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志,听说城外的风景很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吧!”灵莎与孙益志已经一连约会了好几日。
孙益志满脸春风的点了点头:“好啊!”
“益志,你看那座山风景不错,我们去那里看看吧!”灵莎指着远处一座树木茂盛的高山兴奋的原地跳着小步。
孙益志抬头顺着灵莎手指的方向看去叹道:“是啊,这个季节了这树木还生得如此茂盛,风景看上去确实不错,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不许动!”孙益志与灵莎刚刚走到半山腰,忽然出道路两旁跳出一伙凶神恶煞的匪徒。
孙益志定睛一看这一伙恶贼一个个手持武器,面目狰狞,赶紧把灵莎护在了身后,厉声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那强盗首领道也不答话,右手往前一挥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带回山寨去!”
孙益志是顽强抵抗,只可惜是徒劳无功,两个人被这群强盗给制服了,这孙益志更是被五花大绑的动弹不得。
孙益志横眉怒眼的看着这一伙强盗不停的挣扎怒吼着:“放开这位姑娘,放开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
强盗首领将头微微一扬道:“我们又不图英雄之名,我们图的是利!”
强盗喽啰此时也一脸阴险的笑道:“还有色,这姑娘长得如此标致,抓回去给大哥你做压寨夫人正好。”
孙益志一听这话,心中更加着急了,大声喊道:“你们不要伤害这位姑娘,只要你们放了我们,你要什么尽管说,什么我都答应!”
强盗首领不屑的说道:“少说大话,你有什么?还是把这姑娘押回山寨去比较实际。”
孙益志神色紧张的连忙说道:“我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只要你们肯放了这位姑娘我什么都肯给你。”
这一伙强盗围在一起商议了一会道:“既然这样,给你一天时间给我们弄三千套甲械,我就放了这位姑娘。”
孙益志大惊失色的看着这一伙强盗,脸色十分为难的问道:“你们要甲械做什么?并且这三千套甲械,恐怕太多了吧!”
强盗首领故意转身挥手说道:“那就算了吧,把他们两个压走,这女人今天就赏赐给兄弟们了,你们轮流享受!”
孙益志眉头紧皱,束手无策之下也便咬言应道:“三千套甲械就三千套甲械,不过你们要保证不会伤害这位姑娘,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强盗首领脸上闪过奸诈的笑容道:“你只有一天时间,如果一天之后我们见不到东西,那可不一定了!”
孙益志摇晃着身体微微挣扎道:“还不放了我,不然我怎么给你们想要的东西!”
强盗首领右手又向前一挥道:“放了他!”
孙益志回到府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甚至会用力的敲打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
或许是急得有些过分了,孙益志忽然发疯了似的猛的一捶房间的,大声喊了一句:“呀……到底应该怎么办!”
孙益志这一捶确实够力,放在桌上自己的印章打了两个滚,直接掉在了地上,孙益志看着自己的印章,呆呆的眼神闪过一丝灵光,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叫了一声:“有了!”
孙益志蹑手蹑脚的潜到了父亲的房中,轻轻的打开一个暗阁,从暗阁中拿出一件锦缎包裹的物品。孙益志小心翼翼的将锦缎打开,兵部尚书的官印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孙益志从怀中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调用甲械的命令,拿起父亲的官印用力往上面一跺,这调令也就算完成了!然后又按照原来的模样用锦缎将官印包好放回了暗阁之中。
孙益志拿着假的调令调用三千甲械出城换回了灵莎不提,这兵部尚书深知官场的险恶,所以向来谨慎,每日都会检查自己的官印!
今日回到府中,孙尚斌打开暗阁一看,眉头一皱神色慌张的叹了一声:“不好,有人动了我的官印!”
原来这孙尚斌真的是无比小心,这官印在暗阁中放置的位置与角度也都有特别的讲究,这孙益志虽然已经尽可能的依照原样将官印放了回去,还是被孙尚斌察觉出了异样!
孙尚斌一手拿起自己的官印,拔腿就走,径直来到了兵部寻问道:“今日兵部可有异样?”
守卫道:“今日除了公子来这兵部调用了三千套甲械以外再无事情发生。”
守卫话音刚落,兵部尚书睁大了眼睛大叹一声:“什么?你说我那儿子从这兵部调走了三千套甲械?”
守卫一脸奇怪的看着兵部尚书道:“怎么大人你不知道?公子是拿着你的调令来的!”
兵部尚书喘着怒气问道:“我那儿子是什么时候调用这甲械的?这三千套甲械调往何处?”
守卫想了想回答道:“有三个时辰了吧,这甲械已经调出城去了!”
此事兵部尚书也不敢张扬,忍了怒气接着问道:“公子现在人在何处?”
守卫摇了摇头答道:“这我也不知道,调用甲械之后公子一直就没有再来过了!”
孙尚斌回到府中立即带人一起去寻找自己的儿子,天色渐渐拉上了夜幕,这孙尚斌依然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正当他焦急难耐的时候,眼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身影。
孙尚斌喘着怒气,大喝了一声:“孙益志!”
这男子一回头,看见孙尚斌,神色紧张,眼神闪烁的轻声叫了一声:“爹!”
这孙益志身旁的灵莎一听是兵部尚书,急忙迈开脚步想要离去。孙尚斌一招手道:“姑娘,请留步!”
灵莎略显犹疑的转过身来,神色慌恐的看着孙尚斌问道:“大人,你叫我啊?”
孙尚斌此时心暗思:益志这孩子虽然才智普通,可是向来也听话懂事,如今忽然犯此大案,莫非与这女子有关?
孙尚斌敛了怒容看着灵莎道:“不知道姑娘是哪家的小姐与我这儿子有和关系!”
灵莎咬着嘴唇低着头,不停的抠着自己的手指一言不发。孙益志此时站出身来答道:“孩儿与这位姑娘情投意合,如今已经定下了偕老盟约!”
孙尚斌强忍着怒气道:“今日你私自调用三千甲械莫非就是为了这位姑娘?”
孙益志身子猛的一抖,吓了一跳的看着孙尚斌道:“爹,你都知道了!”
孙尚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孙益志道:“你啊你啊…为了儿女私情既然干出这种事来,你可知道此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不仅是你,我们全家都人头不保!”
孙益志挺直了身子道:“爹你也莫要慌张,孩儿早就想好了,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待我将灵莎送回府去,我就去自首投案!爹你也莫要怪孩儿冲动鲁莽,孩儿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
孙尚斌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你倒说说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孙益志道:“今天早上我与灵莎姑娘出了城…..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才盗了爹的官印调用这三千甲械!”
孙尚斌没有说话,一脸凝重的想了一会儿道:“你们现在哪都不要去,马上跟我一起见皇上去!”
孙尚斌话音刚落,灵莎吓得双脚一软,差点没站住身子的晃了一下。额头上微微开始冒冷汗,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
孙益志看着灵莎可怜的样子道:“爹,此事与灵莎姑娘无关,我跟你去见皇上!”
孙尚斌上下打量了一番灵莎严肃的道:“此事灵莎姑娘也是当事人,你们两都得跟我去,休得再浪费时间,赶快走!”
孙益志怏怏不乐的带着灵莎跟着孙益志来到了皇宫。皇上此时正在养心殿中处理政事,进了这养心殿,所有人都还没开口,孙尚书双膝着地扑通一声的跪在了皇上面前痛声喊道:“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这孙益志和灵莎第一次见皇上一下子还没有弄清什么情况,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孙尚斌回过头来大声喝道:“你这个劣子,还不跪下。”
孙益志回过神来跪在了孙尚斌的身后,灵莎也连忙跪在了孙益志的身旁。
皇上连忙走下殿来,双手扶起孙尚书道:“孙尚书快请起,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这孙益志和灵莎并没有敢私自乱动,依然默默地跪在那里,皇上也便看着二人做了一个起来的手势道:“你们两个也起来吧!”
孙尚书言神色紧张的奏言道:“微臣教子无方,以致于劣子犯下滔天大罪,实在是愧对皇上,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看着那孙益志慷慨就义的样子与灵莎惶恐紧张的神色问道:“孙尚书有话请直说,是否需要罪责朕自会斟酌。”
孙尚书语气沉重的答道:“这不争气的家伙是微臣的犬子,名叫孙益志,这一位姑娘是犬子最近新结识的一位女子。今日微臣私下检查官印之时发现官印被人暗中动过,所以立即查问此事,结果发现我这不孝子居然暗中偷盗微臣的官印私自调用了武库中的三千甲械。”
兵部尚书话音已落,皇上却没有半点怒容,依然神色温和的接着问道:“私自调用三千甲械,确实是重罪,不知孙尚书家公子为何要这么做?”
孙尚书摇了摇头道:“犬子为情所困,今日与这身边这位姑娘在城外游玩,结果遇到了强盗。强盗抓走了这位姑娘,威胁犬子要以三千套甲械作为交换的条件,犬子一时糊涂,所以犯下了如此重罪!”
皇上点了点头叹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孙公子此案于情可恕不过于法不容。孙尚书你就先回去吧,今日你家公子与这位姑娘就暂且交给羽林卫看管,并且朕还得需要你家公子引路带领羽林卫连夜将那群强盗缉拿归案,明日朝堂之上朕再亲自审理此案!”
看着皇上一脸平静的样子,孙尚书的心里就更没有底了,想着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或许能够打动皇上减轻对自己儿子的罪责,孙尚斌当即跪下道:“微臣教子无方,请皇上将微臣一并收押,微臣请与犬子同罪!”
皇上轻轻的拍拍孙尚斌的肩膀道:“孙尚书大义灭亲,亲自带着儿子来请罪,何罪之有?孙尚书还是先回府吧,关于你家公子一事孙尚书切记莫要申张,此事另有玄机,孙尚书你就当作全不知情,明日朝堂之上此案自然会真相大白!”
“诺!”孙尚书将信将疑的看着皇上缓缓退出殿去。
孙益志带着羽林卫悄悄来到了城外强盗的住处,门外门内一片寂静,房屋内的灯光从门缝中依稀透射出来。
羽林监暗运气劲,朝着大门用力一踹,带领羽林卫冲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全都惊呆了!
这一伙强盗全都被牢牢地绑在了屋内的柱子上,嘴里也塞满了东西,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冲进来的羽林卫,嘴里用力的发出轻轻的呜呜声。羽林监指着这一话强盗问道:“孙公子,这一伙人可是绑架你那强盗!”
孙益志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伙强盗大声回道:“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