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车到紧挨着步行街的十一行夜市,这里就像一个菜市场,只不过里面的菜变成了各种成堆成捆的衣服。年轻人与中年人在期间穿梭,他们目光如炬,身段矫健,琳琅满目的衣服鞋帽就是他们的猎物,只要看准一个自己的猎物,他们就会冲杀上去,用南城土话和摊主厮杀一翻,把一件件衣物从摊主手中抢走,方才路出捡到便宜货的狡黠笑容。包丽莎就是一个强悍的猎人,她一口气抢来了各种背心、短袖、牛仔裤、短裙、高跟鞋、拖鞋,十几件各种便宜的化纤材质组成的,外表五光十色的猎物,由我支付了约400元左右。直到夜市的摊贩们关门谢客,她才极不情愿收起了她找寻猎物的犀利目光。
她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女王一样,扭着腰,甩着圆墩墩的屁股,扬着高昂的头,盛气凌人地从市场走出来。我像一个仆人左手抱着右手拿不完的,右手提着左手抱不动的,为了不让高高垒起的货物挡住视线,扭着脖子,歪着嘴走在后面。
“我们去哪?”包丽莎停下来说。
“回家?”我受不了了,只想着怎么快速把这些女王陛下的战利品从我身上卸下来。
“我还不想回去。”她说。
“那你想去哪里?”我问。
“去网吧,开个包厢,可以把东西放进去,上网,喝点东西,休息一下。额,想想都舒服。”女王名正言顺地打了个饱嗝说。
我们走到附近一家网吧,包丽莎说开一个包间。我呢,把压在身上的一堆货,像倒垃圾一样扔下来,交押金。等交完押金,我又想法设法把十几样东西一件件全部挂满全身,跟在包丽莎后面走进一个几块三合板搭成的“包间”。这里面有一张臭烘烘的假皮沙发和一台油腻的电脑。果皮、烟蒂、方便面碗满地,烟味、脚臭味在四处弥漫。我又像倒垃圾一样把那些衣服丢在包厢地上,包丽莎就像在画室一样把鞋子一蹬跳上沙发,裙子一提,根本不顾外露的内裤,盘起腿来,用手扇着脸说:“好热啊!你站着干什么,坐啊。”
我刚坐下,她又说:“好渴啊,冯海,帮我买一瓶雪碧,要听装的,谢谢。”说着娴熟地开机,输入密码,打开QQ。
我走到网吧柜台,买了一听雪碧,一听红牛,一包豆腐干,一包中南海烟,走回包厢,把东西堆在布满烟灰的电脑桌上,把雪碧打开,送到她面前。
“哦,谢啦,帅帅。”她头也不回,熟读极快地敲击着键盘,和接二连三闪烁的QQ里的各种人说着话。我看头像,基本上都是男的。
“你在和谁聊天?”我坐下,打开红牛,喝一口问。
“你不认识。”她说。
“哦。”
“你们一般在QQ上说什么?”我问。
“什么都说。”
“哦,我也有QQ。”
“号码多少,我加你。”
我告诉她我的Q号码。
“哈哈,上帝的情敌,上帝的情敌,是吗?”她问。
“恩,”我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大声说道:“哎,不是!错了!别加先!”
这时她已经点开了我的资料,嘴中念道:“豆沙包子,我想你柔软的包子皮,丰满的包子肉,甜甜的包子馅,我想你,我很想吃掉你,揉揉揉,吃吃吃,嚼嚼嚼,干干干!……写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人有病,想吃包子想疯了吧。不是你吧,你的号码多少?”
“呵呵,是啊,傻bi一个,我的QQ号,我的QQ号,我想想……哦,不记得了,我回去看看。”我紧张地特想自宫!自宫!自宫!
“地址是,南城市梦飞翔画室?”这时包丽莎缓缓转过头看看我,又转过头看着屏幕,冯海,你……臭流氓,真恶心。”
这时,我抑制住自己糗得想死的心,故作正紧地点燃一支烟,脑中却闪出一个自保的邪念:要不,告诉她这是聂鸣的QQ……
包丽莎倒是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关掉加我的QQ。她上了一会网,从沙发下来,蹲在地上一件件翻出从十一行扫回来的战利品。蹲在地上的包丽莎早已忘了裙子已捞在腰间,露出了小蓝点的三角裤,而那大而胖的屁股绊儿也一览无遗了,看得我荷尔蒙快速上升,那活儿迅速硬邦邦。
她抱起一堆挑出来的衣服走到沙发上坐下,先是把鞋套在脚上,弯下腰对着新鞋看了又看。接着准备试衣服,她正准备把衣服脱下来换新买的衣服,T恤刚拉到肚子,便对我说:“转过身去!不准看。”
于是我转过身去,想象着后面的这个大骚包就在我身后换衣服,那对nai子一定被胸罩挤得上下弹来弹去。也不知道背身了多久,大概抽了一根烟,她才说:“好了,转过来吧。”
我转过身去,包丽莎全身上下都换上了她今天在十一行扫的便宜货:中绿色吊带小背心,大红色短裙,黄色高跟鞋,简直就像是山里跑出来的一只锦鸡。
“好看吗?”包丽莎扬着小下巴问我。
“很鲜艳!”我说。
“我的眼光不错吧!”包丽莎向前走了两步,肚子离坐在沙发上的我脸不到15公分。此刻,我心理的念头是,一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的肚子顶在我的脸上。但我害怕再被她拒绝,我低头说:
“很漂亮,你穿什么都漂亮。”
包丽莎坐下来,和我肩靠肩,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肩膀,头靠在我的肩上:“冯海,你真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生给我买包和衣服,我好开心,我就喜欢你这种大方的男生!”说着,她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这时候不是兴奋,而是格外紧张,我觉得这是一个陷阱,或者是我的幻觉,我长久的朝思暮想竟然在这个破烂不堪,弥散着恶臭味的网吧,猝不提防地出现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开心就好……”我唯唯诺诺地说。
“冯海,你喜欢我吗?”
我想了一下,目视前方,点了一下头。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她问。
我快速地摇摇头。
“和女孩亲过嘴吗?”
我想了一下:“幼儿园算吗?”
“不算,和我这样的姑娘。”
我又摇摇头。
“想亲吗?”我侧过头看看抬头看着我的她,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包丽莎把红色小背心拉下去露出胸罩说:“摸过女孩的胸吗?”
我摇头,那对暌违已久的大胸部现在就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戏弄着着我,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想摸吗?”包丽莎已成重影,不断在我眼前晃荡。
我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我应该是点了头。我完全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仿佛是酒醉中的画面,太激动血压就会升高,血压太高是会晕倒的,我正在晕倒的边缘了……
“你这个大色狼!”包丽莎的一声怒吼把我的血压从220一下吼到了80。我一摸脸,全是汗。
包丽莎掐住我的脸,一边掐一边使劲说:“你这个小色狼!又想亲我,又想摸我nai,你还想干什么?”
我嗷嗷嗷叫了两声:“轻点,轻点……我没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想……啊、啊……”
“亲我还是想摸我只能选一样!”她松开手,嘟起嘴说。
“我不选!”我捂着脸。
“你选不选?你现在不选,以后也没机会了!我走了!”包丽莎起身要走的架势。
“……哎,别走!真的吗?”我半怯半勇地说。
包丽莎站着看着我。
“那我……那我选,真的吗?”我又问了一次。
“我走了!唧唧默默还是不是个男人!”包丽莎甩手要走。
“哎!”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选摸你的胸!”
包丽莎转身过来,大吼到:“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你是个色狼!啊——!”
“大姐!求你小声点!别叫好吗?不是你让我选的吗?我不摸就是了,反正选什么都不对的!”我说。
“只能选亲我!”包丽莎坐下来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
“啊?为什么?”我惊恐地说道。
“说!快说,你想亲我!”包丽莎半哭状。
我一把把她抱住,使劲朝她的嘴啃去,我发怒了,再也不想和她废什么话。只是捆着她,对着她的小嘴噜来噜去。两个人的口水在舌尖混成另一种口水,你吸过来,我吸过去。我使劲,她更使劲,一下跳到了我的身上,抱着我的头,她的嘴像是一个凿井的钻头,对着我的嘴吸唆勾撬,转来转去地亲我。
包丽莎推开我说:“我的初吻献给你了!”说完又嘬了过来,继续转来转去。我也配合她转来转去,就像电影一样的激亲男女一样转来转去,其实只是饥渴过度,加上技术粗糙,并没有什么快感。
亲了一下,她把我搂住她的腰的手搬到胸前,狠狠扣了上去!我的命!我双手已经在上面了,就是它了!
我一个使劲抓下去,抓不完啊,抓不完。我的手指只能陷进去,陷到包丽莎那大肉球的以中心为发散点靠近整个圆球直径的三分之二,而不是整个圆球,我的手指在这个打球上揉啊揉。感受这个大肉球的弹弹软软,那弹那软,到底是弹还是软,到底是弹多一点还是软多一点,到底是奶zi的软引诱着我,还是胸罩的弹迷惑了我,我要去探个究竟!我索性把包丽莎的吊带T恤一把从肩上扯下,包丽莎“啊!”地叫了一下。我用我的右手把她左边奶的胸罩肩带给巴拉了下来,手伸进她的胸罩里,把她的两坨胸挖了出来,我看到了一切!
那个大baby在胸罩上歪着,已经被还在胸前的胸罩抬挤成了上翘的胀鼓鼓的半球状,又大又红的奶tou傻头傻脑地翘前面和我示好。
实在是太大了,和包丽莎的头一般大,我抱住它们,我一口叼去,正好含住那红褐色的奶tou,包丽莎又‘啊’地叫了一声,我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nai娃,使劲叼着那个奶tou吸允啊吸允。那时候,我感觉我的鸡ba已近硬到了一种境界,就是硬到了要……额,我******,忍住!——————————————————————————喜欢就搜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