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午,青岛又是大雪纷飞。
涵隔了许多天,忽然给我发消息说:早。
为这个字我激动半天。
回了她很多句话,可是她再也没搭理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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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鼓起非常巨大的勇气。
堪比当年红军炸碉堡。
给涵打了通电话。
“嘟~”之后,我发现,她的手机号成了空号。
我笑了。
我忽然有种“爽”感觉。
我原地蹦了一圈。
躺在沙发上眼泪差点没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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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是懦弱的。
“也许生活就跟贰佰(民谣歌手)的歌谣,不撩姑娘,也没有诗和远方。”我说。
没人回答我。
今天趁着没人,我把琴拿出来。
调音的是时候,一弦“啪”就断了。
后来我知道,国大爷三弦也断了。
宿琦就牛逼了,他变调夹断了。
“你们很可以。”国大爷说。
“咱们,都很可以!”他有添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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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你快和青春说再见吧!”宿琦说。
“宋冬野的歌《永光》”我说。
“你有青春吗?”国大爷问。
“不敢奢望,我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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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我爱的姑娘不爱我。”
“你知道什么是爱?”
朋友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好像这个东西不能吃。”
朋友说:“挺难受的。”
“不难受才新鲜呢。”
朋友沮丧的走了。
我给他发消息说:
“让她爱上你需要时间,让你放下她也需要时间。把这些恶心人的事儿,告诉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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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忌讳一切有关感情的东西。
爱是一些闲着没事做的傻逼,自找的难受。
我仍然记得那句:
“真心爱的,最后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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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青春吗?”
“不敢奢望,我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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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嫖十个。”
“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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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