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奕听了娘亲的话,也急了,向御医道:“快说与朕,娘娘到底如何了?”第一位诊脉的御医伏身道:“皇上,稍等候!臣等不敢诊断稍误!”
我父亲忙劝:“圣上,再等等吧,想来这样的议诊是再好不过的,对娘娘也更有益!”东奕这才止了着急,抚我头发,勉强笑道:“朕不急,书月也不急,你看你父母都在,你要以什么招待,快快想想!”
我哪里腾得出功夫来想,只想着,若是不是怀孕,拿什么脸见观音阁里那一二百号人啊!
直等四个御医诊完了脉,他们又移了南窗稍议,又踌躇了半晌,直到东奕火了,这才奔了来见礼,第一位诊脉的李御医说话了:“启禀皇上,臣等皆诊脉议了,说与皇上一喜一忧!”
东奕听闻,怒道:“谁要听你拽文扯字,快快说来!”
李太医道:“娘娘是有孕了!“
“有孕了?!”东奕大喜,我亦大喜,与他四手交握,父母皆尽欢喜,素心素衣、花涧玉贞、秋令夏荷、阿蛮阿环皆是混身振奋!
“皇上,还有一愁……”那李太医实不料东奕与众人这样欢喜,战战兢兢提醒道。
东奕收了喜色,道:“快说!”
李太医道:“玉娘娘的脉息沉、润、滑、跃,确定是有孕之像,但观娘娘彤史的记录,还不到一个月,原不应该如此活跃,且胎息之中却有一股子阴戾之气,观娘娘仿佛是娘娘昨晚或今天吃错了什么东西。而导致紊乱、激进……”
“啊?吃错了东西?!”东奕急了,“是什么东西?!”
“这,这,臣、臣等不敢说!”御医道。
“恕你无罪,快快说来!”东奕急了,我也急了:“快说!快说!本宫昨晚心里着急,仅喝了一碗碧玉粳与香腌鹅脯,酸笋鸡汤,还有,还有什么?”
我飞快的扭头看玉贞等人,秋令飞快的伏礼,要报昨晚厨房之菜肴,李姓御医阻止道:“原不是普通的东西!”
东奕急得上前一步,喝道:“你少废话,快快说来!”
那李御医这才战战兢兢的道:“原是夏津散!”
夏津散?我没有听说过,东奕的脸色却变了,秋令忙说:“我的小厨房里并没有夏津散!绝对没有!请御医说了明白!”
我急了:“到底什么是夏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