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询问却突然被她想起了什么,惊觉极大的BUG,小脸瞬间胀得通红,额头一下搁在膝盖上,低低一声嘤咛,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这么一说,那晚在水潭他们做过些什么,元素岂不是一清二楚了嘛!哇塞,这是那门子的狗屁内功心法啊,太混蛋了吧,要人家在“啪啪啪”时,是不是另一方也能感应出来?
“就是运功时能感应对方的危难意识,什么叫危难懂不?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庄硕知道她想起什么了,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低斥之时,竟觉体温自动腾升,下腹再度绷紧……她在提
醒那晚的事儿,摆明是变相的勾/引嘛!
“原来这样!”叶苋一下放松下来,“那昨晚……”
“他应该知道了,我现在没事他也会知道,正如他没事我也知道。”
“这敢情好,以后我也和你双修一下,叫上陈宇。”眼珠一转,小脸再度亮了起来。
“行!不行!”三个字被切成两半,不止分成两极,语气更有冰火之别。
叶苋被他吓了一跳,人又有点懵了,傻傻问:“那……那行还是不行。”
某人似是瞬间掉落冰窟,浑身低气压,语气阴寒:“我和你双修可以,你和他双修不可以!”
“为什么?”
“……总之不可以!要我知道,掐死你。”
“你……理由呢。”叶苋一翻白眼,才刚还救了你呢,现在就掐死我,真个白眼狼。吃飞醋吃到要掐死她?这男人说话要不要这么绝。他和她又不是真有什么关系。上次说喜欢她,她就
不曾相信。表白要三个人?当她十六岁?
“双修要脱/光衣服的,我们都曾经那样了,脱/光了有什么。”他突然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把她朝怀中猛地一搂,紧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叶苋挣了挣身子,正要抗议,却听得头顶继续转来冰窟生物般的阴寒语气:“给我记好,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行!否则,我真会掐死你。”
等等,倒回上面那句,是她邀请他脱衣服?错错,是她邀请他双修,但必须脱/光衣服?这个,意思貌似是一样。
小脸轰地火热,羞得找不着北。算了,我忍你!不过是嘴皮上吃她豆腐嘛!她努力镇定,眼珠一转,咬了咬牙,故意问:“那你和元素是脱/光了一起修炼?”
“肯定,两个男人有什么。”他嗤笑一声。
“什么都不穿?!”叶苋眼都大了,那画面太过诡异,不问会很对不起全世界所有有爱的基情人士。
他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这小脑瓜装的都是些什么啊,说你懂事不是,不懂事又不是。人家东北的澡堂全部男人都光溜溜在澡堂里一洗大半天呢,有啥大不了。何
况只需要脱掉上衣,让两人内气通过丹田至胸臆间流转融汇就行了。”
“那你一开始就该说只脱上衣就行了啊!有话说一半不说一半,活该让人误会!还说要掐死我……野蛮人。”叶苋一翻白眼,后面这三个字,可只敢在心里说。
然而,心深处却莫名地浮起一丝担忧,这一刻,庄硕的确是对她有兴趣的,自己亦然。若以后真为了她和陈宇对捏那可怎么办?
算了,多想无益,长远这两个字,给她胆子,她也不敢多想象。
“意思是,我和你互相脱了上衣修炼,你也是非常乐意和接受的咯?”庄硕听到她这样抱怨,竟是哈哈一阵大笑。
叶苋已经涨红的小脸,在他的笑声中快速转变成猪肝的颜色,真想狠狠刮自己一个大耳光,人已经嘴笨了话还多,越讲越是把自己朝坑里抛,最后完全出不来,真有够掉脸。
她咬着嘴唇,双手捂着小脸埋于膝上,闷声说:“我,我不炼了,你自己炼吧……”
庄硕越发笑得不行,脸上的冷硬和眼中的阴沉在朗朗笑声中一扫而光,直笑到叶苋捂脸捂到快闷死自己了,干脆绝地挺起,推了他胳膊一把,委屈说:“你有完没完了!再笑,再笑我反
脸的!”
“哎,你太逗了,你怎么能这么逗呢,老是自己刨了坑又自己跳进去,笑死我了。”他已经停了笑了,经自己这么一说,又再继续笑了起来。
“你就笑吧,这么嚣张的,让恶灵听到咄地冒出来,我们准死掉了。”叶苋哼了一声,又推了推他那硬得象石头一样的胳膊,决定闭嘴不理他。
然而这么说了下,竟是开始疑神疑鬼了。张望了一会,好象有一阵似有若无的阴风在耳边飘过,她一缩脑袋,象只迷路的小鹿般巴眨着美眸,先朝庄硕眨了几眨,朝他微微挨近了点儿,
又溜了一眼石室,掠过一丝恐惧。
“它身受重伤。冒出来完全没有胜算,要偷袭昨晚早来了,看到你这些傻气样儿,以前可真是被你的不笑不闹的倔样儿骗了。”
庄硕今天真心被她逗乐,只觉熟悉了后,两人说话自然舒服,她傻里傻气得可爱透顶,不由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胆小怕死穷鬼兼没用,喂……”察觉他心情不错,瞥到他眼中微带宠溺,叶苋高兴,不但没有避开,还歪着半边脸朝他让过去,嘴里嘟呶说:“真掐吗,看在你是
病号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哎……别太用力,才涂了防晒!”
男人没理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大手抚上小脸之时,只是轻捏了一下,然后定要在上面,似乎在犹豫着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有着厚厚的茧,摸在她丝缎般的肌/肤上,有着出乎意料的厚实且安全的质感。
小脸毫无预警地又热了,叶苋咬了咬嘴唇,有点尴尬,却没移开小脸,于是一个歪着脸,一个伸着手,定格了一样。
许是过了五六秒,大手轻轻动了一下,四只手指并拢着贴合了些儿,拇指却张开,盖在她如玫瑰一般粉色的嘴唇上……
叶苋清晰看到,他的喉结上下一动!和上次在水潭时一样!一颗小心肝突然跳得几乎要爆炸了,全身的血都涌向脑门……
孤男寡女,万一痴缠起来,可不止嘴嘴这么简单了!要一直抵死缠绵下去……她不敢想象。毕竟这儿还是恶灵的地盘,而且还有三个逗比生死未,若“扑通”一下掉进来,看到他们正在
……
何况,她也不想在这种情势未明的情况下把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交出去,不然步出森林后,各散东西,他不一定还会珍惜自己。
“呃,我,我饿了。”在如此热火朝天的氛围中,叶苋还是在二三秒内,就想到了这么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好死不死,她的肚子还适时叫了一下。
任何一个男人,听着稍有些好感的女人说饿了,都晓得下一步做些啥。庄哥终于回魂了,有点懊恼地收回大手,却只滑到她的肩头处,便一把搂过来并排贴坐在一起。
“坐这么开做啥,万一恶灵出来……”
“你不是说它不会出来嘛。”
“我又不是神仙。”
“那你刚刚还……”
“我怎么了?”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盯着她。心想有时不能当这妞儿是真傻。
“呃,没什么,你很好。”叶苋干笑了一声,视线一垂,美眸掠过一丝狡黠。
“怎么个好法?”可这怎么挑得过庄硕的眼皮,他眼眸又亮了!
“呃,我很饿,真的很饿了。”叶苋嗖地扭身,装作很专心地在背包里找压缩饼干。
庄硕勾起嘴角,这妞儿越熟就越露出她可爱有趣的一面,其实也只是戏弄她而已,在这种地方谈情说爱真特么的瘆人。
“我没有水了!”叶苋捧着空空的水壶倒着倒了一下,晚上都用在庄硕处了。
“喝我的。”
见叶苋一手拿着压缩饼干,一只拿着空水壶。他直接把自己的军用水壶拧开,就朝她嘴上凑去。
想到他经常含着这水壶嘴嘴,叶苋小脸瞬间飞红,却听话地含住灌了几口水。
看着她玫瑰色的嘴唇上下两瓣含住自己的水壶,一道热流又自他下腹疯狂上蹿。一滴水珠自她嘴角挤了出来,沿着她的下巴偷偷下滑,慢慢滑向她嫩白的颈项,渐渐不见了。
庄硕一阵燥热,真想递手去扯开她的衣领,把那水珠找出来狠狠吸/吮了去……许是又过了二三秒,他突然就把水壶自她嘴里拔出来。
叶苋才喝得两三口,突然嘴巴一空,里面的水自发性地向外一喷!她吓了一跳,正要伸手捂住,眼前一花,已整个被他扯在怀里,小嘴已经被人完全含住,那一口想喷不喷的水,一下就
喷在人家的嘴里,半滴不曾浪费。
叶苋懵头懵脑,美眸现在绝对是找不到刚才那一抹一闪而过的狡黠,而是满盈满溢的娇羞和欲拒还迎……然后,那一滴偷跑到衣领里的水珠,也被庄硕找了个遍……
就在人家找水珠,找到去她前胸遥远的雪峰之时,空间突然飘来一丝诡异的阴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