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辆辆的经过,
黑的,白的,红的,眼花缭乱。
人,一个个的路过,
男人,女人,擦肩而过无一记得。
谁?留下巴士车窗里的一个侧脸。
又是谁?在某次歇遇后无迹可寻。
选自《佰谣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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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一些乱七八糟的现代诗,比写这些玩意早很多。
有朋友问我:“你是个诗人?”
“不是,如果算是的话也是个失败的诗人。”
还有朋友说:“你写的是屎吗?”
“还不如屎,我在肮脏的地方,写肮脏的东西,回报肮脏的人。”
朋友说:“我怎么看不懂?”
“巧了,我也看不懂。”
朋友又说:“你为什么写这些东西?”
“为了这去他妈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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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你知不知道骂人不文明。”
“我又没骂你,傻逼。”
我也不想说脏话,只是这样能更真实的反应感情。
前些日子,老宿琦看了前几章。
看完还骂我。
有不少人问我:“宿琦是死了吗?”
我能怎么说,当然是澄清了:
“宿琦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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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琦没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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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青岛的日子,宿琦正好去了CD。
青岛一天雪下的很大,
我听有人说,这是青岛今年冬天第一场雪。
雪都可以没过鞋子,
但是我感觉不到冷。
不远处有个老大爷摔倒了。
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扶他,老子也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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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冬天,我和宿琦,国大爷,志林,都分开了。
我和国大爷联系比较频繁。
经常连麦开黑。
当时我们玩的是“吃鸡”
我一次鸡也没吃过。
“这他妈是个别上(悲伤)的游戏。”我对国大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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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问一个朋友:
“你都会点什么?”
“吃喝玩乐!”
“会的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