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俄斯将袍子从一边肩膀上甩落下去,她双肩的曲线与她那匀称细嫩的颈部曲线完美和谐。她让那袍子落得更低一些,一只乳房正拼力挣脱出来。她让两只乳房全都露了出来。圆圆的、丰满且女人味十足,它们因摆动而相互碰撞着。她又让袍子落得直到卡在她臀部的弯曲处。她的肚子像一片刚刚降下的雪一样洁白和光滑。一颗火红色的宝石在她的肚脐眼儿处闪着微光。她将她的臀部摇摆得起伏不定,袍子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到装饰有花环的脚踝上。
她从袍子里迈出来,以那滑动的步伐,赤裸裸地来到他面前。她再一次向他靠过去,将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颈。用她的另一只手,她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将他的脸拉向她,然后她轻轻地将****缓缓地塞进他的嘴里。“吸一口,阁下。”她在他耳边悄声说。
当他像婴儿一样吸着它的时候,****在他的唇间胀大了,并且开始缓慢地渗出浓浓的奶液。泰塔津津有味地吸着,直到她推开他的头,从他的嘴里抽出了****。“不要太贪婪,”她告诫他道,“我的身体有许多为你享用的快乐,你不能太快地满足自己。”
她走回来用柔软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深入地看着她的眼睛,看到里面那种之前还不存在的赤裸裸的、掠夺成性的饥渴。他知道那不是为了她手中所握的东西而是她对他真正灵魂的渴望。现在她把双手放到他身上,将他拉起来,领他到沙发上去。她跪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他凉鞋的带子,从他的脚上脱下鞋。她抬起了头,摩擦他的身体,用她的双唇不顾一切地吮吸亲吻他。当她再次站起来时,她从他的头上掀起了袍子,然后把他推回到沙发上。她将一条腿跨到他的身上,就好像正在骑到一匹坐骑上似的,接着在他的上面蹲下来,引导他进入她神秘的身体。
当那种快乐变得那么强烈,甚至转变为极度痛苦时,泰塔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她在他上面一动不动。她里面的肌肉在搏动和收缩,像一条巨蟒在缠绕它的猎物一样,在他的身上无情地越绷越紧。她与他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力量非常强大以至于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挣脱。她的眼睛盯着他,她的眼神里充满着一位战士即将与敌拼杀时的那种耀武扬威的怒视。“你属于我。”她发出的是一条巨蟒似的嘶嘶声:“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再伪装,她撕掉了她的假面具,露出了她的真实面目。
他感觉到了她的肉体入侵开始了。那好像是一个野蛮部落包围了他灵魂的城堡,正在连续猛击城墙。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来抵抗她,为了拒绝她的进入而关闭了他的大门,从突破口将她猛扑回去。当她意识到他已引诱她进入埋伏时,她眼睛里的神态变得极为惊惶。接着她的表情变得凶狠,她发起了反攻。
他们相互搏斗着,起初是高下难分。当她全力反击他的时候,他将身体移到一边,两人都滚下了沙发。紧抱在一起,他们撞到了孔雀石地板上,但是她在他的下面,首当其冲地承受着他的重量。只是在一霎那,夹牢在她里面深处的肌肉不那么紧了。他利用了这个疏忽又向里面更深入地驱进,尽力要到达她的正中心。她立刻绷紧,拒绝他的深入。他们奋力地相互对抗着,使出全部的力气来较量,坚持着相互间那种不稳定的平衡。
他感觉到她使出了全部力气,他也准备好积聚起自己的全部力量。接着,她发起了让人以难以抵御的通灵攻击。她要在他的防卫中奋力地撕开一个缺口,突破他灵魂的秘密之处。泰塔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她取代。她又一次的成功让她的眼睛里泛出了闪闪的亮光。他向下伸出手去,用拳头握紧仍然挂在他脖子上的洛斯特丽丝的护身符。在他的内心,他在列举力量的咒语:Mensaar!他的****冲动得鼓了起来,当她感觉到的时候,她慌张地大声喊了起来。“Kydash!Ncube!”泰塔又叫道。一道通灵的雷电从护身符里闪现出来。像闪电一击,它将厄俄斯从他灵魂的缺口抛了出去。他们再一次相互对峙,他们又一次势均力敌。相互间的肉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他们躺在那里如同雕像般地安静。
灯里的油已燃烧得所剩无几了,火苗摇曳不定、接着灭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是来自屋顶上的通风井。太阳落山后,那光线就消失了,他们被留在黑暗中继续搏斗。整个夜晚,他们在地狱般的****过程中都在振作精神,他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肌肉无情地钳制着它,它不再是繁衍和娱乐的器官而是致命的武器。
当黎明的曙光透过屋顶的通风井慢慢地钻进来时,他们仍然紧紧地抱在一起。光线增强时,他能看到她的眼睛。在她眼睛的深处,他觉察出那一丝的恐慌,像一只陷入困境的小鸟正在用翅膀扑打着笼子的栅栏。她尽力地合上眼睛不去看他,可是他吸引住她的眼睛就如同她吸引他的性。两人都超越了筋疲力尽的极限。他们双方都是精力全无,可是他们的意志力却不肯退让。她用她那修长的腿紧紧地盘绕着他的臀部,她双臂搂住他的后背。他用一只手抱紧了她的臀部,拉向他的身上。他的右手,仍然紧握着洛斯特丽丝的护身符,在她的腰背部那里捏得紧紧的。小心翼翼地,为了不惊动她,他缓缓地用他的拇指甲揭开了吊坠盒的盖子,红石的碎片落到了他的掌中。
他把那块石片按在了她的脊椎骨上,当它将它的魔力返回到她的身上时,他感到它越来越热。她惊叫起来,一声长长的令人绝望的哀嚎,无力地挣扎着,她的性器官像风箱一样上下抽动,不顾一切地努力驱逐他。他随着她的抽动调整好进入的时间。每次她放松一下,他就进得更深。他已经到了最后的障碍,用尽最后一次的威猛,穿过它。
她瘫倒在他的身下,哼哼唧唧、语无伦次地在说着什么。他将自己的嘴猛地贴到她的嘴上,他的舌头朝着她的喉咙插进去,止住她的叫声,他在她身心的内部密室里横冲直撞,撕开她锁藏起知识和魔力的宝库,饮****所容纳之物。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自身的力量又潮水般地涌回,从她那里夺取的知识和力量使自己的能力百倍地剧增。
他凝视着她那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可爱的面孔、她那双动人的眼睛,他看到了它们的变化。她的嘴张着,唾液似银线一样往下淌。她的眼睛变得像灰泥卵石一样浑浊和呆滞。她的鼻子变大了、粗糙了,像一块放在火焰附近的蜡。她光亮的皮肤褪成了土黄色,已经干燥得就像蛇皮一样了。在她的唇角和眼角聚起了深深的皱纹。亮泽的卷发在她的头发上脱落了,留下的是直发和她的头皮上斑驳的干燥皮肤。
泰塔仍然在厄俄斯的身体里吸收从她的身上像决堤的洪水似的流出来的灵魂激流和通灵的物质。有那么大量可吸收的东西,以至于洪流一小时又一小时地持续着。屋顶上通风井的光线已经照到了孔雀石的地砖上,在泰塔感觉到流动减弱接近干枯的时候,阳光已经到了午时的标记了。终于,它彻底地枯竭了。他已经将所有的精华都吸走了。厄俄斯被排干了,她已经空空如也了。
泰塔从她的身上滚下,站了起来。他的性器官是膨胀的、青肿的、有的部位伴有擦伤。他抑制着疼痛,朝沙发旁放着饮水杯的桌子走去。他大口地喝水,坐在沙发的边缘上,注视着躺在地板上的她。
厄俄斯张嘴喘着粗气,像一具留在阳光下的僵尸,她的肚子鼓起来就好像充满了腐烂的气体。她纤细的胳膊和腿也开始肿胀了。她的肉体膨胀、松软得像一堆奶油一样不成形体。泰塔看着她的肉体鼓起直到她的四肢消失在松弛的白色褶皱之中。只有她的头还在,和她的其余部位相比显得很小。
她肿胀的身体渐渐地占了半个屋子。泰塔从沙发上跳起来,退到墙壁边上,给她让出膨胀的空间。她已经呈现蚁后的形状,躺在一个山丘中央——她王室的单间里。她陷在自己的肉体里,能动的只有她的头,其余的部位被她自己的肉体困住了。她将永远不能从这个洞穴中逃出去。即使巨猿回到这里来救她,它们也永远不能从那个狭窄的岩石通道把她拉到外面去。
一种可怕的臭气弥漫在洞穴之内,一种浓浓的油状液体从厄俄斯皮肤上的毛孔渗出来,,顺着她的尸体往下流,淡绿色的每一滴都带着腐烂的油膜。令人恶心的气味让泰塔透不过气来,他感到肺部发闷。那是腐烂的尸体的味道:那是她凶残欲望的牺牲品,那是她从那些怀孕的年轻母亲们腹中强行取出的未出生的婴儿们的挣扎,那是在她引起和制造的饥荒、旱灾和瘟疫中死去的那些国家的人民的尸体,那是在她所鼓动或指挥的战争中死去的战士们,那是被她所判处的上了绞刑架或被勒死的无辜者,那是在她的采石场和矿井死去的奴隶们。从她的嘴里呼出的每一次刺耳的呼吸发出来的巨大的恶臭和它们混合在一起。在这种臭气下,泰塔再怎么控制自己的感官也没用了。他在洞穴所能允许的有限范围内尽可能地远离她,他沿着岩壁向着隧道口的方向移动着。
一个不祥的声音使他突然停下来。那好像是一头巨大的豪猪正在使自己的棘刺咯咯作响以示警告。厄俄斯的奇形怪状的头向他滚来,她的眼睛聚焦在他的脸上。她的容貌被毁了,因此她的美貌已经荡然无存了。她的眼睛已经是深深的、黑色的洞。她的嘴唇已经收缩得露出了牙齿,像一具骷髅。她的容貌难以言喻的丑陋,是她扭曲的灵魂的真实映像。她讲话的声音沙哑刺耳,就像嗜食腐肉乌鸦的叫声:“我会坚持,”她说道。
她呼吸的腐臭让他退了回来,接着他做好了准备,死死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谎言之魔会永远坚持,但真理之神也永不放弃。二者的斗争将永远不会结束,”他回答道。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了。只有她的呼吸在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泰塔找到他的斗篷,接着从绿色的卧室悄悄地疾行在通往外部空间的通道上。当他出来进入她的秘密花园时,阳光正照在悬崖的峰顶上,它在火山口的深处留下了暗影。他小心地四处张望是否有厄俄斯的巨猿的踪迹,搜寻着它们的光环,但没有发现什么迹象。他知道,随着厄俄斯的毁灭,它们已经被剥夺了引导它们的智力。它们胡乱地爬进了隧道和山上的通道,等待着死亡。
空气是凉而清新的。他放松地深深呼吸着,清洗肺里残存的厄俄斯的恶臭。当他走到黑色池塘边的亭子时,在长凳上坐下来,那是她还年轻漂亮时和他一起坐过的长凳。他将皮斗篷向肩上拉了拉。他料想自己会因为磨难而感到精疲力竭、精力耗尽,但是他现在却兴高采烈。他感到浑身是劲儿,不知疲倦。
最初他感到困惑,后来他明白了,他充满全身的力量和活力是从女巫那里夺来的。当他开始检索头脑里堆积如山的知识和经验时,他的内心热情高涨、心旷神怡。他能够追溯厄俄斯曾生活过的千年以上的历史,回到创世纪时期。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清晰。他能够理解她的贪欲和渴望,就好像是对自己的理解一样。他为她残忍和堕落得不可救药而惊愕不已。直到现在那已经清楚地暴露在他面前了,他对这种彻头彻尾的邪恶本性还是不理解。有太多的东西要从她那里学习,以致他觉得即使用一生的时间去剖析也只能了解它的一小部分。
这种知识以一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和极不愉快的方式让人神往,他马上明白他必须决定自己要抵抗它的令人入迷的吸引力,免得那沉积的知识也令他堕落。懂得那么多的邪恶是极其危险的,那可能会把他变成像她一样的妖魔。从女巫那里夺得的知识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不过,加上自己的知识储备,这使得他成为世界上最强有力的人。
他利用自己全部的能力,开始将他深深的记忆库中的大量污秽恶劣的物质封闭起来,目的是当他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检索而不至于被它纠缠和玷污。
除了邪恶的东西外,现在他占有平均的或更大量的对他自己和人类有巨大裨益的有益于身心健康的知识。他已经从她那里拿到了解开海洋、陆地和天空,生与死,毁灭和再生等自然之谜的钥匙。他所拥有的这一切萦系在他的心头、萦系在他那能够探索和掌握它的头脑之中。
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在向前推移,他在他的内心里把这一切重新排列组合。只是到了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了他的生理需求: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尽管他吸过东西,他还是渴。现在他知道了女巫居住地的布局,好像他在这里已经生活得和她一样久似的。他离开了火山口,走回到充满岩石的狭窄的小道,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去厄俄斯的储藏室、食品冷藏室和厨房的路。他吃了所剩无几的最好的水果、奶酪,喝了一杯葡萄酒。接下来,恢复精力后,他回到了亭子。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与芬妮取得联系。
他使自己镇静下来,施行了穿越苍穹的第一次法术,清楚地和公开地召唤她。突然他意识到他低估了女巫的魔力。他联系芬妮的努力被某种从她那里发出的残余的力量拦住并返回来了。即使在她已经衰弱无力的情况下,她还尽力地使自己猛地回过身来,硬是发出了一道保护性屏障。他放弃了他的努力,全身心地要找到逃离山里的途径。他在厄俄斯的记忆里搜寻,这让他有了令他震惊的发现,使他的信仰的力量所能承受的压力达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