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餐结束,三人对美食的味道还算满意。离开的时候他们看到隔壁有一家咖啡厅,湛以泽想喝一会儿咖啡,于是三个人走进了这家咖啡厅。
湛以泽、言旬、关津阳依次落座,叫了三杯咖啡。
关津阳道:“几天之后就是云空大师的生辰,你们说我这次见到他,要不要也跟着他学坐禅?”
言旬道:“太晚了点。”
“我当然不是真的要去改变性格,我只是想以此向苏女皇表示一下我想要改变的决心。”
苏女皇就是湛以泽的妈妈,苏番毓,苏女皇他们特意是对她的尊称。
言旬看了看湛以泽,然后对关津阳道:“你不会不知道,云空大师只带过以泽一个俗家人,其他人不行。除非你出家了,才有一丝可能。”
“我知道啊,就是为了表决心,表决心!”关津阳脸都皱了:“我也觉得我真心坐不了禅,太不适合我!”
湛以泽听完手拄在头侧看着关津阳:“从现在起,你闭上眼睛不要动。”
关津阳愣了一下,然后苦道:“不要吧,你是让我在这里坐禅吗?”
湛以泽继续道:“闭上眼睛不准动。也不要说话。”
“干嘛,你讨厌我说话我不说就是了。”
关津阳看看湛以泽再看看言旬,言旬忍了一下笑,然后事不关已看向别处。
湛以泽继续道:“我说了。”
他说了,别人就必须要做。
关津阳没办法,他要不听湛以泽的,等于今天他的事情就白做了。
关津阳思想挣扎了一秒,不得不闭上眼睛,闭紧了嘴巴。
在他面前真是不能乱说话。
他们的咖啡也该送来了吧?
因为湛以泽正手拄着额角侧着脸对着闭着眼睛的关津阳,只有言旬看向端着咖啡向他们走过来的服务生。
那位服务生让言旬愣了愣,他望着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言旬看着那位服务生从托盘上端起咖啡,对着关津阳咬牙切齿,他大觉不妙,连忙站起身挡在了关津阳的面前。
所以那一杯本该泼到关津阳脸上的咖啡就全泼到了言旬的身上。
“哗”的一声,关津阳连忙睁开眼睛,湛以泽转过头。
他们同时看到了穿着咖啡厅制服站在那里手里端着咖啡的纪艾棉。
简直活见鬼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走进了纪艾棉兼职的咖啡厅却不自知。
关津阳又怒了,攥着拳头又想上前,纪艾棉见状,她的托盘上还有两杯咖啡呢,她的手立即握住了盛满咖啡的咖啡杯,蓄势待发!
言旬看到气氛剑拔弩张急忙拉住了关津阳,他自己走上前。
纪艾棉的眼神这才弱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言旬衣服上的咖啡渍,那是她泼上去的,她又让他跟着遭殃。
言旬站在纪艾棉面前,他很郑重地对她说:“适可而止吧。”
纪艾棉抬眼看向言旬,她的眼神在说:是你说的,我很想答应你。可是,不行,因为你不懂,你不明白。我怎么可能适可而止,那月末该怎么办?我不惩罚他们,谁来替月末惩罚他们。我停止了,我又怎么对得起月末,怎么去面对神志不清的月末。
纪艾棉只能摇着头道:“跟你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