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圣得到白雪之后,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男女之乐,是那般美妙。对白雪更是体贴照顾,嘘寒问暖生怕自己半点冷落了她,让她心里不高兴。
白雪后来给蕭圣说,蕭圣走了没一会,白雪妈妈就回家了,把白雪自己下了一跳,生怕被妈妈发现什么。蕭圣也知道了白雪经期不稳定,担心白雪会怀孕,那可真是大麻烦了。所以后来就没有再做那事,顶多只是没人的时候用手摸摸。
蕭圣心里想,反正白雪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
现在的蕭圣,每天的想的都是怎么和白雪亲热,学习的事情早就忘一边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五月中旬。
那日晚,萧大山和两个拜把子兄弟出去喝酒,一直没有回来。晚上十一点,蕭圣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迷蒙中听见蕭妈妈和其他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很紧张,但蕭圣已经是困意来袭,也没有仔细听什么。就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蕭圣起床之后才了解到怎么回事。蕭妈妈很是烦恼的对蕭圣说:“小圣,你爸受伤了,现在在医院里,你看着吃点就上学去吧,我一会还得去医院照顾你爸,唉……”
蕭圣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愣住了,就问蕭妈妈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和他几个把兄弟喝酒,惹了几个小混混,你爸跑的时候没跑了,就被打了。唉,现在还在医院里。”蕭妈妈说着,带着生气,愤怒,埋怨的语气。这时候家里本就没多少钱了,这时候又出了这种事,蕭妈妈感到很是烦心。
蕭圣听到这消息,心头一颤。人生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蕭圣一时有点头脑空白,不知所措。萧大山经常教导蕭圣,做人要老实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时能忍则忍,省的惹事。但是突然碰到这种事。蕭圣很是担心爸爸的安危,也没想明白怎么好好会这样。
突然发生这种事情,蕭圣心情很郁闷,一天的心思都在爸爸的安危上,学习什么的一点都没有往心里去。白雪看蕭圣心情不好,问怎么回事,蕭圣也没有给她说究竟怎么回事。
下午放学,蕭圣匆匆回家,想知道爸爸情况怎么样。回到家的时候,蕭大山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头上绑着纱布,在那一声不吭的躺着。蕭妈妈则在傍边坐着,不停的抱怨:“你说你好好的,跟那些小混混起什么劲,啊,咱家就你一个男劳力,你要是除了什么事,咱家还怎么办,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喝酒,喝酒,都什么狐朋狗友,以后别和那些人喝酒了……”
蕭妈妈很是生气,在萧大山旁边不停地抱怨。蕭圣走到萧大山旁边,看见萧大山满头都是纱布,纱布里透着血迹,萧妈妈抱怨的时候,萧大山露出难受的表情,蕭圣就对蕭妈妈说:“好了,妈,别说了,把已经很难受了。”
“哼,难受,还知道难受,知道难受早干嘛去了?你以后可别学你爸,以后在外边老实点,尽量别惹人,离那些小混混远点。”蕭圣妈妈说道。
听着妈妈的教诲,看着爸爸疼痛的样子,蕭圣心里一阵愤怒,那些可恶的小混混,该死的混蛋。蕭圣立刻展开心灵感应,向着萧大山的记忆探去……
“唉,这防盗窗的生意也不好干,现在到处都是,平时生意也不多,根本挣不了多少钱。孩子也马上就要上初中,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在一个大排档里,萧大山对着面前的两个把兄弟说。
“恩,干什么都不好干。俺儿前两天还领着对象回家给我看看,结婚也是这两年的事,我这还欠着万把块钱的帐,回头结婚还得花不少钱。唉,行,小圣成绩不孬,听说要是考进东亭实验中学前五十名就不用花钱,或者上十二中,十二中只要成绩差不多,就不用花太多钱,但是十二中有点乱。”把兄弟张强说。
“恩,对,有这么回事,小圣成绩不错,应该没问题。”另一个把兄弟刘兴说道。
“谁知道呢,成绩还行,谁知道到时候能考什么样呢?现在学生,唉,不好管,太乱了。听说那个十二中经常有学生打老师。”萧大山对着两位兄弟说道。
“呵呵,现在这学生,一个一个越来越成熟,越来越难管。你看那边那桌,年纪轻轻的,看着都不大,应该是刚上高中,或者不上学的,你看一个个染着黄毛,切~”张强看着对面那桌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对着两位兄弟说道。
张强看着对面那桌说话的时候,对面一个满头黄毛的短发青年,长着长脸,肤色黝黑,细看来,手臂上有黑色文身。短发黄毛看见张强正看着自己说话,就朝着张强说道:“你他妈看什么看?”
听到短发黄毛这么说,张强不屑一顾的“切~”了一声,萧大山和刘兴也都转身朝着那桌看去。
“看什么看,他妈找事是不?”短发黄毛站了起来,朝着萧大山那桌指着手说道。黄毛那桌其他人也都朝着萧大山他们看去,其中一个头发比较长,刘海到了眉毛,也是染着黄色头发,还打着耳钉。另两位都是黑色头发,都是过眉长头发,其中一位带着一个银色吊坠,另一个看着比较高大,小眼睛,塌鼻梁,甚是丑陋,但身板很是壮实。
”来来来,咱吃咱的。一群毛孩子,咱不跟他们计较。”说着,张强笑着对两位兄弟说道,不理会黄毛他们。
看张强他们无视自己,黄毛顿时就怒了,齐刷刷站起来,朝张强他们走去,“你他妈笑什么笑,啊~,老子问你们话呢!你看什么看?”黄毛对着张强他们吼道。
一听黄毛对着自己说老子,张强就怒了,“一群熊孩子,多大的人,还称老子,老子跟你们爹是同辈人。该干嘛干嘛去,一边玩去。”张强年轻时也不是好惹的主,打架也是常事,看着黄毛这么蛮横,没好气的说。
“我日,他妈找事是不?老子称老子管你屁事。”短发黄毛怒道,说着推了下饭桌子。
看着这情况,张强站了起来,萧大山和刘兴都站了起来,“熊儿子找事是不?啊~”张强对着短发黄毛说。
“***,他妈找事。我日。”说着就对着张强踹了一脚。这一脚下去,其他人也开始行动。萧大山和刘兴看这情况,立马动手和黄毛他们干了起来。萧大山一脚踹过去,黄毛直接后退了三步,倒在地上,然后高大个和长发黄毛立马上去和萧大山干了起来,几人厮打一番,虽然萧大山他们平时干着粗活,力气较大,但是毕竟年纪大了,平时也不打架,身体灵活性也不行了。几个小混混一直混着日子,三天两头打架,而且年轻气盛,一股狠劲,一打架就使上来,打架技术自然好些,而且打架不要命,身边能拿的都拿手里就朝着萧大山他们砸去。
没几个回和,萧大山他们就落了下风。张强他们看情况不对,赶紧就跑,萧大山和两人纠缠,看形势也赶紧跑,落了张强他们几步。萧大山没跑几步,那个高大个就追了过去,直接从后边就把萧大山踹到了,看这形势,那几个小混混立马蜂拥而上,对着萧大山就是一阵狠踢。短发黄毛转身抄起大排档的凳子就朝着萧大山砸去。
张强他们在前边跑,跑了一会儿发现萧大山没有跟来,知道萧大山在后边被堵上了。一想到这,张强和刘兴看看周围,发现一家五金店,进去抄了两个铁管就回去救萧大山。
张强他们回来的时候,萧大山正躺在地上被那几个混混殴打。张强、刘兴赶紧上,对着几个混混就是一阵狠打,几个混混看张强刘兴拿着金属管子,而且萧大山已经满脸是血了,就转身就跑。萧大山迷糊中听见张强刘兴不断地叫着“大山,大山……”
萧大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感到自己真真头疼,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傍边坐着蕭妈妈和张强刘兴二人。医生说只是头被打出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萧大山也就没有住院继续检查,拿了些药就回家了。
蕭圣看完这一切,已经恨得咬牙切齿。蕭圣已经记住那几个混混的模样,紧紧地攥着拳头,心里暗暗发誓:“妈的,有一天老子一定弄死你们。操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