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茹雪不想去上课,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芝花。”来延昊坐在芝花的座位前问。
“大帅哥,有什么事?”
“茹雪回学校了。”
“怎么?你找茹雪有事吗?”芝花一手转着钢笔,一手敲着桌子问。
“她奶奶去逝了,她心情不好。”来延昊望着芝花说。
“想乘这个机会关爱关爱她。”芝花不屑的说。
“这样不是不行。”来延昊有些为难的说。
“好了,不为难你了。”说着芝花笑了,“告诉你吧,她在宿舍里一个人呆着,心情不好,你劝劝她吧,你打电话让她下楼来,你们好好谈谈。”
“好,谢谢你。”说完,阿昊走出教室,走下教学楼,边给茹雪打电话,边向女生宿舍楼前走。
“茹雪,你能不能下楼来,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来延昊吗?我有点不舒服,有话改天再说。”
“那你别挂电话,我在电话里说,你记得那个吉他断弦吗,是你帮我重新振作,我也希望你振作起来,人死了是不能复生的,我希望你珍重自己,你那么消瘦,你血糖低,血压低,要注意饮食,不然你又要住进医院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不希望你消沉。”
“谢谢你,谢谢你……”茹雪难过的说,茹雪双眼噙满泪水。
“我希望你明天早上和我们一起上早操。”
“会,我会的。”茹雪坚定的说。
“那你好好睡一觉。”
“再见。”
“再见。”
茹雪打开阳台门,来到阳台上。深秋夜里的风特别的凉,凉到了茹雪的脸,全身,全心,茹雪望着校园里的路灯,就像那点点滴滴的萤火虫,更像那一双期盼的双眼。
来延昊正好站在楼下,看到茹雪走出阳台,走回宿舍,他才离开。
茹雪说到做到,她开始了正常的上课,不过受了严主任的批评,骂她耍大牌,骂她目中无人,说走就一个礼拜,连个电话都不打,只是让舍友捎个假,茹雪听到他的骂,一句话都没说,可是她的泪化作血往心里流,她不想做任何解释。芝花仍然每天往医院跑,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早上起来,就想着下午去医院,去医院的情景,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可以尽快去看余乐天。
余乐天也几乎被她俘获了,每天躺在床上只希望芝花可以早点来医院,这样可以和她斗斗嘴,可以辅导他功课,可以给他削水果吃,虽然她粗枝大叶,但是其实善良、体贴。
“茹雪,你可以下宿舍来吗?”来延昊在电话里说。
“怎么了,我不会沉在悲痛里,我好多了,你不要劝我了。”
“我知道你很坚强,你一定会走出这个阴影,那我们也可以谈谈别的事,关于你的作词的事,你最近有新作吗。”来延昊说。
“有啊,但是比较伤感,题目是《月亮亮了》。”
“你顺便拿给我。”来延昊心想,傻瓜,让你不见我,随便找个借口就答应了。
“好,你在‘逸园’等我,一会儿见。”
“好的。”
茹雪拿了《月亮亮了》,在她的白毛衣外面套了件黑牛仔外衣,走下楼来,来到‘逸花园’写着‘逸园’不远处的地方,茹雪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逸园’的旁边。
那个女生拿着一个盒子,那是一个女生的心,那个盒子里的玻璃缸里装着999个彩色的星星,999个星星需要花多少心思,更何况每个星星里都有一句话,那个女生是艺术系的系花,长得高挑,漂亮。
“请允许我像你坦白,自从十佳歌手大奖赛后,我就喜欢上你了,不,是爱上你了,为了你,我都瘦了一圈。我知道喜欢你的人很多,但是我相信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我的执着,我的热情,我希望你接受我的爱。”
来延昊,对她这样的坦白的语言有些愕然,有些厌恶,因为他不喜欢肤浅,没有深度的女生,尤其反感像这位如此轻佻的女生。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怎么这样说。”阿昊有些生气的说。
“以后你会认识我,了解我,喜欢我的。”
“可是我不想认识你,这东西你拿回去。”
“你会想认识我的,至于它,我送出去的东西,绝对不会收回来的,你回去打开看看,会给惊喜的。”说完她在阿昊的脸上吻了吻,娇笑着离开了。
韩茹雪看到这里跑开了,她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看见她给他东西,看见她吻他。一溜烟的跑回宿舍,她爬上床躺在床上,刚才的一幕,又印入她的眼帘,她笑了,望着屋顶,她在生气,她在生自己的气,她在骂自己;“他外表冷漠,内心狂热的,英俊的外表,他本来就会吸引很多女生,我算什么,我只是个小丑而以。”她笑了,她笑自己傻,笑自己愣,笑自己蠢。
“茹雪电话。”思雨说。
“不接,就说我不在。”茹雪漠然的说,她知道自己走入的是沙漠边缘,不前进不会达到目的,要走又怕迷失了方向,进退两难,她心痛了,她沉默了。
来延昊正好站在楼下,看到茹雪走出阳台,走回宿舍后,他才离开。
茹雪说到做到,她开始了正常的上课,不过受了严主任的批评,骂她是大牌,骂她目中无人,说走就一个礼拜,连个电话都不打,只是让舍友捎个假,茹雪听到他的骂,一句话都没说,可是她的泪化作血往心里流。
芝花仍然每天往医院跑,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早上起来,就想着下午去医院,去医院的情景,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可以尽快去看余乐天。
余乐天也几乎被她俘获了,每天躺在床上只希望芝花可以早点来医院,这样可以和她斗斗嘴皮子,可以辅导他功课,可以给他削水果吃,虽然她粗枝大叶,但是其实善良、体贴。
余乐天出院了,可是问题又来了。
运动会即将开始,苑津学院的旗帜系,发挥他们的旗帜作用,在运动会举彩旗的任务,就落在数学系的头上,于是各个班长,在班里选两个个形象不错,个头不矮的男生,担负此殊荣。来延昊被誉为苑津学院的代言人物,担任旗手,可谓是绰绰有余。雷班也当仁不让,大家都做好了备战准备。
薛芝化非常想参加这场运动会,这样她会觉得自己的生命有实实在在的价值,还可以证明她并非一无是处。可在运动会的前一天,早上起床后,芝花说他肚子疼。舍友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却说,是她昨天没有吃好,大家就没太在意。
她想在外面走动走动,那样就会好一些,可这只能是她的理想,回来后她的脸色煞白,白的像一张纸,恶心、呕吐,茹雪觉得不行,茹雪和思雨扶着芝花下楼来,思雨问茹雪:“她怎么了?”
“也不知道,就说是肚子痛,呕吐,不想吃东西,有气无力,她几乎没有力气说话,现在把她送医院检查检查。”
“哪一家医院。”
她们来到医院,送入急症室,检查结果是芝花患了阑尾炎,阑尾已经化脓,必须尽快做手术,茹雪才记起上次她的肚子不舒服,医生却说她月经不调导致她肚子痛,给她胡乱吊了几瓶液体,反正那些液体无非是生理盐水,葡萄糖,对身体没有什么不益,但是诊断不清,不能对症下药,会误人身体,伤人身心。医生没有高超的医术,没有高尚的医德,就是江湖术士,那样总有一天会害人害已的,就像有些不称职的教师,不会教书,却为了养家糊口,在讲台上硬撑,弄得自己汗流浃背不错,却让自己的学生陷入森林的大雾里。
“最好是尽快做手术,先调上几瓶液体,这是我给他开得药,让护士拿给她,你们俩是她的同学吧,你们和她家里联系联系,最好让她尽快做手术。”
“好的,谢谢你。”茹雪说。
茹雪就拿着药站在走廊里发呆,阑尾炎在别人看来,那只不过是一场小病,但是对芝花来说,那可是了不得的大病,她一定不愿意做手术,如果不做手术,几瓶液体,只能缓解疼痛,一定想办法让她做这个手术,不可以再拖下去了,明天是运动会的第一天,最好是下午就可以做手术,但她的思想工作没有那么好做,茹雪了解芝花,她是一个很要面子,她害怕别人知道她的家庭情况,她害怕别人知道她是在别人帮助之下才可以上学的,茹雪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但可以保全她的尊严,还可以帮助她度过这个难关。
“茹雪我什么病。”茹雪走回病房,芝花就迫不及待的问,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
“你别绕弯子,实话实说。”
“阑尾炎。”茹雪望着芝花,观察她的变化,芝花她已经失去了一颗可以依靠的大树,她不可以再受太多的伤害,茹雪不忍心的来到她的身旁,握着她的手,茹雪多么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自己,可是命运却要这样捉弄人,偏偏让一个孤苦无依的人,让她的身体也要受到伤害。
“芝花,医生说要做手术。”
“不,茹雪我不要做手术,我不要。”说着芝花摇着头,泪眼模糊,不,我不要做手术,茹雪我不能做手术。
这时护士和思雨拿着药回来,茹雪站了起来说:“给她吊液体。”
“是。”护士冷冷地看了一眼茹雪说。
茹雪站起的当儿,芝花擦干了她的眼泪。
此时,乐天也来到医院。
护士走后,乐天逗笑到:“哭了,阑尾炎手术是小手术,你知道吗,我的胳膊曾经断过,现在仍是完好无缺,只是在我的胳膊上纹了一条蜈蚣。”
“别说风凉话,我不做手术。”芝花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我这是现身说法。”乐天满脸陪笑道。
“你别说了。”
“不说就不说,我的大小姐,你休息,今天你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医生说要做手术,我们尽快安排时间做手术,明天我恐怕没有时间来了,明天早上举行运动会开幕式,”
听到乐天说明天的运动会,她泪如泉涌,两个月训练就这样放逐东流,她实在是不甘心,而且是很痛心的,她多么希望能够参加这次运动会,在运动场上一展她的风采,可孰知她却要瘫软在病床上,命运常常这样抓弄有准备的人,为什么让她做了充分的准备,却不给她上场的机会,还要她呆在病床上。
“芝花,不要这样,明年,还有运动会,你千万别这样,哭也无济于事了,我最怕女生哭了。”
芝花的泪水流得更快了,站在窗前的茹雪走过来拿出手机:
“你别哭了,谁不会生病,我也不是血糖低吗?一餐不吃就倒在地上了,而你这不一样,你一次手术就可以把它根除。至于运动会,我们可是还有机会参加,身体健康是最关键的。我们如若连自己的身体素质都搞不上去,我们怎么比赛,更别说学习成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的阑尾已经化脓了,我们需要尽快做手术,医生说不做手术阑尾会穿孔,还会引起腹膜炎、盆腔炎等疾病,女性还会引起妇科疾病,从而影响生殖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