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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二十六 破敌

我回营带领左军本部兵马两万余人,将军中旗帜全部换作白施,又连夜命兵士扮作百姓,天一亮便混入城中传播,我心想朱棣在军中肯定伏得有眼线密子,估计这个时候早已得到徐辉祖毙命的密报,已在做劫营的准备了,我之所以如此做,是以策万全。

做完这一切,我留了一千人留守大营,将十分之九的兵将带领向西退却,与此同时,右军大营也在连夜向东而退,一切准备妥当,只待朱棣入瓮。

四更时分,只见济南城门大开,一彪人马飞速驰出,我站在高处极目而眺,不由大喜,终于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带兵打仗,心下不由得有些发慌。只见城中人马不断涌出,观其气势,必是倾巢而出,朱棣被围已久,极欲赢得一仗来提升士气,闻得徐辉祖身死,又想故技重施,效仿当日北平之战,连夜突袭。

只见出城人马兵分三路,左右两军各冲我军左右大营,中间一支兵直捣我中军大营,左右留守之军已得嘱咐,燕军一攻入,众人大呼小叫,丢盔弃甲而走,燕军见我军混乱,不由得大喜,似乎胜利已在眼前,更加如狼似虎,在我左右大营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燕军中间一军冲入我军中营,也是丝毫未遇阻拦,长驱直入,深入腹地,我见时机已至,朝左右打了个手势,只见左右取出数个炮仗,晃火折点燃,“啪”地一声,一朵光亮冲天而起,我大叫一声道:“杀呀!”声音中暗运九阳真气,声震四野,众军一齐大叫“杀呀!”顿时喊声震天。

我左右两军突然杀出,燕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我率军顺势一冲,将燕军隔为两段,左冲右杀,顿时杀得燕军大溃,我一马当先,手持一杆大枪,砸打挑刺,转瞬间连杀十余人,燕军兵士中限埋伏,已无斗志,我军妙计得逞,士气高涨,这中间的差别,相去何止道里?加之我军久在此安营扎寨,早已熟悉此地地形,此消彼长,燕军更加无法抵挡。

燕军兵败如山倒,不到一顿饭时间,冲入我军的燕兵已基本屠戳尽殆。我第一次亲身经历战场,看到满地的尸积如山,却不自禁地溶入到了战争之中,丝毫不觉战争的残酷,当此之时,只有消灭敌人,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我全身溅满了燕兵的鲜血,却兀自挥舞着长枪呐喊,战争,可能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我军勇不可挡,所向批糜,又杀了大约一柱香时分,已与右军杀过来的兵将会合,此时燕军已所剩无几,剩下的全部已弃械投降,我会合两军,四处张望,不见朱棣踪迹,心想朱棣定是在中军之中,这下你身入重围,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我引着两军,朝中军攻去,忽听得前面炮响,心头一喜,知道燕军中军也已冲了埋伏,不由大叫一声道:“兄弟们,冲啊!活捉朱棣!”众军一齐大叫:“活捉朱棣,活捉朱棣!”脚下却丝毫不缓,转瞬间已看到了前方燕军的尾巴。

我大枪一举,众兵奋勇向前,向燕兵冲杀过去,这一下燕兵前后受敌,立时大乱,我看不清前面情况,只顾在后厮杀,我长枪所向无敌,枪到之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死在我枪下的燕兵,不计其数,我血红了眼睛,眼中已无人的存在,只有服饰的颜色,只要一见燕军服饰,举枪便刺,所过之处,倒尸无数。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前面有人大叫道:“拿到燕军元帅了,拿到燕军元帅了!”我一听大喜,众军听了这几声大叫,一齐停下了战斗,众燕军鸦雀无声,只听“哐当”之声不绝,燕兵纷纷扔下了手中兵刃,我策马冲过重围,原来我们的两头已相距不远,再杀一会估计已能会师。

我冲出之后,只见徐辉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却脸色阴沉,毫无兴奋之色,我心下奇怪,叫道:“王爷,拿到朱棣了?”徐辉祖用手一指,道:“你自己看!”我愕然看去,只见一将押着一人,那人耷拉着脑袋,身穿精钢铠甲,头上金盔,瞧服饰正是燕军元帅,我走上前去,将那人的头扳起,等得看清,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家伙哪里是朱棣?却是个从不认识之人。

徐辉祖在身后冷冷地道:“这朱棣真是奸滑,竟然使人冒充于他,刚才一队小兵突围而出,我见元帅未动,便没有穷追,现在想来,朱棣定是化妆在那队兵丁之内,见势不妙,突围而出!”成之龙跃众而出,道:“大帅,末将愿领一军追之!”:徐辉祖道:‘好!成先锋,务必要擒住朱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成之龙领命而去。

我一把揪住那身穿元帅铠甲之人,喝道:“说,为什么冒充朱棣?“那人甚是强项,昂头道:”我军误中埋伏,燕王机智过人,此时早已突围去远,你们想抓王爷,那是帮梦,哈哈!”我脸色一沉,喝道:“带下去!”自有人将他押下。

我转头看向徐辉祖,从相互的眼神里,我们都看到了沮丧,徐辉祖道:“想不到朱棣如此奸诈,我机关算尽,到头来功亏一匮,还是让他给跑了。”我劝道:“朱棣虽逃,但济南城却已破得,王爷,此战功劳不小啊!”徐辉祖悚然一惊,道:“啊!我倒忘了,传令三军,立刻进城,切记勿扰百姓!”众将领命而去。

我自领左军,策马入城,只见城中户户紧闭,此时天已大亮,城外尸积如山,城内却异常安静,似乎浑不知清晨在城外发生的惨斗。徐辉祖治军极严,严禁兵士扰到百姓,因此黎明雾下,只听到马蹄声与踏步声,城中百姓眼见城破,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出门,倘大一座济南城,笼罩着神秘的气息。

这一仗打得朱棣元气大伤,此前的战果都已不复存在,济南既破,山东已失而复得,而朱棣所拥有的,又已只剩直隶北平和山东北方数县之地,只需稳扎稳打,若不重蹈曹勇的覆辙,北平指日可下。

在城中安顿已定,统计此战战果,这一虎共歼燕军一万五千余人,俘敌一万两千人,而我军仅伤亡了三千余人,可说是大获全胜,而此战的意义,更在于收复了山东,打散了朱棣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扩张之气。

晌午之时成之龙回转,说道朱棣不见踪影,急追不得,只得回转,徐辉祖闷闷不乐,我安慰道:“王爷,此战大捷,王爷应该高兴才对,虽让朱棣跑了,可是他元气大伤,消灭他只是迟早之事,当今之计,是商量怎样乘胜追击,切莫让朱棣从容逃回北平,重振旗鼓!”徐辉祖怏怏地道:“如此设计巧妙的一个计划,还是让他跑了,我实在不甘心呀!也罢,迟早我总会捉到朱他的,沐将军,我想让你左军变前军,全力追击朱棣,我自引中军在后接应。”我当下绝不推辞,躬身领命。

徐辉祖道:“事不宜迟,沐将军先回去休息一下,明日一早拨营北上,直捣北平!”我领命退下,自回账休息。

回到帐中,正欲更衣而睡,忽见帘门一掀,进来一人,我定神一看,却是杨月。我一怔,随即笑道:“月月,是你呀?怎么?打了大胜仗,高兴得睡不着了?”杨月一言不发,走到一旁坐下,面上并无表情,我奇道:“月月,你怎么了?”杨月叹了口气,道:“这场大胜,对你们来说,是大胜,但对我来说,也许应该是大败!”我劝道:“月月,怎么能这样说呢?朱棣为一已之欲,妄起祸端,致使生灵涂炭,我朝廷正义之师名正言顺,拨乱反正,月月,虽说你与朱棣有过两年父女之情,但那并不是真的,不是吗?”

杨月道:“那我妈妈呢?她……她可也在北平呀!还有,沐哥哥,虽然我对历史不太了解,但我也知道最后是朱棣得胜,你今日所做,是否要改变历史?还是要打一场注定是失败的仗?”我闻言不禁默然,良久,只得道:“这第一个问题,月月,我可以保证,阿姨的安全,我便是性命不要也要保全,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不敢说,历史是否已经因你我而改变,其实我们的出现,历史早已经改变了,当此之时,我只有忘掉自己是一个现代人,我只有当自己从来就不知道这场斗争的结局,而尽力去帮助我义兄,站在正义的这一面,所以,我不能再活在我所知的那个历史里面,我要面对的,是现在的现实,月月,你明白吗?”

杨月道:“讲到大道理,我总是说不过你的,唉!既然你觉得这是对的,那你就去做吧!我……我始终是支持你的,但是妈妈……”我伸过手去,握住了杨月的双手,笑道:“放心,阿姨也是我最亲的人,再说了月月,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杨月道:“你让我失望的时候还少吗?”说完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走向帐门口。

我听到这话,不禁一愣,正在想我什么时候让她失望过了,却见杨月走到门口转过身道:“沐哥哥,我听曹忠大哥说,今天你和东方笑动过手了?”我道:“是的,在要紧关头,又是浑身酸软,和那日在应天中山王府门前一模一样,真是奇怪!”杨月叹了口气,道:“沐哥哥,以后千万不要再动杀人的念头了!”说完掀开帐门,出帐而去。

我听了这话,不禁大奇,杨月为什么要叫我不要动杀人的念头?难道和我突然无力有关?转念一想,不禁失笑,暗想杨月近几个月来一直和我在一起,她知道的事情我怎会不知道?再说了,杨月也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当下脱了军铠,上榻而睡。

一夜无事,第二日起了个绝早,整集左军,宣布左军变前军,全速追击朱棣,而杨月,则让她留在中军由徐辉祖照顾,这样我就无了后顾之忧,只顾追敌。

可谁知我全速进军追击,却始终未再见到朱棣的影子,值得庆幸的是,一路收复了一些被朱棣曾占领的城镇,在济南城坡之后的两个月之内,我追着朱棣的尾巴,依次收复了济宁,汶上,大名,馆陶,临清等地,而这些地方守军均是一触即溃,并未耗损我太大的兵力。

这一日来到山东东昌,但见城上旌旗招展,我吸取之前取城的经验,以为此城也如之前一般,一战即下,因此马不停蹄,一到城下便下令攻城。谁知前锋刚一攻近城门,听得一声炮响,城头上箭如雨下,还有三门红衣大炮对准我军直轰,我见势不妙,忙下令退军,等得众军退回安全之地,一清点,已伤亡了五六百人,这是自济南大捷以后,我军首次损失如此惨重。

我心下懊恼,随即下令原地扎营,待看清形势以后再攻城,当晚扎营而下,就在当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我叫上成之龙,策马向前,来到东昌城前,走近一看,不由得暗暗叫一声道:“好大一座坚城!”只见一片平地之上,一座大城矗立在前,护城河城宽四丈有余,此时方当十一月中旬,北风呼啸,护城河中水已干沽无几,深达丈余,城墙高约七八丈,城头三门大炮威风凛凛,炮口对准我俩,只觉黑洞洞的,深不可测。

我转头对成之龙道:“成兄,你看这东昌城如何?”成之龙道:“沐将军,称末将为兄,末将愧不敢当!”我笑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当成兄是朋友,莫非成兄瞧不起我?”成之龙忙抱拳道:“末将不敢!”我又笑道:“那不就得了?成兄,你看东昌城能破否?”成之龙道:“依末将之见,要破此城,只有一个字:难!”我道:“如何个难法,成兄可否述说一二?”

成之龙道:“首先,此城护城河极宽极深,要渡河攻城就是最大的难处;第二,城头这三门大炮,深具威力,我军如进攻在对方炮轰之下,必定死伤惨重!”我接口道:“我们不是也有炮吗?”成之龙摇头道:“攻城炮与守城炮射程一样,但效果却大不相同,我军若也以炮攻,则一到对方射程范围之内,对方已经开炮,而且我之前所说的射程,只限于两军的大炮都在平地,守城炮居高临下,其实射程是比攻城炮要远的。”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沐阳受教了。”

成之龙继续道:“这第三嘛……”我道:“还有第三?”成之龙点头道:“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此城如此死守,朱棣必在城内,而朱棣身经百战,深具韬略,济南一战,我军只是取巧才获大胜,而今朱棣吃了一次大亏,必定不敢再出击而战,如若严防死守,此时已近严冬,南军不习北战,只要他再坚持一个月,我军不战自退。”我闻言陷入了沉思,成之龙所说的,实在很有道理,此城如此坚固,强攻必不可下,而持久围城之战也已在寒冬中不可使用,我身具九阳神功,自是不惧寒冷,但众兵将却抵不得北方从地狱里吹来的寒风。

我叹了口气,道:“成兄之言,都是事实,此城实在难破,先回去罢!”我俩策马回营,当日无话。

一连三日,都苦无良策,到第四日上,我正从在帐中发愁,突见一人进来禀道:“禀将军,帐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风清扬!”我闻言不由一怔,心想他来干什么?但随即道:“让他进来。”那兵应道:“是!”自下去传话。

不一会儿,那兵引了一人进来,只见那人年纪轻轻,双手无剑,正是几月未见的风清扬,我走下去道:“风兄别来无恙?今日到我军中,所为何事?”风清扬不答,道:“几月不见,沐兄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大将军,可喜可贺呀!”我正色道:“风兄如若还与令师一路,那此时我们是敌非友,独处一帐,甚是不便,风兄还是请回吧!”

风清扬却笑道:“沐兄,我今日前来,正是为眼前之事,沐兄是否正为东昌城发愁?”我道:“风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清扬道:“我来助沐兄取东昌城!”此言一出,我不禁大吃一惊,道:“你助我取东昌城?!”风清扬微笑点头。

我微一沉吟,不由得冷笑道:“风兄此言未免可笑,你与东方笑一向为朱棣爪牙,杀人利器,风兄妹突然倒戈,叫阳某如何敢信?”风清扬道:“我说帮你取东昌城,却没说要倒戈。”我莫名奇妙,道:“风兄说明白了。”风清扬道:“沐兄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我再给沐兄一点提示,东昌城中,并无朱棣,只有东方笑!“我还是不明白,问道:“那又如何?你与东方笑不是师徒吗?你也没理由来助我!”

风清扬道:“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在一年之前,已经发现东方笑虽然是我师父,但更是我的杀父仇人。”我闻言一惊,不由得道:“什么?杀父仇人?”风清扬咬牙道:“正是!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我也知道,我的武功没有办法胜过他,所以这一年来我忍气吞声,苦苦寻找机会,但这贼子防范极密,我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我心下暗奇,风清扬说来助我已是一奇,又说他师父东方笑竟是他杀父仇人,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突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在皖中蝴蝶谷与北平西山枫林,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师报仇,却是为何?”风清扬笑道:“我知道当世武功可与东方笑抗衡的,只有你沐阳一人,我要知道自己有无杀他的能力,只有找你试招,谁知一交上手,才知道差距却是如此之大。”

我又道:“那今日你来找我取东昌,又是为何?”风清扬道:“那日朱棣逃至东昌,便欲弃城而逃,东方笑献策,说东昌城高墙厚,宜于坚守,又说如若弃城而逃,终有一天会被你追到,不如由朱棣先走,他自引一兵在此紧守拖住你,朱棣正愁追兵来得太快,听此一言,正求之不得,当下拨了两万人马与东方笑,让他坚守东昌城,而朱棣本人,则连日往北平逃了!”我道:“这么说来,朱棣真的不在东昌城内了?”风清扬道:“正是,朱棣聪明一世,这一次可让东方笑给骗了,别人不知道他东方笑,我还不知道吗?东方笑是陈友谅的儿子,这一点沐兄应该清楚,他跟了朱棣多年,朱棣虽封了他一个‘平南大元帅‘的名号,但也一直防着他,不肯交出实际领兵之权,这一次要不是你阳大将军大败朱棣,朱棣忙忙如丧家之犬之下,将两万人马交于东方笑手中,实则是付兵于虎狼了。”

我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一点,朱棣燕军内部,也出了问题,东方笑面和心不和,暗藏反心,这次逮着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可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的心爱徒弟风清扬,却又自酝酿着一场阴谋,如果风清扬所说的是真的,那东昌城破,实可着落在眼前此人身上。

风清扬见我不答,又道:“沐兄此时处境,进退两难,天已转寒,若再拖下去,南军不攻自破,之前的战果都将不足道,倒不如孤注一掷,信风某一言。”我沉吟道:“如若我信你,又如何破城?”风清扬道:“东方笑极是信任于我,将东西门的防守重任都交于我,他自领兵防守南门正门,如若沐兄信我,可于今夜引一军悄然潜到东门,而在南门用兵佯攻,则东门可破,此门一破,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默默一想,如若真是这样,此城今夜就可破,但单凭风清扬一面之辞,将数万兵士的赌注全押上,又是否值得?风清扬道:“城破之后,东方笑必向北门逃逸,我想请沐兄守在北门,待那东方笑前来,你在明,我在暗,心能取他性命,沐兄得东昌城,风某得报父仇,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我还是不语,风清扬站起身道:“沐兄便再思考一番,风某回城准备,今夜子时,风某在东门恭候沐兄大驾!”说完出帐而去。

风清扬走后,我一直在沉思,这实是太过意外了,但这也是此战的一个转机,如若照他所说,这坚如磐石的东昌城指日可下,而且可以少死伤很多人,但若这是朱棣的诱敌之计,我数万大军陷入计中,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如何抉择,我一时之间,实难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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