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用了几分钟,妍丽就到了那家酒店。黄万青还没来,她费了一番口舌,才令服务员相信,她就是黄万青所说的那位贵宾。
酒店不大,但房间内的豪华设施,丝毫不输给一流的宾馆饭店。
在柳城,她和黄万青都属企业界的名人,若去一流的酒店开房,没准一个不留神,就被某些小报的记者给瞄上了。
所以,像偷欢这种事,最好别去顶级的一流酒店,这种既幽静,又舒适的二流酒店,才是偷情寻欢的最佳选择。
暖色调的房间,温馨而又浪漫,妍丽满意极了。怕黄万青提前来了,她不敢耽搁,放下提包,就开始着手准备。
拿出催情剂,犹豫片刻,还是喷洒了。黄万青刚过五十,身强力壮的,不用这东西,也应能把她治的舒舒服服。
瞧着镜中若隐若现的妙曼胴 体,妍丽抿着红唇,极其妩媚地笑了。
别看她三十五岁了,又生养过孩子,但她的身子照样水灵白嫩,她深知,身体就是她的本钱,所以,不管有多忙,健身房、美容院,她每周必去。
最后,她才回到床上,然后,边看电视,边等着黄万青的到来。
谁知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妍丽心身焦渴,恼火透了,但她咬着牙,硬是没打电话催问。
女人,对没有完全称俘的男人,还是矜持一点才好,特别是她这种情况,就更不能让他看轻。
若他不来,她就独守一晚,假若他迟迟赶来了,她就装出一副柔弱委屈的可怜样,让他怜爱死。
大约十点多钟,黄万青风急火燎赶了来。
“哎哟,我的心肝,小宝贝哟!”嘴里情急地叫唤着,顾不上关门,黄万青猛地一把,就将妍丽扯进了怀里。
随即,俯下头,焦渴万分的唇,就想往妍丽的红唇上贴。
苦等了这么久,妍丽自然有些不悦,嘟起小嘴,躲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家里有点事,耽误了。”黄万青见状,连连向她赔不是。换作他等这么久,肯定也会恼火心烦。
“呜……我就知道,你只顾着跟老婆团圆去了。”娇滴滴的哭音满含怨气,她本不想这样,可他连个电话也没有,实在憋屈不过。
之后,抬起泪汪汪的媚眼,充满娇嗔地:“那你还来干什么嘛,你都跟她……”
她的话,醋劲十足,而她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又是那么的惹人怜爱。黄万青对她迷恋那么久,现今这副可人的样儿,他怎受不了?
于是,箍住纤腰猛地一撞,就将妍丽顶在了玄关处的墙壁上。
“小心肝,我可是一个多月没挨女人啊!”这句情急的解释,也是真的,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他是在玩命,哪里还有心思想女人,就是想,也是想她这个勾他魂的小妖精。
话音一落,不管三七二十一,灼唇一俯,便将她的小嘴封了个严严实实。
在他眼里,怀中的女人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简直就是一个尤 物,一个让他又怜又爱,想不顾一切疯狂占有的尤 物。
尽管,她三十多了,但她那张绝美的脸,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来岁。她迷人的小样儿,永远保持在初见时,像天使,那么甜美,那么纯净。
是的,就外表来看,她像天使,她的媚与骚,在骨子里。也许正是这样,才令他窥欲了十年,迷恋了十年,但邺显政的势力太强大,他也就只有暗自迷恋的份儿。
邺显政死后没几天,他就迫不及待下手了。好在,这可人儿很聪明,半推半就,在桑拿房从了他。
桑拿房那一次,急促短暂,不但没解他十年的窥欲之渴,反而令他的渴望愈演愈烈。在美国这段时间,他像着了魔似的,只要空闲下来,情不自禁就会想她妖娆白嫩的身子。
此刻,相隔一个多月后再相见,他能不情急,能不疯狂吗?
他重重地喘息着,灼唇急切而狂 野,在她唇边、颈间狂吸狂吮,似要将她燃烧吞噬一般,那么的饥渴,那么的富有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