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琪回来,略显忐忑不安的南宫诺赶忙迎了上去,却见她脸色似乎不太好。
“安琪,你脸色怎么这样?怎么了?”
安琪旁若无人的靠近南宫诺的怀里,“绮罗钰,走了!”
“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南宫诺怜惜的抚着安琪的后背,低头却见安琪眉心多了一颗朱砂痣,“这朱砂痣是……?”
安琪将绮罗钰生前发生的异状告诉众人,“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只是绮罗钰在临终前突然握住我的手,然后便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传入,眉心一阵热热的。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花语看着那颗朱砂痣似曾相识,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处见过,只是她猜测那是记忆之脉的印记,“应是厮乩在临终前将记忆之脉转移到你的体内。”
“桑思承及君纱本人都说过记忆之脉在君纱身上,怎么又会跑到绮罗钰身上?这话让人如何相信?”南宫诺毫不掩饰的提出疑问。
众人质疑不无道理,毕竟大家听得最多的便是记忆之脉在君纱身上,现在花语竟说记忆之脉在绮罗钰身上,临终前转移到安琪身上?那君纱身上的记忆之脉又是什么?难道有两个记忆之脉不成?
花语的话却让在座的人震惊不已,“记忆之脉本是由当任厮乩所有,早在绮罗钰接受天命女之职时,婆婆已将记忆之脉转移到她身上,断不可能还在婆婆身上。除非绮罗钰死于非命,记忆之脉才会另寻宿主,否则记忆之脉不可能存放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那你师傅甚至君纱本人,为什么都说记忆之脉在君纱身上?”安琪与众人一样不解。
“详细的我并不知晓,也许婆婆五年前传给君纱的只是某种力量,而非是记忆之脉,只是为了守护某些东西不得已才撒的谎!”花语相信婆婆绝对不可能做任何没有根据的事情,即便知道自己将遭遇不测,也不曾病急乱投医乱下决定。如果君纱身上真有什么东西转移进去,那也许是她们都不知道的外来之力,而非记忆之脉。
如果真是这样,那婆婆到底在君纱身上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直认定她身上的就是记忆之脉?但是如果她真认定她身上的是记忆之脉,厮乩转移记忆之脉的事,她有岂会不知?也或许君纱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却在隐瞒什么?
婆婆到底交给君纱什么样的任务,为什么她始终就是看不透?
安琪始终持着怀疑的态度,如果花语说的是真的,那到底是谁说了假话?已仙去的老厮乩婆婆?君纱?桑思承?她们如此兜兜转转的到底是为了做什么?这所谓的记忆之脉到底有什么作用?如果真转移到她身上,而她确实是琉璃无误,为什么“看不到”她们所说的绮罗秘史?这眉心莫名其妙出现的朱砂痣又是怎么回事?
“也许,我们直接问下君纱姑娘会更快一些!”
南宫诺话音刚落,君纱的尖叫声将众人引到了绮罗钰的院落。
“君纱,你没事吧?!”安琪与花语赶忙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君纱。
君纱一脸惊恐的指着房内。
进了厢房,发现倒地的耶律洪基,白翰心下一惊,瞬步近身探了探耶律洪基的鼻息,才松了口气,“只是昏迷了,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