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哈暂时唬住了公司里的那帮饿狼之后,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赵小哈驱车来到了一座桥上,桥上的人见他走近问道。“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你又不能保证以后不出事情。”赵小哈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担心,总有办法的。”男子说着走出桥,留下一头雾水的赵小哈。
赵小哈再次回到酒店的房间时,感觉到空气有种不祥的气息,他小心地拿起桌子的杯子慢慢的靠近了床铺,听见了女生的呼吸声,并没有听到别的声音,就放心来把被子掀开,要亲床上的人,这次自己的头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自己回过头惊讶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兰兰穿着一件红色的裙子怪笑地坐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则是跪着被绑在椅子上。“怎么样,好受吗?”兰兰说着,语气里多是冰冷和嘲笑。“你……你”赵小哈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这么绑着,可他的疑问来了,听着床上的呼吸声,那分明就是兰兰的,兰兰不可能从后面攻击他,只能说有另外一个人。
兰兰看着满脸疑惑的赵小哈,清楚地知道他现在心里的想法。“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没有这个可能把你绑在这里?”兰兰拍了拍手掌,随即说道:“当然不可能是我。”从里面的房间走出一个人。赵小哈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没想到吧?他之所以要帮你,只不过是为了探听我的下落,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兰兰冷笑道。
刘桦决定去找吴氏问问她是不是有了娄文的消息,如果她知道了娄文回来的话,那么娄文的不对劲就有了解释。来到了娄家,吴氏对于刘桦的到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刘桦感觉吴氏的不同。按理说,娄文失踪了这么久,吴氏多少会对自已的出现表现出一点的痕迹,可没有。
“你怎么来了?”吴氏说道,娄文交代过关于他回来的事情要对刘桦绝对保密,不知原因的吴氏还是答应了,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她怕娄文有可能会再也不理她了。
“娄文有没有回来过?”刘桦对这个所谓的母亲之间就只有娄文这个纽带而已,见到吴氏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没有!”听见吴氏的话之后,什么都没有起身就要走的刘桦被身后的女人喊住了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要对我说的吗?”刘桦没有回头,以自己心软的心性,就算是个普通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自己都有些不忍,又何况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呢?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刘桦狠狠地丢出这一句。只听见身后的一阵叹息,看样子是挺难过。
刘桦走后,楼上的女人走了下来。“怎么样想好了吗?”吴氏回头看着这个从上面下来一脸鄙视的女子。“她看来是不会原谅你的,你必须做出牺牲才得到她的宽恕。”女人潜移默化地对着吴氏说道。对于身心俱疲的吴氏来说,这些话就无疑是催眠剂把她推到另一个极端。
琉哥接到了吴氏的电话,说是要见他。琉哥来到了娄家。“放心,那女人被我打发出去了。”坐在沙发上的吴氏看着走过来坐下的琉哥。“你找我有什么事?”琉哥厌恶地说道。“我告诉你,知道当年我之所以要嫁给年纪花甲的娄家当家,是因为我当时怀了孩子。”吴氏诚挚地说道。“那又怎么样?”琉哥冷笑一下说道。“你觉得很可笑是吗?觉得在电视剧里的老套剧情不会出现在现实生活。”吴氏冷漠地说道。琉哥见到吴氏从来不曾有过的表情。
当年他们是对恋人的时候,他们很幸福。约定着一毕业就结婚。身边多是毕业后就分手的情侣,当然吴氏这个心性敏感的女人,也有有些心力交瘁。旁边的琉哥总是温柔地在耳边说这一句让吴氏很安心的话。
可就是这样把感情看得这么重的女人,却在毕业的时候,遵循父母的意思嫁给了家里有个病怏怏的儿子的娄家,不久之后,儿子死后,好色的娄家当家就娶了自己的儿媳,这样**的事情在娄家这个特殊的家庭来说,不知发生过一次。
业界人人皆知,娄家当家就和自己表姐生下了吴氏的老公,因为儿子的病态没有哪家的姑娘会跟这样的家伙,最后因为金融风暴吴家这个小公司怎么受得了呢?最后吴氏的父母被逼签下了卖女儿的契约。
吴氏当时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刘桦,她坐在窗台一个人默默地掉着眼泪,父母从楼上上来看见女儿这样,父亲跪了下来忏愧地说道:“女儿,爸爸对不起你!”吴氏见到爸爸跪在自己面前,有些恐慌地也跪了下来说道:“爸爸,你怎么可以给我下跪吗?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我不怪你。”吴氏苦笑地看着满脸泪水的父母,什么也不说只是扶起他,母亲扶起丈夫出去的时候,不忍的回头看着坐在窗台失神的女儿。
而同时得到吴氏要结婚的琉哥从学校的课堂上直接跑了出去,不顾身后的老师喊叫一口气跑到了吴家。开门的吴氏母亲拦住了琉哥说道:“小溪,她现在不方便见你。”“阿姨,我要见她,我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琉哥说着还是往里闯。闯不进去就在门外喊着:“小溪,你出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原因,小溪!小溪!”喊了好久,她始终都没有出来。
直到后来,他成为了马玉文的经纪人,吴氏成为娄家当家。各自都有了自己新的生活,不管过得是否幸福,总之日子过得挺平淡的。直到后来,娄家生意上的敌人借机报复从家里带走了襁褓中的刘桦之后,吴氏多方调查之后知道了刘桦的去向,可那时刘桦有了新的名字,成为了别家的孩子,吴氏不禁的怒火中烧,做出了刘桦后来知道的那些事情。
“你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琉哥怀疑过刘桦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人总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愿承认一些事情。“刘桦就是当时我嫁进来所生的孩子,你的孩子。”吴氏轻声地说着,眼睛迷离着,仿佛想起当年的种种。“吴女士,请您说话小心一点。我什么时候有过孩子,再说那孩子是你嫁进娄家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琉哥推脱着不愿承认。“你可以不承认只不过我这里有一份你和刘桦的亲子鉴定,当年的时候,我可是留了心思,就知道有一天会派上用场。”吴氏说道。“你这个疯女人,你想干什么?”琉哥暴躁地起身扼上了吴氏的喉咙,吴氏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拼命地用手撑开脖子间的一点小缝隙说道:“你如果把我杀了,那东西会有人把它寄到公安局里去的。”琉哥粗暴地放开吴氏的喉咙,吴氏喘了会其气说道:“我是你曾经的恋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喝口桌上的茶再次说道:“我告诉你不想要这个事让别的人知道的话,你要照我的话去做?”
家里被安装了监听器对此毫不知情的吴氏还在跟琉哥纠缠着每个她想要得到的回答。可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大戏中的小片段而已,不久之后,那些人会一一的跳出来。另一头带着耳机通红的嘴唇微微地笑着。
马玉文终于如愿地上班去了。可是片场里的一些人总是在他的背后议论纷纷,他的心里十分的急毛,却不能发作。就应该自己是偶像,自己真的变成了只有一面的偶像,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都藏了起来,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个行尸走肉似的,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当偶像呢?
想想小时候总会对着温和脾性的母亲开心地说道:“我将来要当偶像,让所有人都崇拜我。”那时候母亲总是微笑着说:“有梦想是一件好事。”母亲只是觉得年少的梦想不能轻易泯灭,当偶像谈何容易,他等到他吃了很多苦之后,就会放弃了。
可有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还在门前玩着堆雪人时,他默默地靠近了。母亲有些慌张地走过来,现在世道不太平,总有孩子被人贩子带走,现在每每接到母亲的话,也总会说起这件事情,马玉文总会笑着说母亲又说些老故事了。没错当时的人就是现在自己的经纪人琉哥,他是个好大哥在马玉文的心里是这样的。
只记得琉哥微笑的脸上抽动着地嘴巴说着:“想当偶像是吧!”自己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只是闻到了母亲身上独特的香味,自己抬头看向了母亲,才发觉有陌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够迟钝的。母亲跟那个人说几句话,才没有拦住他,让他跟自己说了句话:“当偶像可是不易的,要付出好多的东西,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当吗?”琉哥像是忠告似的跟自己说着,年轻的自己并不能想象得是进入了这行的艰辛与痛苦,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能变成荧幕上的光鲜亮丽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