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阿江这时候说道:“那就让他歇十分钟,十分钟后,他要是还不醒,就用酒精泼、用刀子拉,一定要把他弄醒过来继续跟他玩儿,我让他敢玩儿我们,对我们说谎话,这就是说谎话的代价。我先去方便一下,你们一定要看好他。”
“知道了!”
……
尚文以超强的忍耐力和强行闭气假昏迷的方法,终于为自己争取到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在内呼吸中,尚文调运全身内气,向任督二脉强行冲去,一次次的冲击中,尚文的经脉如遭锤击,令他痛不欲生,但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在多次冲击之后,这两条经脉逐渐变得松动起来。
看到吊在树上的尚文犹如个死人般一动不动,剩下的几人站了一会儿后,看到并没有当官的监督他们,其中一个说道:“我们赌会儿钱吧,这小子被折磨了两天两夜,早已经半死不活筋疲力尽了,还被铐着、吊着,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也好几天没有好好放松一下了,趁现在没人看着,我们轻松一把。”
这人的话得到其他几人的积极响应,他们聚集在一起开始打牌。
在强行冲击了上百次后,尚文的任督二脉终于逐渐贯通,在他的继续坚持下,任督二脉终于变得畅通。他体内的气流在体内毫无阻碍的奔流,从任脉到督脉,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尚文顿时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和轻松,浑身的外伤也不再那么痛楚,他感觉体内的内气在形成循环后变得生生不息,仿佛自己有使不完的力量和内气一般。
按照真息心法的运行轨迹,调运内气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大小周天之后,尚文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达到饱满,他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看到五个人正围在一起打牌,旁边再没有看到其他人。此时洞内开着电灯,应该是在晚上,是个不错的逃跑机会。
尚文的伤势虽然看上去比较凄惨,但却都是皮外伤,在他内气护体的情况下,他的内脏被守护得很安全。
尚文内力外放,将内气充入手上、脚上的镣铐上,固定住它们,令镣铐不会发出声响后,悄无声息的向上倒翻过去。
之后,尚文将他事先藏在嘴里的那根开锁用的细铁丝工具吐了出来,拿到了手里。他双脚缠住吊着自己胳膊的铁链,解放出双手开始开锁。
这种时刻的尚文精力高度集中,将细铁丝放入锁眼内后,仔细聆听着每一丝声响,经过短暂的探索,终于成功打开了手铐。
尚文轻呼了一口气,将手铐挂在手上,向上倒翻弓腰又去开脚上的脚镣。这时,正在打牌,却是无意中抬头看了尚文一眼的一个人说道:“我是同花顺,我赢了,哈哈,这些钱全是我的了。”
他首先高兴的把所有的钱都收起来后,才反应过来,惊叫道:“这小子干什么呢?他怎么倒翻起来了?他醒了,要逃跑,快,大家一起收拾他。”
听到这人的话后,这五个人一跃而起,各自拿起铁棍就向尚文冲去。
尚文此时还没有打开脚镣,细铁丝正在锁眼内探索着,他双目紧闭,用耳朵仔细聆听着铁丝在锁眼内探索的声响……
就在这五个人跑到尚文近前时,尚文左手突然一扬,戴在他手上已经被打开的手铐随之横飞出去,冲向了向他跑来的五人中的两人。
啪!手铐正中那两人的面部,那两人立即被砸得满脸桃花开,惨叫着捂脸而退。尚文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两天两夜,对他们实在没有好感,出手并没有任何留情。
直到这时,尚文也没有停止对脚镣锁眼的探索,其余三人的铁棍这时已经击落到尚文的身上。
全神贯注开锁的尚文并没有还击,只是以一只胳膊护住了头部。就在三人的铁棍接连猛击在尚文身上之时,脚镣的锁扣终于发出了一声脆响,尚文终于把它打开了。
尚文双脚立即一抡,厚重的脚镣随之飞舞,像一条粗大的铁鞭横扫向这三人。
被手铐击中的两人一直在旁边惨叫,这三人有了前车之鉴,看到脚镣向他们飞来后,立即同时后退猫腰躲避。
其中一人立即借机按响了警报器,咣!脚镣撞在石壁上的同时,刺耳的警报声也随之响起,尚文不敢有任何停留,立即翻身而起,向洞口处跑去。
因为尚文看到,警报声响起后,洞口处已经有一道铁栅栏缓缓下落,再晚片刻,他就难以脱身了。
“拦住他!不能让他跑掉!”尚文身后之人大声喊着。
洞口处有两个手拿微冲守门的人立即向尚文射击过去。
尚文见状,立即就地呈一个球状向洞口处快速翻滚过去。
避过他们射来的几颗子弹,翻到两人脚下后,尚文一个扫堂腿将他们扫倒在地。他随手夺过一把微冲后,停也没停的就从将要完全落地的铁栅栏处翻滚了出去。
砰!
尚文刚刚翻出去,铁栅栏便落在了地上。
尚文翻出来后,立即边向栅栏内扫射,边一瘸一拐忍痛向黑黝黝的大山深处跑去,此时尚文才发现,自己可能中枪了,感觉小腿部位火辣辣的疼痛。
此时尚文也顾不得检查伤势,只是以内气封住伤口,并点了周围的几个穴位,不让自己的血液过多流出。
尚文边逃边想:这实战考验真是够变态的,直接把人往杀人犯堆里扔,怪不得玩这个游戏的大部分人都死亡了呢!这就是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真实杀人游戏啊!
进入大山深处后,尚文终于平静下来,寻了个隐蔽又适宜逃走的地方,开始处理伤口。
尚文的小腿果然中枪了,不过,因为战斗时尚文以内气护体,子弹射入得并不深。尚文全力调运内气向外逼迫子弹,又以两根手指探入伤口内夹住子弹,将子弹给取了出来。
尚文之后又在周围找了几株止血消炎的草药,嚼碎后敷在了枪伤处,然后撕下一块儿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条,将伤口捆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