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忍痛嚷嚷道:“怎么了?我就不可以叫宋江吗?你们查也不查的就打人,这么做对吗?”
“接着打,十鞭子!”黑面中年人冷冷说道。
啪!
尚文身上又挨了一鞭子后,感觉到那个青年人是真的毫不留情的抽打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即嚷道:“招,我全招,你们就放了我吧,不用再打十鞭子了。”
黑面中年人摆了下手,他身边的青年人便没有再抽打尚文。黑面中年人说道:“你说吧!”
尚文呼吸急促,一副弱不禁风、眼看就要晕倒的样子,说道:“你们把我放下来,我就说,我已经快不行了。”
“把他放下来!”黑面中年人说道。
“这小子是装蒜呢!不能放他下来!”一旁的青年人说道。
“没关系,放他下来吧!”黑面中年人依然说道。
听到黑面中年人坚持己见,青年人只好向站在一旁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那两个人过去把尚文放了下来。
尚文的手脚依然被铐着,他艰难的站稳身子,冲黑面中年人说道:“谢谢老大,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说你的姓名和目的!不要说废话。”黑面中年人冷冷的盯着尚文说道。
尚文看黑面中年人的样子就知道再拖延下去自己又得吃苦头了。于是,尚文表情悲痛的开口说道:“我叫宋立波,是被山那边的人送进来做实验、当工具用的。”
“做什么实验、当什么工具?”
“他们在我身上打针,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实验;后来又让我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决斗,赢了就可以继续活着,死了也就死了。我不想死,杀死了那个人后,就到处逃,最后就逃到这里来了。”
黑面中年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尚文,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阿江,你去查证一下他说的话。”
他旁边的那个青年人听了黑面中年人的话后,答应一声,向洞外走去。
尚文心想:他们能怎么查证呢?但却不动声色向黑面中年人抬了抬被铐着的手,说道:“老大,我都交待了。而且,我愿意加入你们,跟你们一起干,这个是不是可以给我打开了。”
黑面中年人听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吧!你过来。”
尚文听后大喜,迈步抬着沉重的脚镣走到黑面中年人跟前,说道:“谢谢老大,一看老大就是个好人,以后我一定要跟着老大好好干,唯老大的马首是瞻。”
黑面中年人站起身,伸手拍了拍尚文的肩头,说道:“小伙子,你很不错,我看好你。”
尚文等了这么久,要的就是这个靠近黑面中年人的机会,“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看到黑面中年人靠近自己后,尚文突然暴起,抬起胳膊,想以双手上的手铐去勒黑面中年人的脖子。
但就在尚文抬起双手的刹那,只感觉肚子一阵疼痛,身子也腾空飞了起来。原来,就在尚文想到动手的同时,黑面中年人一手拍着尚文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是猛然给了尚文肚子一拳,尚文被一拳击飞了起来。
砰!尚文带着重重的手铐、脚镣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在地下打起滚儿来,不断痛苦的呻吟着。
要不是尚文有内气护体,这一拳怕是真能将他打得重伤。
“乱棒打一顿,再吊起来,严加看管。”黑面中年人冷声说道,“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就想加入我们,还想偷袭我!”。
就在其他人围上来之前,尚文捂着肚子翻滚到黑面中年人跟前时,突然以双手撑地,身子腾空而起,双脚带着沉重的脚镣踢向黑面中年人的脖子。
虽然已经知道黑面中年人也是个高手,但他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
可是,黑面中年人像是对尚文的动作早有预料一般,在尚文腾身而起的刹那,他突然蹲下了身子,并一脚横扫向了尚文的身体。
砰!尚文的身子随之飞起,撞在了一旁的山壁上,才滑落了下来。这一脚比刚才的一拳要重上了不少,尚文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
手脚被铐,令尚文的实力大打折扣,这次尚文被打得真的没有了还手之力,被一拥而上的几个黑面中年人的手下乱棍打了一顿之后,给再次捆绑吊了起来。
黑面中年人冷冷说道:“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还嫩了点儿。你们要二十四小时好好伺候他,别让他睡着,让他知道点儿规矩。”
说完黑面中年人就起身离开了,他的几个手下拿着铁棍来到尚文跟前,叫骂着挥棍向尚文身上招呼过去。
尚文知道这种状态下自己想要反抗那只能是自取其辱,索性咬牙承受,默默运转真息心法护住全身要害。
之后,尚文开始接受各种各样肉体上的折磨,棍打、鞭抽、电棒击……将尚文打得是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尚文见状,索性施展闭气法,强行令自己昏迷过去,他想以这种方式令他们对自己放松警惕。却是没有想到,就算是昏迷过去,这些人也没有放过尚文的打算。
看到尚文昏迷后,他们拿掺了盐水的凉水向尚文身上泼,令尚文直接呲牙咧嘴的痛醒,然后再轮番慢慢的折磨他。伤口撒盐的感觉,尚文这次是好好的体验了一把。
尚文被这样整整折磨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他一会儿也没有睡,一直被他们轮番折磨。只要看到尚文困乏或是昏迷,他们就会以盐水将尚文浇醒,尚文真的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但在这种高强度的折磨中,尚文却是发现,他以真息心法进行内呼吸时,体内的气流反而变得更加强大。尚文索性借机再次强行闭气,开始全力调运内气冲击起任督二脉来,只要能够将全身的经脉全部打通,他的内力一定会长足进步,成功脱逃的机会自然就会加大。
这一次尚文昏迷后,这帮匪徒接连浇了几次盐水尚文也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