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满天下落使得匈奴军队的攻势一泄而止,看着城墙之下满地的匈奴尸体,西凉军军心大振,“原来匈奴骑兵也不过如此!”一阵类似这般的想法在西凉军心中升起,就连主将李傕郭施二人也是如此想法若匈奴的军队皆似如此毫无防御可言,那别说30万便是300万大军,他李傕仗着城前之威也绝无失守的可能!
可段煨不这么认为虽然匈奴的先头部队的失力让其心情慢慢平复,找回了阵前荣辱不惊的感觉。但是看着并州老兵们个个如临大敌的表情,段煨知道匈奴的攻击绝非如此简单!
就在此时牺牲了一大批对左贤王看来可有可无的轻骑兵之后,大批顶着巨大盾牌的匈奴力士在令一批轻骑兵的中间列出遮天大阵徐徐前进,但很快就被轻骑兵冲在前面,被远远甩在身后。
城头之上段煨等西凉军官被重盾甲士的出现一阵心惊。但也只是一阵段煨立刻下令道投石车停止发射阻击重甲,弓箭手继续,后备弓箭手就位直射勿使敌人接近城门!
重甲士方才接近城门300米左右已被放置在城头之上早就调好精度的投石车一阵猛射,重甲士手中的盾牌竟然应声而断,数辆粮草车从盾阵中冲杀而出,竟城头军有些措手不及!
此时段煨站在城头之上看着李傕郭施的冷笑和并州老兵们已久紧绷的脸颊,突然段煨手指一阵发抖嘴中喊到“不好中计了!”
李傕郭施二人一惊,段煨说道“李将军,郭将军且看那重甲士看似行动迟缓,实则非是因为手举重盾此盾乃是木制的而是应为我等将骑兵的速度与之比较,乃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却是中了匈奴的计也!”
郭施和李傕仍是不解“段中郎,如你之言难道我等还能放之过来不成!”
“非是如此!”段煨似是如有所悟,两位将军且看。段煨一指城前壕沟所在对对众人说道,“我城墙之前已有并州大军为我等设下如此屏障,而观今日匈奴部队的作为便是两个目的其一使我投石器的巨石与箭矢产生巨大的消耗,其二便是此处,若此壕沟被其填平那才是匈奴的重骑和重甲士上场之时!”说到此处段煨大手一挥喊到“儿郎们放箭大量的放,我等要让匈奴们知道,我大汉地大物博又似是些许物质可以让敌轻视的!”
董太师坐镇京师,尔等想与我耗当真是痴人说梦!
“匈奴的木质巨盾兵不过是迷惑我等的牺牲品,其正真的目的乃是填平城前的壕沟!”粮草车的出现打了守军一个措手不及,城头的投石车是事先早早调制而成的,若想在此时攻破铺平壕沟的粮草车,只怕已是完了,只是匈奴已数千先头部队的代价只为铺平壕沟是否代价太大呢?
段煨站在城头之前,看不到敌军阵前的主帅也想不明白花费数千人的性命只为将城前的壕沟填平,对方主帅到底在想什么的。
“战争总是要有人牺牲的!”於夫罗看着匈奴士兵的赴汤蹈火脸色竟没有变化一点,仿佛他不是在看自己人效死,而是将敌人杀死一般,无情而又冷漠!其大手一挥,匈奴营帐之中数辆高耸的攻城塔和云梯被推了出了。只是司马馗也想不明白,到了这两件重武器出场的时候,於夫罗还是没有将重步兵和骑兵派上战场护卫,战场之上的仍是一群轻骑兵上前护卫。
攻城塔乃是攻城重器,高度类似城墙,其徐徐上前数十乃至数百条枪箭直直的竖在攻城塔之前,匈奴甲士开始攀爬到攻城塔的上当以此压制城头!此刻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战争开始展露出了他的狰狞!
段煨看着这高耸入云的大怪物们,徐徐上前此刻他才知道匈奴轻骑兵的冲锋为的只是这在他看来并不用如此这般的牺牲的填满壕沟,虽然对匈奴的做法他非常的不理解但是,到了此刻他已经不在关心这些了,那与城墙同高的攻城车绝不能使其靠近,若是其真的靠近那么对于城头的弓箭手将士致命的危险,对与整场战役将会是心里上的完全压制!
在攻城塔露出其狰狞的一面之前,段煨知道绝对不能让他靠近,他是一个文官,他没有那些武人所谓的武者的骄傲,他不需要在他看来那只是傻子才欲要的东西,太为不智!此刻段煨走道原北地城守丁克面前一鞠,以极低的姿态说道“丁太守,今段煨不才奉董太师之命来此守卫大汉门户,虽有效死保国之心,但恕在下才识学浅未有与匈奴较量的经验,今日乃是我大汉生死存亡只是,恳请丁太守看在我大汉十三州无数百姓的存亡面上助我破敌!”
丁克看着放低姿态的这位西凉军中郎将,他知道此刻自己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丁克一下上前一拜道“段将军,丁某何德何能受将军如此之托,将军有何吩咐只管与丁某道来!”
此刻段煨将姿态放的更低,对丁克问道“丁太守,观匈奴如今向我方驶来的巨物刚猛异常,不知是何物也,丁太守在此驻守良久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丁克此时见段煨如此放低姿态,心中哪里还会隐瞒,何况本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丁克将身体站直对着段煨说道“段将军无需担忧,此物只不过徒有其表败了,并不足为惧,其行动之慢可谓世间之最,若想放置与我军阵前当真痴人说梦也!将军只需准备好投石车代其到来,一击变可将之击破!”
段煨听完心中大喜,默默的算着其进程,等其一进入投石车功击范围,段煨大喊“放!”石块如流星一般向下砸落使得攻城车根本无路可退,被一一压碎!
城头之上西凉甲士大喜,可段煨如何也想不通,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然是呼之欲出却如何也喊不出来,匈奴到底在干什么?为何如此这般的毫无战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