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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故知相认

自从结识了静姝,蝶依似乎也变的快乐起来,太后那的压力也可以略微排遣些,静姝也因为蝶依的私下照顾不再缺衣少食。

这日蝶依又悄悄来到香草堂,看见静姝正和紫霞再缝制衣裳,看起来这冬衣不甚华丽与宫中寻常缝制的截然不同。

蝶依拿起来一看,原来静姝在这大氅的底部缝制上了自己亲手晒的花瓣,那花瓣保存的极好,虽说已没了水分,可看起来去和鲜花一般颜色,远远看去整个人如置身花环之中,微风吹过,那缀在裙摆上的花瓣也会随风浮动,看起来十分飘逸。

蝶依赞道:“真是巧手妙心,能想到如此巧妙的办法。”

静姝笑着:“只不过是没有那些华丽丝线,自己想些笨办法罢了,马上除夕了,臣妾想着在家时候没到新年,母亲都会亲手给臣妾缝制新衣,以贺新岁,这在臣妾家中已经养成个习惯了,如今母亲不在身边,只能自己动手了。”

“嗯,还好香呢。”

“是在这裙摆的夹层中也缝入了香水百合的花瓣沫子和花粉,因此隔着远处便能闻到了呢。”

“果然费了心思呢。”蝶依说着露出一副羡慕的模样,静姝笑道:“皇后娘娘锦衣玉食,怎么还夸起我这粗糙衣物来了。”

蝶依脸上又是一番落寞:“皇后娘娘,这四个字真是压的我日日不能宽心。”

静姝见玩笑开的倒叫蝶依伤心了,便赶紧说着:“娘娘,这见大氅就是要缝制给娘娘的,只是臣妾怕娘娘看不上,才说那玩笑话,还请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蝶依兴奋地抱着那大氅:“真的是送给我的?”

见蝶依像个孩子,静姝笑道:“当然,欺瞒皇后的罪过,我可是担当不起。”

蝶依立刻起身便要换上:“碧衫,明苓,快来帮本宫换上。”

静姝的针线是不太好的,可这件大氅是静姝的主意,紫霞的功夫,因此二者相合就堪称完美了。蝶依原地转了几个圈,真的宛如置身花海,蝶依越转越高兴,她拉起静姝的手:“咱们出去玩雪吧,本宫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静姝耍着懒:“我才不去呢,外面天黑又冷。”

蝶依拉着她:“不去不行,不去我便治你不敬之罪,碧衫,快来把这间花裳收起来,我要留到除夕夜宴时候再穿。”碧衫看蝶依高兴,她便高兴,就听蝶依的话,又给她换上了来前的衣服。

蝶依拉着静姝雪地里疯跑着,两人时而握个雪球,时而互相泼雪,竟也都不觉得冷了,玩的高兴,这笑声也便从香草堂飞了出去。

而此时院外,惇清带着橙柠正经过香草堂,就听见里面一阵阵欢快的笑声,惇清奇怪:“看这个地方十分荒凉,原来是有人居住的,不晓得是哪位小主还是娘娘的居所。”

橙柠有些怕:“小主,我们快些走吧,凭她是什么,住在这种地方的断不是什么得宠的妃嫔,这四下里黑漆漆也怪怕人的。”

惇清倒站住,然后便走到门外,从缝隙里往里瞧,只见两个女子在互相追逐打闹,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不正是皇后吗?在看另一个却怎么也不认识了。

她心下思量,看皇后的样子,与她玩耍之人应该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于是她悄悄吩咐橙柠,回去打探一下这宫里住的是谁?

橙柠办事利落,很快便将香草堂打听的清清楚楚:“小主,我道是谁呢,这人说来您虽不认识可肯定听说过,就是咱邻县县丞姚竹之的女儿,姚静姝。”

“是她?不提我倒还忘了,听说刚入宫那会她十分得意,怎么最近倒没了动静。”

橙柠忍不住的笑道:“小主,您可真是高看她了,她能得意到哪去啊,在家时候她就是出了名的野丫头,一点待嫁闺中小姐的样子都没有,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竟也留在了宫中,她不得宠那还不是意料中事,也是她自己不中用,一到宫中就患了风寒,太医几番诊治她还是好不利索,所以,只能幽居养病了。”

“幽居养病?”惇清细细念叨着这四个字:“一个幽居养病的人竟然还能搭上皇后,这可真是不能叫人小看了。”

“皇后?小主,您说的是昨夜与她玩雪之人?”

“正是,你准备些礼物,咱们这就去看看她,总归算起来也是同乡,总也不能太生疏。”

橙柠答应着准备去了,不一会这二人已经来到香草堂外,橙柠便去叩门,半天钱多才从里面跑出来开门,把二人迎了进去。

一见静姝出来,惇清立刻起来问好,静姝边咳边说:“姐姐怎的倒先跟我问起好来,如今姐姐已经是贵人,我才区区答应,这是折煞我了。”

惇清一副心疼样子:“妹妹怎么病的如此厉害,咱们是同乡,理应互相照顾,是做姐姐的疏忽了,今日来带了些咱家乡的小吃,还望妹妹收下。”

静姝对与惇清的到来本就心存疑虑,她们原本就不是多熟悉的人,在家乡时候,她父亲苛待乡亲,好多人因此来投奔自己父亲,因此惇佐安已多有不满,这惇清也应该看不惯自己才是,怎么倒如此客气,难道真是出门在外便更懂得珍惜故知?

没搞清她的来意之前,她只能先应付着:“多谢姐姐了,托姐姐的福,离家千里还能吃上家乡的点心,真真叫人思亲。”

惇清拿着手帕作势擦了擦泪:“可不是嘛,不瞒妹妹说,我如今虽然是个贵人,可也是活在虞妃的盛势之下,处处都要小心谨慎,这其中辛苦却又能说与谁知?幸好,探知得妹妹在此处,总算是有个家乡的人,我也能有份寄托,妹妹,可不要嫌弃我这个姐姐。”

见她说的情真意切,静姝放下几分戒心:“姐姐说哪里话,我得了风寒不能外出,因此也不能去回拜姐姐,可若姐姐不嫌弃,就经常来我这坐坐,说说体己的话,彼此也少分凄苦。”

这话似说道惇清心里似得:“姐姐就是这个意思,妹妹病中,我也不宜久做打扰,今日就权且告辞,来日在来看妹妹。”静姝叫紫霞好生送惇清出去。

回去路上,橙柠十分不解:“小主何必屈尊去给那静答应示好,看她这病歪歪的样子,在看那屋里简陋的样子,连咱们宫里的下人房都不如,依奴婢说,小主以后离她远点便是了。”

惇清看了她一眼:“她现在是落魄,可我们不得不注意皇后的动向,谁知道她姚静姝打的什么主意,现在既然皇后和她站在一边,我们就不能太过冷落她,反正在这宫中多一个姐妹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橙柠虽还是看不上静姝,但惇清既然这样说了,她便也不再多说。

送走惇清,紫霞看着她送来的点心:“小主可要吃两口?”

“先放着吧。”

“小主怀疑她来有其它目的?”

“若说她别有用心,我还真想不出来,如今我地位微贱,倒是她深得皇恩,她能用的着我什么,或许是真的孤身在这宫中,觉得日子难过,想与我说说心里话,毕竟也是同乡。”

“小主,若能这样是最好了,不然没个人帮衬,咱们的日子也难过。”

正说着,良朗又从外面进来,紫霞一见她又是一惊:“好大胆!竟敢擅自闯宫!不怕我去告诉皇上治了你的罪!”

良朗还是一副死人面孔:“姑娘此言差矣,微臣已经在外叩门许久,见实在无人应答才只好自作主张的进来,姑娘若要告诉皇上便去吧。”

紫霞语塞,因为天黑路滑,惇清只带了橙柠来,她怕回去路上有个万一,便叫钱多送她们回宫了,如今宫中只剩下他们三人,走了钱多,自然没人去开门了,她见自己没理,只得又翻几个白眼,下去备茶去了。

静姝笑道:“这个没规矩的丫头,倒弄的跟太医成了仇人似得,不知太医今日来是何事?”

“并无大事,只是想看看小主的腿伤可曾轻一些了?”

“谢太医挂怀了,太医的药膏十分好用,只涂了两天,就已经结痂了。”

良朗有些欣慰,他又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水来:“这瓶是药剂还请小主在每日沐浴过后涂在患处,这样来日这结痂褪去也不会在小主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太医真是细心周到,连我自己都不曾想到这么多。”

“小主谬赞了。”

这时紫霞也端茶进来了,没好气的她自然动作也十分粗鲁,放下那茶的时候,一个不稳茶水便洒出来了,见良朗袖子湿了紫霞虽觉得自己有错却也没有立即道歉,良朗面色无异,静姝却生起气来:“还不快给太医赔不是!平日里是纵着你惯了!若今日不罚你,日后指不定你闯出什么祸来!”

良朗难得地笑笑:“小主不必生气,不过湿了袖子,很快便干了。”

静姝看着紫霞:“重新沏壶茶来。”良朗微笑着看着紫霞有些尴尬地下去,又回过神来,拿出两包茶叶来:“小主,这是忠平兄拖我带过来的,他现在被皇上派去视察民情了,不得空来看小主,这茶叶是他从祁山所得,味道很是清冽,请小主尝尝。”静姝捧着茶叶,不自觉地微笑着:“他最近还好?”

“很好,虽奔波在外却也不是去恶山恶水的地方。”

看着她放心的样子,良朗想,或许他是真的误会了静姝也不一定,可她毕竟也是皇上女人,她和忠平之间,还是不要走的太近为好。

两人说了这会子话,紫霞都再为上茶,良朗心中已是有数,再坐下去也是尴尬,所以他又嘱咐了几句药的用法,便告辞离开了,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只见紫霞从屋内跑了出来,她跑到良朗面前,紧紧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说出:“刚才,是我不对,还请太医不要见怪。”

良朗笑了笑:“不会,天寒地冻,姑娘身子单弱,快些回去吧。”说着自己便离开了。紫霞看他离去才转身回去,不想一转身却看见静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背后了。

紫霞倒似被看到做了什么亏心事般,又羞又急的:“小主干嘛鬼鬼祟祟站在人家背后?”

静姝笑道:“我何来鬼祟,本小主大大方方站在自己的宫门口,有何不可啊。”见紫霞气极的样子,静姝又笑:“好啦,做错事来道个歉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说过,良朗是个很好的太医,你与他交好没什么不妥。”

紫霞羞的跺脚:“谁与他交好啦?”

“嗯,我说的交好是朋友的意思,你想到哪里啦?”紫霞被静姝说的捂着脸跑进屋里去了:“小主成日里胡说!”静姝看她这样也不再与她玩笑了。

日子这样过着便快,转眼已是除夕,除夕当日,合宫上下都热闹非凡,奴才们忙着四处走动讨赏,妃嫔们则是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晚上的除夕夜宴。

只有静姝这里什么也没准备,连个春联也没有,静姝正无聊地看着茶杯里飘着的茶叶:“紫霞,钱多,这宫里就咱们三个人,除夕要怎么过啊。”

紫霞道:“不如咱们做些好吃的,今日皇后差人送来了好多点心瓜果,我连见都没见过的呢。”

静姝似乎不甚上心:“皇**里自然什么都是好的,你和钱多就捡好吃的先吃吧。”

钱多道:“不然奴才去内务府讨些炮仗春联什么的,咱们也好讨个吉利。”

静姝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咱们在宫中本就不受待见,你去了又得叫他们羞辱一番。”这三人一时间又都没了话,三人都觉得大好除夕应该做点什么高兴事,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正无聊着,范忠平爽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竟然还有如此过除夕的,门上竟连个春联也没有。”静姝一下子跳起来迎出去:“你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范忠平笑道:“今天早上,刚去回了皇上的话,知道你自己在宫中难免无聊,我便来了。”静姝笑道:“可给我带什么好吃好玩的来啦?”

“一点答应的样子都没有,京城天顺堂的酥心糖是最出名的了,给你带了两斤。”静姝高兴的接下来,然后叫钱多下去拿个盘子装来吃。

两人说了一会话静姝才看到在忠平后面还跟着良朗,静姝知道自己失礼,赶紧补了两句:“竟然没看见太医来了,真是失礼。”

良朗道:“无妨,是我自己没有出声。”不知为何,他看着紫霞的时候紫霞也恰好在看他,两人不觉间都红了脸。

忠平继续道:“你们这是实在冷清的不像话,过年便要有过年的样子,紫霞你去准备些笔墨,我拿了红纸来,咱们自己写对子。”

趁着钱多和紫霞都下去了,忠平解下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裹,良朗会意退后了几步,留给二人讲话空间。

静姝看着忠平解下包裹还以为是他准备的什么吃食,不想里面竟是一套精心缝制的衣服,这针脚她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家母之手,她不敢相信般,捧起这衣服。

忠平道:“此次皇上派我出巡,我绕道去了一趟你的故里,以你的名义给二老送去了些银两,令堂便托我把这个给你。”

静姝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母亲,母亲可还好。”

“都好,令尊令堂都十分健朗,对你也十分挂怀,他们千万嘱咐了要你在宫中好生过活,不要担心他们二人。”

静姝感激地看着忠平:“谢谢,谢谢你,若没有这些,我这个除夕真是怕熬不过去了。”

见说的差不多了,静姝把衣服等收拾起来,钱多和紫霞也都回来了,几个人写春联,吃点心,玩玩闹闹地也是热闹,直到夜宴开始前夕,两人才离去。

此刻皇**中,碧衫和明苓正在给蝶依准备参加夜宴的衣服,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新年,宫中的新人旧人都费劲的心机在衣服打扮上下工夫,期盼能得皇上注意。

碧衫拿了件内务府新制的金丝绣花锦衣,蝶依用手摸了摸:“果真是上好的东西,江南的贡缎,绣上金丝细线果然华贵无比。”

碧衫笑着:“这是当然的,给皇后的东西,谁敢不用心做,太后娘娘说了,这宫中所有的金丝细线都用来绣娘娘的这件衣服了,别的宫中可是再也没有的了。内务府的王公公果然会办事,不愧是伺候过太后的人。”

提起他,蝶依便想起那日菜农的话,便对这件华贵的衣服也厌恶起来:“欺压良善的人能做出什么好事,罢了,我今日不想穿这个,这件衣服太过奢华,和静姝送给我的大氅不合,你去换我在王府时候穿过的一件青色绣荷叶的衣服吧。”

碧衫不解:“小主,那个会不会太过朴素了?太后叫人送这件衣服来就是想叫你在此次夜宴中压过虞妃,若您穿的那么朴素,会不会输给虞妃,叫太后不高兴啊?”

提起太后蝶依心中便像是压了一座山一般,明苓想了想,说道:“奴婢赞成小主穿的朴素一些,宫中奢华之物常见,清丽之姿却不常有,当年皇上不也就是爱上娘娘的恬适淡雅吗?太后娘娘也不过想叫娘娘重得圣宠,娘娘穿着初遇皇上时候的衣服,反倒是更有把握了。”

蝶依心中不快:“不过是想穿个自己喜欢的衣服,竟也要思虑这么多,罢了,不论今日到底如何,我都要穿静姝送给我这间大氅,碧衫,你就照我说的做吧。”

见她主意已定,碧衫也不再啰嗦,便去取了那件衣服,蝶依这里外搭配起来,竟真如一个百花仙子般,脚边的花瓣,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浮动,百合的香气整个屋子都能闻到。

但是谁都不能保证这次是成功的,明苓如此会揣度人的心意也不能有必胜把握,宫中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赌博,押对了大小便能叱诧风云,否则便会倾家荡产。

虞妃宫中,惇清伺候在一边,虞妃神色泰然嘴上却客气着:“都是个贵人了,何必还来伺候本宫更衣。”

惇清道:“伺候娘娘是臣妾的本份,何况今日也是娘娘再下一筹的好机会,臣妾听闻皇后那边太后娘娘给送去了金丝锦衣,可是娘娘这里更加华贵,不知娘娘要选哪一件。”

虞妃回头望去,几个宫女并排站好,每个人手臂上都搭着两件衣服,虞妃一一看过去,在目光稍作停留出,惇清就会解释,每一件都是集能工巧匠之所成,可见内务府那些人面上不得罪太后,给皇后送去了看似最好的礼服,可是虞妃这里却花式繁多,而且件件都花费不菲。

红袖在一边说着:“娘娘国色天香,穿什么都赛过那皇后千万倍,这件是制衣局特意为娘娘缝制的国色锦服。”

虞妃笑道:“名字倒好听。”

红袖便明白自己是说到虞妃的欢喜处,于是又继续道:“娘娘,您看这上面绣着盛开的牡丹花,意味娘娘花开富贵,倾国倾城,花瓣的颜色本就深浅不一,可有一些也只是相差些许,制衣局的人为使这花朵更加逼真,听说十几个人连夜不睡觉,将这丝线浸于沸水中,时间一到立刻便要拿出来,否则颜色过深或过浅,又只能使新的丝线重新来过了呢。”

“算他们费心,既然如此,今日本宫就穿这件吧。”

红袖就要给虞妃换衣服,可是虞妃怀抱着的玉兔,似乎忽然玩性打起,加上红袖又抖着这衣服,引的玉兔一下子从虞妃的怀抱中跳脱出来,直直抓向那锦服,红袖躲避不及,那衣服便被玉兔抓的抽了几根丝。

若是以往,虞妃看中的衣服谁敢出差错那断断是要处死,红袖惊的连忙下跪求虞妃原谅,虞妃却一副随和样子,起身去拍拍玉兔的头,柔声道:“就是这么淘气,看来你也喜欢这个,红袖,把这件衣服裁了给玉兔做窝。”

红袖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竟就这么没事了?虞妃又瞟了一眼那些衣服:“本宫看那件黄色绣金凤的就不错,穿那个吧。”红袖会意,这是明白地要与皇后争高下的意思了。

红袖给皇后换衣服的时候,惇清又拿起一件大氅:“娘娘今日可是要穿这个?这件大氅是用边疆才有的上好银狐皮制成,银狐本就十分难得,何况是做成这样的大氅。”

虞妃珍惜着拿起这件大氅,喃喃念着:“父亲就是心疼我,生怕我在宫中受到一点委屈,本宫今日自然是要穿着去,也好提醒皇上父亲还在边疆卖命保国家平安。”

就这样,虞妃一切装扮妥当,便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出门去了,而皇后,也在碧衫,明苓,的搀扶下,朝夜宴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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