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此言,东奕转手,拉了我倚在他怀中,恨声道:“四御医皆错诊了!”
那第四位与我诊脉的杨姓御医,这才抬眼,大声说话:“圣上英明!这原是个未得逞的混乱阴谋!”
东奕忙问:“阴谋!你说!”我与父母皆是一震身,且听着。
那杨姓御医道:“圣上,三位御医与微臣皆没有错诊,确实是有人给娘娘下了夏津散,且用药的时间非常恰当,可以说正是时候!于娘娘月信之前几天,就可以有效推辞娘娘的月信二十五天左右,届时,诊娘娘为孕,大部份御医皆会优先做此想,且二十五天后因娘娘月信难出,就会导致娘娘的脉息沉、润、滑动,绝大部份御医均会将娘娘诊为有孕……”
东奕称是,那三个御医也说正是,东奕又让杨御医继续说。
杨御医道:“这夏津散下的时间于脉息上,也肯定是昨晚与今天上午无疑,因为效力还能被诊出,若以平常没有身孕的妇人而论,若是错过今天与明天,基本上,就只能在二十多天后被诊出已孕。只是下药的人并没有料到娘娘已有孕在身,故而服了夏津散反应就会特别强烈,特别显现……”
“故而,微臣四人说有喜有愁,喜是龙胎暂无大碍,愁是有夏津散之力!再看娘娘盛宠、与彤史所记,倘若是娘娘要下药佯孕,那也太鲁莽,娘娘承宠并没有多时候啊!皇上明鉴!这原就是一场阴谋!”
东奕听罢,满眼精华大是一亮,他大声道:“正是!要害朕贵嫔之人,狼子之心可诛可杀!朕一定令司宫处彻查!”
我的泪“哗”地落了下来,我娘亲对杨御医道:“到底书月、不、玉娘娘,玉娘娘腹中龙胎可有伤害?”
杨御医迎面磕了一个头:“微臣未敢断言,因此夏津散下的量,因时间短还无法断定……”
“正是!正是!杨大人分析得是!”那三个御医又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东奕恨道:“你们怎么就不会像杨医道一般思考?且来疑心朕的贵嫔!你们脑袋朕暂借给你们、搁在肩头!”那三个御医唬得又连连再拜。
东奕转头大声道:“刘高!刘高!传司宫处!”刘高忙忙磕头,去传司宫处。
东奕向我道:“书月,你想想,昨晚到今天,你在哪里饮过水、进过食?!”
是,我该想想了,现在我安全了,父母安全了…….
那杨御医又磕了一个头:“皇上,微臣等要与娘娘用药,以遣夏津散之药力!”
东奕忙道:“快到主殿写药方!”
东奕立起身,对我父母道:“东方侍郎、岳夫人且代朕照顾贵嫔,朕去主殿料理司宫处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