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血泊中,临死时睁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冷漠的女人,自己的人生就终结于这么一个女人手里。自己一直以为了解她,但却是一切发生的时候,才知道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再单纯的人也会有一天变成心狠手辣的魔鬼。
“这个男人早晚会被发现的。”站在血泊旁边的男人用冷冷的眼睛看着还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死亡的女人,他似乎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真是个恐怖的女人。男人暗自叫道。“没事,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女子说道,语气里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平平。仿佛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子此时才让她消除了恨意。
之后便是男人把女人交给了娄文,娄文将她带回了娄家。这女人就是兰兰。
不知道是谁给马玉文打去了电话,说是有人绑架了琉哥,马玉文并不是傻子,按理说这种电话马玉文就是打死都不相信的。只不过来人播放了只有马玉文和琉哥才知道的音乐,那是一首有些哀怨的歌,两人都很喜欢那首歌。
马玉文就是这样被人骗到酒店里的一房间,就是有着血腥的房间里。马玉文想要打开房间的灯,却始终没有亮的迹象。他就大着胆走了进去。没过一会儿,他闻到一股怪味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警察局里的审讯室里,自己被绑在在椅子上,面前有张桌子对面有两个人正用凶恶的眼神盯着自己,自己有些迷糊,不过还是明白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别人的道了。
“马先生,你能告诉我这个人是你杀的吗?”坐在对面的男子轻声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和气的味道。马玉文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照片,才清楚了这件事情的重点,是有个人倒在了血泊中,地点就是自己去的房间里,自己晕倒在他的旁边。
照片上的男人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矢口否认不认识他,他是自己助理的以前的男友,而且自己曾经参加过他的婚礼。可马玉文总感觉他死的似乎很难过,他脸上睁大的眼睛和合不上的嘴巴,让马玉文联想到杀他的人肯定是个意想不到的人,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是面前坐着的人是对他客客气气的,可站着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见马玉文盯着照片半天没有什么动静,就抡起拳头打在了马玉文的脸上。“你说还不是说,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还有死者是你认识,好像跟他还有什么过节是吧?”打完之后,拎起马玉文的衣领厌恶地说道。“是有人叫我去哪里的?”马玉文诚恳地说道。
那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笑声。“你说什么?有人叫你你就去啊!”坐着的人说道,就仿佛在听一个傻子讲一个可笑的故事。笑声过后,站着的人继续朝着马玉文抡起了拳头。当然那个坐着和气的人并没有任何要阻止他的举动。只是漠然地看着。“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吧,免得受着这样的苦。”坐着的人开始了开导模式。
彭克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就给马玉文说起了进去审讯室的事情。总有两三个人审讯你,还有几个在暗中默默地观察你。审讯的这几个通常性分为黑脸和红脸。就好像一个家庭里的父母一样总有一个对你很严格很凶,另一个总对你很宽容,很温柔。两者并没有性别上的限制。只是马玉文总笑着说自己没有犯法,是不可能去那种地方的。
可现在他错了。自己没有犯法,没关系有人会想办法让你进来。审讯室里的灯光是明亮的,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亮亮的,也包括自己脸上每个细小的表情,这也是所谓侦讯时会作为破解犯人心理防线的指标。不过对于没有犯罪的人来讲,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我没杀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马玉文舔着嘴角处的血腥味道,严肃地说道。他不会承认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再说如果证据的话,这些家伙就不会在这里和自己浪费口舌了。很显然他们是想他认罪,省些功夫。
两个人没想到干演员的骨头和嘴巴都这么硬。他们就在马玉文的面前开始吃起了饭。真够可以的,就在别人十分饥饿的时候,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居然是两个警察干的事情。“怎么样,香吗?”坐着的警察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电视上那个红透半边天的小白脸演员,告诉你到了这里什么身份都没有,再说了没人知道你在这里,就是你死了恐怕都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马玉文听着这句话,很明白知道这就是一个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所谓琉哥被绑架恐怕也是假的。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将自己置于死地。这和医院里捣鬼的那帮人不是一伙的。应该是一开始黑夜里袭击自己,想要自己性命的人的同伙。
“想明白了没有,知道这里是哪里?”站着的人早就吃完,站在马玉文的面前轻蔑地看着他,就像是这么一个小虾米还要做那么的事情很费事的样子。男人忽地坐在马玉文桌子上,回头近距离地看着他,笑容中带着冷风似的味道。“这里并不是警察的审讯室,不过我们的确是警察,说得更直白一点,是以前是,现在由于审讯的时候,打死了犯人被代销了执照。”咬着嘴唇挑着眉似的看着马玉文。
马玉文感觉四周越来越冷了,空气越来越觉得干燥。起初他还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喝水,所以会感觉干燥。可面前的人却在不停地喝水,一杯接着一杯的。他想着这一定是个很冷的地方吧。“喂,别让他死了。”坐着的人踢了一下桌子,示意那个人出去拿些衣服。另个人撇着嘴从桌子上下来,走了出去。
“马先生,您最好是活着,不然的话,我们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那个让你牵肠挂肚的女人。”男人威胁着说道。马玉文听着,狠狠地瞪着那个人,“你们不是人,是畜生!”男人笑了,“没想到您还有力气骂我们,那我就放心了。”随即不再说话了。
饥饿和脱水迫使马玉文从昏迷中醒来,他很渴,迫切地想要喝水。“我渴了,我要喝水。”马玉文用干瘪的喉咙叫道。“这么说,您答应了?”男人开心地说道。似乎他们的神经还快要到崩溃的边缘。“我说了我没罪。”马玉文说道。男人没有在说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继续休眠。
马玉文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明白他们不整死自己是不会罢休的。可自己要在这么下去,不是饿死就是渴死。要想个办法和外面取得联系,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位置。可自己随身物品都被拿走了,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要该怎么办啊!
以前什么事情总有琉哥在前面替自己挡着,自己从来没有操过心,要去哪里要干什么,琉哥只需告诉他就行,就这样自己活了这些年。自己才明白有时候是靠不了别人的,这个事自己很清楚,但总是觉得琉哥在的时候,心里就打了退堂鼓。
而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还要面对着随时随刻可能面临的死亡威胁。自己突然间没有出息地想要哭了,可是有人在,倔强的自己,身为男人又怎么可以在敌人面前示弱呢?
过了多天之后,两个人见叫不醒马玉文,才感到事情不妙。才把马玉文抬了出去。
马玉文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自己死了。他们真的把她抓来,不停地折磨。她嘶力的叫喊不停地回荡在自己的耳中,自己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一切变了,唯一没有变的就是自己依然被绑着,倒在了一个长满草的地方。自己想坐起来看看周围的状况,无奈是自己被绑着手根本就派不上一点用场,自己很虚弱,腿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醒了,我说过你没那么容易会死的。”那个坐着的男人此时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黑色墨镜,很像社会上黑帮分子。另一个人马玉文没有见到,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这里是哪里?”马玉文问道,这次不知道是哪里的勇气居然问出了口,想想那个绑匪会告诉你的。可男人还是笑着推了推自己的墨镜说道:“这里您是最熟悉的,我想您不该不知道,还是说您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吗?”
自己熟悉?听着这话,马玉文心里翻起了嘀咕。自己熟悉的地方?可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并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有如此冷而干燥的环境。这里是哪里那个人是不会那么直白地告诉自己。似乎有人希望自己想起什么似的,并不想那么快要了自己的命。
还以为离开了那种地方,自己就有可能找到一点痕迹,再想办法联络或者自己逃出去,可是周围很陌生,自己实在想不起有去过这样类似的地方。看来要想逃出去,还是搜集更多的线索才行。
这时的琉哥正躺在医院里,得到消息的刘桦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马玉文。但马玉文的手机却处于停机的状态,刘桦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