就应该是二爷的,无论二爷是生是死。

女人为夫守节,乃是天经地义。

二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守不住。

若真爱的话,怎会守不住?

慧珠替二爷不值,真想找个机会,好好劝一劝二夫人。

也怪她眼拙,那时在蒋家,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二夫人会对那个章先生动心呢!

慧珠想不通二夫人是什么时候变了心,其实在她看来,本来就是二爷爱二夫人更多。

她还想不通,明明死了的人,怎么会变成了另外的样子活下去。

可想不通也没关系,她知道那就是二爷。

二夫人将她赶出了蒋家,她流落街头,是他不计前嫌收留了她。

虽对她冷淡,却从不亏待。

而后她便发现,他的喜好和二爷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字迹、作画的画风、口味,就连想事情的时候会头疼,还有一举一动,真是除了脸,哪儿哪儿都一样。

关键,他会吹那曲二爷死前才作出的《浑天曲》。

虽说他曾是蒋家的奴仆,可她笃定了他以前并没有听过那首曲子。

她起初也只是怀疑,诈了一诈,果真让她诈了出来。

她只是惊讶了一下,便认定了他就是二爷的转世。

一定是菩萨开了恩,才放二爷回来的。

若二夫人能回心转意,一家团圆,再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慧珠想的出神,什么时候小妆蹦到了她的跟前,她都不知道。

她吓了一跳,再一看二夫人已经回了房。

她冷着脸道:“你做甚?”

小妆把剩下的那半盘点心捧到慧珠的面前道:“姐姐,夫人赏给咱们的。”

慧珠盯了那点心,愣愣的瞧,好半晌才道:“你吃吧!”

“姐姐真不吃?”

“嗯。”

慧珠看了她一眼,甩了手绢,走到门口,依旧如往常一样守着。

她想,人就得这样,守着一样东西,守一辈子。

一辈子,其实并不长。

一辈子长不长,徐昭星不知晓。

谁也不知道谁这一辈子,到哪儿就是头了。

她满心想的都是,现在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她想蒋瑶笙了,还有些想……章得之。

人就是不能拿来比较,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今想想,至少章得之那人,比樊星汉强。

强在哪里不知道,反正她就是不愿意和樊星汉说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偏那人,每日晚间,不管回来的有多晚,都要来和她说说话。

她总结了一下,他每晚必要说的一句话“你今日吃了什么?”

这也是她能回答的唯一问题了。

余下的“我究竟怎么做,夫人才能消气呢?”

没法回答。

“夫人到底恼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呢?”

没法回答。

“夫人放心,总有一日,瑶笙会回到夫人的身旁。”

不作评价。

“夫人,不是我自夸,我自觉并不比章得之差。”

不作评价。

“夫人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慧珠,我让慧珠买来给你。”

不想说话。

“明日我让慧珠拿过来一只翠鸟,给夫人解闷可好?”

我特么,现在就是翠鸟。

徐昭星的耳朵尖,一听见樊星汉的脚步声音,就脱了鞋上床。

樊星汉的右脚已经先行迈过了门槛,只听小妆道:“夫人,现在就睡吗?”

又听徐昭星说:“嗯,熄灯吧。”

他这剩下的那只脚,不知该跨不该跨。

他想了想,还是进来了。

小妆已经吹灭了油灯,他道:“你出去吧。”

小妆行了礼,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他绕过了屏风,“我知道你没睡。”

怪热的天气,徐昭星闷在薄被里,不出声音。

樊星汉踢倒了一个方凳,索性搬起了方凳,坐在床前,好与她好好说会儿话。

可又一想,他不管说什么,她都不愿意听,坐了一下,他从袖子里拿出了短笛。

他坐的地方,一斜身,刚好能对着窗。

原想着今日阴天,就看不见月亮。

不曾想,窄窄的月牙上了树梢。

说起来,真是奇怪,上一世他并不会吹笛子。

这一世的蒋福会不会,他并不知晓。

他是做了樊星汉之后,偶然学会了吹笛。

还有那首《浑天曲》,他新作不过几日,一吹之后,慧珠便认定了他是蒋福。

冥冥中,有很多事情,都让他无能为力。

就好比,上一世,是她讨好他,而他无动于衷。

这一世,就成了他来讨好她了。

他试了下笛音,就吹了那曲《浑天曲》。

徐昭星起初是装睡,后来就是真睡着了。

樊星汉的催眠曲,嗯,不错。

比唐僧念好多了。

可这样的好日子,不过过了三日。

这一日,樊星汉一进屋,便摔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

徐昭星正在瞧小妆给她寻来的一本不知是谁写的、连书名都没有的破话本子,她只不过一惊,便又低了头。

砸的又不是她家的东西,砸坏了也不花她的银子买,管她毛事啊!

谁买谁心疼去。

樊星汉等了许久,都没等来徐昭星的响应,斜着眼看她,她正用手指沾了唾液,翻书页。

他忍不住皱了眉。

再看她的坐姿,那是个什么坐法他不知晓,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翘起的那只脚还一摇一晃,绣鞋上的绒球,也跟着一颤一动。

这脾气,他是发不起来了。

是他大意了,他哪里能想的到那章得之能够轻易而举地攻下新安,又哪里能想的到章得之当真有一呼即集的本领。

既是他大意,冲她发脾气又有何用。

可他这心里,委实难受的紧。

只是难受的是什么,他也很难能说的清。

最后,他也就只能挥挥袖疾走。

那厢的徐昭星微微抬了头,便再一次对着话本子发愣。

能让朝廷新封的忠义将军,发如此大的脾气,恐怕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章得之正在步步逼近。

嗯,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

能攻下新安,在章得之的预料之内。

可接下来,想要攻克洛阳,便没有那么容易。

他还知道,她就在洛阳城里。

他伏在案前,翻阅着今日来的密报,一晃神,仿佛可以看见她就趴在他的案前,眼睛眨啊眨的,说着疯疯癫癫的话。

那些话,是真的疯癫啊。小背心,一夫一妻,听的时候觉得是在听故事,这故事,就和他曾经听过从没见过的鬼怪故事一样。

可说来好笑,他竟从没有怀疑过。

而她一不在,那些话总在他的脑海里环绕,还有她说话的模样,他从没有忘记过。

说按照她的心意来治理东颜,那是他说过最疯的话。

如今,只要她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他陪她疯一次,又如何呢!

“让我进去。”

“小人去通报。”

屋外头的声音,让章得之回了神。

他喊道:“是谁?进来说话。”

他的话音也就是将落,蒋瑶笙便跑了进来。

她道:“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去洛阳?”

“明日开拔。”不止她等不了,他也没有耐心在等了。

与此同时,徐昭星也在盘算着攻克洛阳之事。

要知道,洛阳向来是兵家必夺之地,正因为如此,这地方也成了军事重地。

军队配备精良,粮草充足,想要拿下它,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除非,用火药。

徐昭星等了许久,也没等来章得之用火药攻城的消息。

虽说这时代的信息不发达,但那毕竟是个谁也没有见过听过的稀罕物,更别说陈留据此,并不遥远,若他用了话,不会像如今这般无声无息。

她估计,他是想等真正的大战,用来一鸣惊人。

也许,再过不久,她就能听到如天雷一样的爆炸声音了。

想想,居然隐隐有些激动。

这两日,樊星汉来的愈加频繁,看着她欲言又止。

就算她消息闭塞,也能猜出点什么。

可她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

樊星汉在心里赞她一个“好城府”,可一想,又气的不行。

章得之居然能在短时间内凑齐十万大军,虽然是一帮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杂牌军,说不定有的连刀都不知怎么拿,可也不容人忽视。

他们已经围了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他放了章夫人。

他有苦难言,恨的牙根儿痒。

偏又不想和蒋家牵连上,只能忍怒不发。

如今城里的将领都在议论,说他抢了章得之的夫人,章得之冲冠一怒为红颜。

说清君侧的是他,说讨要夫人的也是他,不过就是一个反贼……罢了。

樊星汉正愣神,忽地听见她在说话。

她问他:“围城几日了?”

他道:“不过才两日,可你知这城中的粮草能维持多久吗?还有章得之的那些大军,他们的粮草,又能支撑多久?”

他不问她也知道。

不过还是想知道,章得之准备什么时候攻城。

急报便是这时来的。

“报~将军,城外,开始攻城了。”

樊星汉急急忙忙站了起来,想要往外走。

那人却又道:“将军,郡守要求小人将这位夫人带上城门。”

“你再说一遍?”樊星汉的脚步一顿,扭头道。

“请将军以城中的百姓为先,让小人绑了这位夫人上城门,小人替洛阳城内的百姓给将军叩头了。”

那人跪在地上将头磕的当当作响,这时,又从门口拥进来了一队兵将。

徐昭星看着樊星汉,他也看着她。

她猜这是没有悬念的事情,果然就是。

他看着她,对着那些人挥手的时候,她不叫人觉察地冷笑了一下,道:“我跟你们走,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跑也跑不了,能不能别缚住我的手脚?”

这还是她头一次说软话。

樊星汉瞪了一眼要绑她的兵丁,那人低着头退下。

出了院门,要骑马。还有人想要上来绑她,还没走到近前,又因着一个眼神退下。

樊星汉拽着她,到了一匹马前,先扶她上去,自己又一翻而上。

这一路走的顺当,还没走到城门前,就听到了各式各样的声音。

她才想仔细去听,忽听樊星汉在她耳边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会为了你退兵?还是会为了你负手被擒?你也看看那个说喜欢你,心悦你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

这时,骏马已经飞驰到了城门边。

有兵丁上来牵马,不用人扶,徐昭星自己从马上跳下,更不用人推,她自己往城门上爬。

这个城门最多有四层楼那么高,因为楼梯狭窄,她与匆匆忙忙跑上去的士兵挤在了一道,只能侧身而上。

被关了一月有余,为了降低樊星汉的戒心,她连锻炼身体都不敢,爬上城门,气喘吁吁。

她歇了口气,才跟着樊星汉往城门的当中走。

这时候,她已经能看见城门外的情形了。

没来这儿前,战争片看的也不少,可在电视里看到,和亲身经历并不一样。

城外真的有千军万马,那带着“姜”字的旗子,像是开出来的遍地红花。

徐昭星也有些惊讶,短短月余的功夫,便有这么多人追随章得之。

可换另一个角度想,如今的统治者是有多糟糕,才能逼反了这么多人。

弓箭手就位了,投石车也就位了,撞击城门的冲车眼看就要攻到城门边了。

不时有碎石砸在城门之上,发出“哄”的一声巨响,那弩箭就像是流星雨爆发时,一样的密密麻麻。

可奇怪的是,当徐昭星立在城门之上时,先是投石车不再投石了,弩箭也不再发射了,快要攻到城门边的冲车居然后退了,城外的攻击全部停止。

樊星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眯着眼睛看她。

红色的裙裾在一众盔甲当中,是那么的醒目呢!

徐昭星正在往下看。

他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两匹骏马挤开了千军万马,奔向了前方。

即使离的还远,他也看的出来,那骏马之上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章得之,女就是蒋瑶笙了。

而他没有看见本应该放置着石头的投石机上,悄然换上了黑乎乎的圆疙瘩。

徐昭星不止看见了,还很清楚那是什么。

她忽然开了口,和樊星汉说话。

她微微笑着:“你知道吗?其实章得之从没有说过他喜欢我或者爱我的话。”

停顿了片刻,她看着他惊讶的神色,又道:“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你以为他说爱我,我就会相信吗?”

“那你为何会相信他?”

“他做的漂亮。”说话间,她抬了手摸向斜插在发髻边的青玉符,缓缓将它拔下,又手握着它,缓缓举过头顶,“知道他给了我什么吗?”

就是这个时候,城外的投石机又开始进攻了,樊星汉还看见了火把,他不知道为什么投石机上的奇怪石头,还需要用火把点燃,更不知道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

那奇怪的石头落下的地方,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发出比雷鸣还要震耳的巨响,紧接着城门破了一个窟窿,又破了一个,一个接一个,有些甚至落在了城门里头。

所有的奇怪石头避过了她,在城门的其他地方,落地开花。

四处弥漫着黑烟,待黑烟就要飘过来的时候,只见她落下了手臂,将那簪子重新插在了发髻之上,缓缓地道:“他给了我号令千军万马的权力。”

樊星汉已经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不信这是真的,可他不相信不行,她的手臂落下的时候,攻城又停止了。

樊星汉拔了腰间的佩剑,“杀了你这妖女。”

他上当了,从一开始就上当了。

她不是城府好,而是老早就知道章得之有如天雷一样的奇怪石头。

而他们还傻傻地把她绑上了城门,这无疑等于告诉章得之她在这里,那些奇怪的石头只管避开了她随便打。

樊星汉也不过是将举了剑,一枚弩箭呼啸着穿过了他的臂膀,血和剑一起,落在了地上。

徐昭星揪住了他的衣襟,在他耳边道:“看在你与瑶笙有一些渊源的份上,给你个机会——逃。”

逃?

樊星汉哈哈大笑,他为什么要逃?

即使章得之攻下了城门,城里的五万大军,也能和他们血战一场。

可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城门上的士兵居然全都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他捂着臂膀,去踢脚边的兵丁,“起来。”

那兵丁颤抖着道:“将军,天雷,天雷降下,天雷降下。”

他想说狗屁个天雷,那不过是妖法。可有谁会相信他,就连那誓要与城共存亡的郡守大人,也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

当他的视线和她对上之时,她无声地道:“逃!”

“不逃又怎样?”他疯了一样,吼叫。

“你以为你还有再活一次的幸运吗?”

樊星汉怔了又怔,踉跄着走下城楼之时,听到她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天雷降下,尔等还要违抗天命吗?降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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