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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选择

萧大山的突发事故,让蕭圣情绪很低落,整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蕭圣对发生的事情产生一种无力感,自己什么都做不成,只能整天人模人样的来了学校又回去。

“爸爸整天辛苦的工作,为了我们过一个好生活,我却瞒着他们谈恋爱,也不认真学习……”蕭圣心里埋怨着自己,对白雪也冷淡了好多,白雪性格本就柔弱,看蕭圣心情不好,也没敢说什么。

转眼时间,到了结业考试的时候,学校老师还特地找了蕭圣,鼓励蕭圣好好努力,争取考到全区前五十名,一来可以省学费,二来也能给母校带来荣誉。蕭圣心里一片忐忑,他知道最近自己什么状况,整日忧心忡忡思前想后,不是因为父亲的事情埋怨自己无能,就是顾忌白雪的想法,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着从白雪身上得到点甜头,心思根本没有在学习上。

考完试没有多久,东亭实验中学发布了全区报考本校的成绩名次。蕭圣从第一名找到第五十名都没有找到自己,排在了第五十三名,差0.5分就可以进入前五十名。那一刻蕭圣知道又要花费一大笔钱了。萧大山知道儿子的成绩后,扼腕叹息:“就差0.5分,唉,从哪里找不来这0.5分。”不仅萧大山,学校老师知道之后也感到非常可惜。

进不了前五十,想要上东亭实验中学就要交7000块钱。7000块钱,对萧大山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萧大山一直想着让儿子有出息,上一个好的学校对儿子的影响也好。萧大山和蕭妈妈整理整理积蓄,家里有的总共还没有4000块钱。没办法,只要去借钱了。

萧大山之前从亲戚那里也借过不少钱了,这次儿子上学没考好,再去借钱觉得很没面子,只好找邻里帮忙。

那日下午,烈日炎炎,街上来往的货车轰轰作响,空气中尘土飞扬。萧圣想着走出门散散步,看见萧大山在和邻居谈话,隐约中听到要借点钱,供孩子上学之类的话,萧大山对邻里百般感谢,说着活干完了,钱来了就把钱还回去,邻居客气的说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着急。

蕭圣看着父亲为了自己低声下气的朝别人借钱,心如刀绞,内心如刀割般阵阵苦痛。

回想往事种种,蕭圣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从没有干过一件光耀门楣的事情,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埋怨自己无能。

吃完饭的时候,萧大山给蕭圣说:“小圣啊,钱已经准备好,交钱那天我带你一块去,以后上了初中要好好努力,好好学习,全家都指望着你将来有出息。啊,知道吗?”

“爸,我不想去东亭实验了,我还是去十二中吧。”小圣对萧大山说。

“额?好好的,怎么想着去十二中?十二中的教学质量没有东亭实验好,没事,不用在乎钱,学校好,对你的影响也好。十二中管理不严,学生太乱了。”萧大山对蕭圣说道。

“没事的,爸,学校好差是一回事,但学习怎么样还不是要靠学生自己。再说,去十二中只需要交五百多块钱。爸,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学习的。”蕭圣解释说。

“但是……,唉,十二中管的不严,学生太乱了。”萧大山有些无奈。

“没事的,爸,我老老实实的学习,不跟那些人来往就是。再说,哪个学校的学生好管?之前不是有个考上京都大学的就是从十二中出来的。没事的,放心吧。再说,我那么壮,一般人能欺负得了我?”蕭圣对这萧大山说道。

萧大山知道儿子从小力气就大,还不是一般的大,现在小小的年纪,能轻松举起二百斤的东西,蕭大山觉得儿子从小与众不同,一定要好好教育,引上正途,将来肯定有大出息。但仍然是有点犹豫“这个……”

“爸,你放心吧,我你还不放心。我不欺负别人就已经很好了。放心吧。啊。”蕭圣看父亲有点犹豫就继续说道。

萧大山听了,犹豫了一下,感觉亏欠的说道:“好吧……,你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就是,其他什么都不用想。咱家以后就看你了。”

“嗯嗯,放心。”蕭圣看父亲答应了,就爽快地回答道。

蕭圣把自己要上十二中的消息,给褚严伟和白雪说了声。第二天褚严伟和白雪就联系了蕭圣,说也会去上十二中。蕭圣有想过白雪会和自己一起去十二中,没想到褚严伟也一起去。蕭圣感到很高兴,这样一来,初中也有个好哥们了。

假期开始后,蕭圣思考了许久。自己既然有特殊能力,不相信这世上就只有自己一个,这世上流传着各种有特殊能力的人的消息有很多,蕭圣相信,这不是空穴来风,自己有特殊能力,蕭圣更加确信这世上还有其他的能力者,只是自己现在还没有发现。

这个世界充满了入肉强食,成王败寇,只有成为强者才能活得顺畅,获得自由。如果将来碰到更强的能力者,说不定自己就会死在他手上,白雪现在都那么可爱漂亮了,将来指不定就会被哪个有钱有权有势的人看上,或者遇上什么危险,如果自己太弱小,自己仍然会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像现在的自己,空有一身蛮力,什么都不做不了。如果将来的一天碰到那几个侮辱父亲的混蛋,自己能不能打过他们还说不定,即使打死了他们,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一切都因为自己太弱小。

蕭圣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走上一条正儿八经稳稳当当的求学生活,那真是埋没了一身才能。这时候的蕭圣已经开始产生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要找到世上尽可能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建立一个组织,成为一个强者。

蕭圣想要锻炼自己,提高自己的格斗格斗能力,但是他没有其他路子,那些跆拳道馆都是花拳绣腿,也找不到武艺高强的人来教导自己。但自己先天优势很强,自身力大无穷,肉体强悍,寻常刀刃根本不用放在眼里。萧大山只知道自己儿子力大无穷,天赋异禀,却不知道自己儿子随着年龄增长,皮肤组织也异常坚韧,刀枪不入,更不知道自己儿子有心灵感应能力。

没办法,蕭圣回老家找出那两本“武林秘籍”,那本散打功夫的书早已经被老鼠咬的破烂不堪,根本没法使用了,蕭圣只好整理好那本《少林武功》,视若珍宝。现在的蕭圣记忆力惊人,那本《少林武功》也不像以前小时候那样,看来看去看不明白了。招式是死的,拳脚是活的,用活的驾驭死的才能变化无穷。

蕭圣每天都会跑十公里路,去郊外一个无人的树林里,每日都是习拳练武,将功夫熟记于心,熟练于身,学时有定式,用时无定法,法中有法,法外有法,无法之法,方为妙法。

上批咽喉,下打阴,中打两肋并当心,去如棉,回如钢!高了架,低了扒,中纠捶,难招架。拳不空发,手不空回。眼明手快,有胜无败。蕭圣不仅熟练各种武术招式,将各种招式融会贯通,更是锻炼自身的力量,速度。蕭圣锻炼肉体强度方法很是简单粗鲁,在树林子里东撞西撞,蕭圣自身肉体本就结实强悍,那般没脑子的锻炼方法更是让蕭圣的肉体增强很多。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蕭圣已经变了个模样。皮肤变黑了不少,身上一块块肌肉结实有力,眼神刚毅,看不出丝毫的自卑,懦弱,犹豫的神情。

蕭圣的异常自然瞒不过父母的眼光,在萧大山和蕭妈妈一再的追问中,蕭圣知道瞒不下去了,早晚他们也会知道,不如早让他们安心,只好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说了。萧大山和蕭妈妈知道自己儿子是这样的一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蕭圣拿着一把刀插向自己的时候,萧大山和蕭妈妈都吓坏了,看着儿子完好无损的皮肤,才相信儿子的能力。当蕭圣展示心灵感应的时候,二老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萧大山更加确信儿子将来一定会大所有为,但是担心走上歧途,还是对他进行一番教导,让他万不可恃才放旷,为所欲为,不要走上邪路,不要太过骄傲自满,更要低调行事做人,毕竟这是要是让大众知道,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马上就要开学了,蕭圣决定再去树林最后一天。那天一早,天微微亮,蕭圣一路展开心灵感应,感应周围人群状况,抄无人小路飞速奔跑,只见周围草木刷刷刷飞速后退,蕭圣一个跳跃,已经是百米之外,五分钟不到,蕭圣已经到了那片树林。走进密林深处,只看见到处都是被拦腰折断的树木,个个都是比大腿还粗的树木,也有比腰还粗的树木,早已经没有了树皮,树干也是烂的一块一块的。那些被折断的树木都是因为蕭圣的拳脚击打造成的,而那些已经残破不堪的树木也都是蕭圣不断用身体撞击,拳脚功夫造成的。

看着眼前一片残破不堪的景象,蕭圣充满自信,他相信,以自己现在的身手,放眼整个东亭区,乃至整个南湖市,肯定难逢敌手。

蕭圣突然一个箭步,跳起两米,唰~,眨眼间来到旁边一颗大约十五公分粗树木旁边,一击直拳瞬间爆发击出,只听到啪一声,树木便拦腰折断。蕭圣落地后,随即跳起,踩着旁边一颗差不多粗细的树木,上登一步,在距离地面三米多处,紧接着一个快速转身,一击狠狠的甩腿落在那个倒霉的树干上,同样的结局出现了这棵树上。

蕭圣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壮举,满意的露出笑容,仰头看向天空:“十二中……哼,我蕭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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