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给小伙计买了一身寻常富贵公子的衣服,穿起来也是像模像样的。小伙计笑着说:“看见没有?小七,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什么玉树临风翩翩公子不过就是比我穿的好看了一点而已,我如果天天穿成这样,也会有一大堆姑娘想要嫁给我的。”
南宫玉照例扮成小厮的模样,说:“少爷说的是。”
俩人笑眯眯地就去了有名的妓院百花楼,经常听饭庄的食客讲百花楼如何如何热闹,如何如何销魂。这次终于亲眼得见,这百花楼的夜晚灯火辉煌、亮如白昼、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当真是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只要你有钱,这里就接待,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布衣赤脚。妓院的女人们也当真是环肥燕瘦各有不同风情,无一例外都穿着清凉,胸前袒露着白花花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胳膊非常诱人,说话的声音也好像是特殊训练过,叫一声公子都能让人掉一层鸡皮疙瘩。
南宫玉在宫里也算是见过无数女人了,可宫里的女人都是端庄贤淑的样子,没有这样搔首弄姿、浪荡不羁的。以前总听说有娘娘教训宫女时说“狐媚惑主”,南宫玉此刻只想把娘娘们带过来让她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狐媚。
小伙计和小七被这阵仗吓得一动不动,傻愣愣地看着四周。
这时,一个狐狸精似的女人出现了,她每一步扭摆的幅度都很大,把她的屁股、胸都尽可能的利用起来,让人觉得好像一条蛇刚刚学会了直立行走一样。这女人尖着嗓子,娇媚地对小伙计说:“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啊?看着很是面生啊。”
小伙计结结巴巴地说:“这位姐姐,我是第一次来,实在是紧张得很。”
狐狸精姐姐笑着说:“那就让姐姐带你玩吧。从此以后,保管你喜欢上这里。”
小伙计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南宫玉说:“小七?”
南宫玉说:“公子且去吧,我在门口守着就行。”
小伙计跟着狐狸精一样的姐姐去了她的房间,风流快活去了。南宫玉守在门口,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妓院,这妓院规模很大,木质的楼建造成了圆形的样子,这种圆楼直径大约为50余米,三、四层楼的高度,共有百余间住房,可容纳二三百人。圆楼中间是个巨大院子,整个妓院有两个门,一个前门迎客,一个后门。楼上的栏杆上挂满了大红色灯笼,院子上空交织挂着许多彩绸,迎风飘飞,非常漂亮。
南宫玉心里想盘算着,首先得有这样大的一个宅院,还得注意装饰得艳俗一些,色彩斑斓一些,灯笼得多,美女得多,衣服得暴露,她看了看院子角落里坐着的护院,想还得招来一批看家护院。看着在大厅里招待客人的鸨母,左右逢源,精明世故的样子,心想这同饭庄里的掌柜是一样重要的。一个好的饭庄得有一个得力的好掌柜,开妓院同样得有个精明的好鸨母。梅娘虽然是自己的心腹,却做不了这样的事情,不如试试刚才的狐狸精吧。
等了一会儿,小伙计容光焕发的出来了,南宫玉上前问:“滋味如何?”
小伙计有些害羞地说:“你过几年自己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