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什么,若有人问我,或许只有沉默罢了。
若我说,青春是满树的繁花,盛开之后虽然是凋零,却会结出种子,落地生根,一念永恒。
今天我要说的,只是一个花骨朵,我们一度思索,一度夸赞的,童年。
六岁左右送到学校,二十多岁大学毕业,有的人会考研,会追求更高的学历,当戴着厚重的眼睛走出校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将人生最美的年华几乎交给了学校。
我从来不敢说这种按部就班的成长有什么不对,作为我个人来说,学习成绩就那样,或许不能够体会到学习好的一路顺风顺水是什么滋味,我们只能够在自己这小路上摸爬滚打。
小学的六年,现在想起来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时间吧,将有些记忆悄悄偷走。
记忆犹新的还是玻璃球,我们生在农村的孩子了能和那些城市出生的孩子有很多的不同,在城市里陪伴孩子成长的很有可能就是电脑、游戏机,而伴随我们长大的却是玻璃球、上山找果子、下河摸鱼,春天的青草地,秋天的稻草田,到处都是我们的脚印。
就这一点上我还真是庆幸自己生在了农村,自然馈赠的快乐,长大之后到了城市,见惯了车水马龙,便会很想小时候的麦地,只是到了一定年龄,那些东西再也不属于我们,但就算是拿出来回味,也是香甜绵长。
除了漫山遍野的疯跑,能让我安静下来的或许还是玻璃球了吧。
两个人,几个球,一个手指,最简单的快乐。
规则是,手指弹出去的只要撞到对方的球,就算是赢了。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赌博的意思,那个时候却很是单纯,只是享受趴在地上全神贯注的弹出去的那一刻。
有时候是坑坑洼洼的泥巴地,有时候是雨后的积水潭,有时候是教室的后面,只有能够找到伙伴,不管是哪里都能趴在地上弹上两发。
苦了的还是老妈,当然,还有自己的屁股。
回到家里一身泥垢,老妈总会准确的猜出发生了些什么,就像是上次打电话回家说我今天就不回来了,在外面玩的时候,老妈淡淡的说了句,“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现在老妈好说话多了,以前却不是。
每次那副状态回到假的时候,老妈心情好就骂骂咧咧几句,赶快去把衣服换了就没事了。心情不好就是“笋子闷坐墩”。
非常带有是地域特色的一句话不是,听起来很有意思,实际上就是竹条刷刷和屁股碰撞,再简单点,就是挨打。
打的多了也就皮了,脸皮也就跟着厚了,玩还是要玩,打也在打,小时候倒是尝过很多的竹条,以至于后来走在竹林里拿起地上落下的细枝,还会忍不住笑笑。
玩玻璃球的玩伴,现在联系也都少了,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也都过了那贪玩幼稚的年龄。
刚写到这里还在想,要是我突然打一个电话过去,“嘿,登模,带上珠子来咱们弹一把。”
等待我的到底是哈哈大笑,还是一声脑残。
对,是挺脑残的,这些童年的玩意儿,现在的小孩都已经抛弃了,我的弟弟现在还是小学,每天待在家里手机电脑,看不惯的时候让他下去走走,只不过是下楼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继续玩起了手机游戏。
科学的发展让我们娱乐方式变得多样,却让这种快乐慢慢变得机械,你说让你回忆小时候玩过的手机游戏印象深刻,还是小时候滚过的泥水地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