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的?”一个中年女人看到了多年不见的情人,心里满是欢喜地叫道。
“我问你,那件事刘桦怎么会知道的?”男人早已经失去了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要不是为了那件事情,他就想着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女人。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那个人打来电话我才知道的。”女人眼前一亮问道,“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男子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随即说道:“不说就算了。”说着就抬起步子要往外面走去。坐在沙发上的女子坐不住了,起身拽住了男人。“你就那么恨我吗?”男子回头看着拉着自己一脸委屈的女人,有些受不了,又必须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当初是你绝情,又怎么怪我无情呢?”男子冷漠地扯掉了女人不舍的双手,用着同样的口吻说道:“你现在是娄家的当家女主人了,有名誉,有地位,有金钱,而我则是一个靠着别人养活的人。我不觉得我们之间除了我们那曾经无比可笑的爱情,还剩下什么?”“慕华,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把你抛弃,只是为了嫁进娄家。但是我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忘记你,我希望能补偿你。”吴氏流着泪说道,希望能换来他哪怕半点的怜悯。
可是男人和女人在感情上是不同,女人在感情上的承受力要比男人强大好多倍,女人受了再多大的委屈,只要男人给一点的关心,女人通常都有可能在此和好。所以说女人在感情方面总是处于弱势的原因。而男人一旦被伤透心,想要他回头是根本不可能的。男人通常能承受很大的压力,再大的压力他们能承受却没有修复的能力。
“那个人在哪里,你知道吗?”男子无视着女人脸上不停的流下来的泪水,冰冷地说道。似乎和这个女人早已经结束了好久的时间了,甚至空气中都感受到男子有些不自然的气息。女人的心情十分的沉重,她知道是自己伤他之重,现在的自己想要他原谅自己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个我已经找了电子方面的侦探找到了电话的地址。”吴氏诚恳地说道。
刘桦他们正要准备要去找那个老员工的时候,就碰上了马玉文这个讨厌鬼。“你到底想干嘛?”刘桦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的她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个家伙,见马玉文只是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动作,说着就和娄文一起走向了车子,在刘桦打开车门的时候,却被马玉文拦住了,“我想单独和你说了几句,就几句行吗?”马玉文极尽哀求地说道,他似乎做了很大的勇气,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底来找她。
刘桦何尝不是难过于和他之间的感情,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没有可能挽回的余地。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我答应你。”刘桦说完望了一下在车子另一边的娄文,娄文并没有什么难过的表情,他知道刘桦把自己都给了他,他了解刘桦,刘桦这个女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回头的可能。再说了刘桦现在整个心就已经在自己的身上了,之所以答应马玉文,是要和马玉文吧话说清楚,别让这份无望的爱情继续下去。刘桦看到娄文的微笑,心里放下心来。还以为娄文会很介意的,没想到他是挺了解自己的,自己果然没有选错人。
“说吧!”刘桦停下来说道。“无关人员是不是应该回避。”马玉文指了指还在原地的娄文,小心地说着。“他是我的未婚夫,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刘桦不留情地说着未婚夫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剑刺痛了马玉文的心,马玉文强忍着心里的痛楚,说道:“我始终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门本来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伯母就去世了,还有你对我冷淡的态度,到底是因为什么?”刘桦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问题早已经没有答案了,就是有答案,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还是要告诉他一些话,让他死心。“你觉得知道于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一开始我为了妈妈去到你家去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也许上天就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一点,才会用我母亲的生命来警告我。”刘桦没有把事情直接说破,不过起到了作用就行。
刘桦再次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娄文坐进去之后,问了句:“你还好吗?”刘桦温和的说道“我没事,开车吧。”马玉文并没有拦车,他知道刘桦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把他们之间的感情归结于一个错误,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的不值钱呢?
在一个角落里的兰兰看见刘桦拒绝了马玉文,心里是十分的高兴。但是马玉文为了刘桦做到这种程度,又让兰兰从心底里升起了无限的嫉妒,嫉妒到她好像让刘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黑暗中的男孩借着微弱的灯光,把门半开着,看见眼前一个陌生的男人。“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叫孙慕华,是来找钱会计师的。”男人温和地说着。男孩开了门把人请了进来。
等到刘桦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大门打开着,感觉异样的他们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娄文凭着上次走的路线找到了那个房间。刘桦他们找寻着钱会计,找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娄文过去发现他还有一口气在。“钱会计!钱会计,钱会计,”男人勉强哼哼了两句,“你是刘桦吗?你的声音和你的母亲真的好像,真的好像。”男人由于失血过多,已经开始出现了精神错乱。“钱会计,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报应!是报应!这东西如果你见到她的时候,替我告诉她,我虽然后悔做那种事,但从未后悔爱上她。“说完就没有了动静。“他死了。”娄文说道。刘桦手里紧紧攥着他临死之前给她的东西,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在要走的时候,刘桦愣愣地看着前面,手握着嘴在那里默默的哭泣。感觉异样的娄文走了过去,自己吃惊的看着眼前那个当初的小男孩正被悬挂在挂马灯的钩子上,脖子上缠着一根绳子,原本黄瘦的小脸现在变得十分的苍白,在这样寂静的屋子显得更加恐怖。娄文把孩子放了下来。
刘桦放着孩子,只觉得这孩子真的是很可怜。大人总会为了自己的私欲,来禁锢孩子的人生,然后有时为了私欲,夺取孩子幼小的生命。刘桦不停地流着眼泪,在一旁的娄文只能静静的等着刘桦流完她的眼泪,在这样四下一片漆黑的地方,只有刘桦的哭声回荡着,让娄文的心里也变得很沉重。
他们把会计和孩子的尸体搬了出来,找了个地方把他们安葬了。“安葬在大山里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刘桦说着,泪水随着回荡在大山之间的风被吹向了远方。
刘桦这才拿出了会计给的东西,那是一方手帕,是一方绣着粉红蝴蝶的手帕。刘桦知道这东西的主人,不过要去见她的话,就必须要避开娄文才行。娄文看着那方手帕,没有任何表情,就知道他并不知道她母亲的身上就有一只一模一样的蝴蝶。
“现在要怎么办?”娄文问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家吧!”刘桦心情有抑郁地说道。她清楚地知道了吴氏这个女人似乎隐瞒了好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娄文恐怕真的是一点都知情。如果自己和娄文的母亲是一个人岂不是代表她有爱错了人,他们则要接受道德上的责难吗?想着想,刘桦的头都要炸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而现在必须要见到吴氏,这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
第二天,多天没有上班的娄文去上班之后,刘桦就偷偷地回到了娄家。坐在沙发上的吴氏听见家里的佣人说刘桦来的时候,先是有些惊讶,而后变得平静地让刘桦进来。“伯母!”刘桦礼貌地说道。“我是你妈!”吴氏强调道。“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母亲。”刘桦无情地说道。在她的心里这个一天没有照顾她,还害的两家养父养母都遭遇不幸的女人,充满着无尽的嘲讽,她在那里听着吴氏说着以前的事情,特别是她所谓的亲生父亲自杀的事情,让刘桦的眉毛不由地一紧,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觉得老天爷真的是讽刺。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把自己标榜成一个可怜的母亲,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要告诉警方。”刘桦说着。“你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我说的这一切,我也不会傻到要承认这一切。”听着吴氏的话,她应该是知道了钱会计的事情。“是吗?我手上有一方还沾着血的绣着粉红蝴蝶的手帕,算不算是物证呢?”刘桦平静地说着,觉得眼前的这女人不值得她的一点同情,她从来都不是为了谁,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那你想说你也不顾娄文了吗?”看来吴氏是把娄文作为了最后的底牌了,真是够卑鄙的!“你要是真的顾及娄文的感受,当年就不应该把他带走。”刘桦说着心情有些难过,没想到娄文的一切居然是这样的,真不知娄文知道了这一切的时候,会怎么样呢?会发疯吗?自己不知,但却真的担心一向坚强的娄文会接受不了,做出什么傻事来。
“玉文!”马玉文打开自己的车门,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给叫住了,转头一看是兰兰。
“你怎么会在这里?”马玉文听见声音的时候以为是刘桦喊的,不过转头看见,才真正死了心。“我们回家吧!”兰兰只说这一句,没说什么。马玉文似乎觉得兰兰有些不对劲,就是说不上什么?
回到家的刘桦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仿佛雕像一般就这么坐着。下班回来的娄文看见刘桦,问她怎么了。刘桦只说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