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笔架列放了许多粗细不一的毛笔,黎姜挑了支毫毛略柔的,摊平一卷丝帛,蘸墨轻触。“想知道涂鸦是什么意思?”黎姜俏皮地打量嬴政,凤目晶莹闪烁:“那陛下答应臣妾一件事怎么样?”见嬴政开始皱眉,黎姜接着说:“不会触及陛下的底线,再平常不过的要求了。”
“先说给寡人听听。”嬴政明显不太信任黎姜,斜着眼,刚毅的脸上尽是防备。黎姜摇了摇食指,稳住笔身,皓腕暗劲流畅在丝帛之上重新勾描了几个简化了的大篆:“喏,这就是涂鸦。气势须贯通,字形错综变化,字神虚实相生,简而言之‘涂鸦’就这三大要点。瞧,就这样。”
黎姜移开身子,几个简化飘逸的大篆静静地躺在洁白丝帛上,墨迹未干,黑黝的墨汁烁烁生辉,伴着一室阳光,自有股独特的气韵神态。
草书其特点便是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黎姜嗅了嗅墨汁幽香,秦朝还未衍生隶书,损隶之规矩便由篆书代替吧。嬴政看着丝帛上已经缺减笔画的大篆,瞅了半天才半犹豫地道:“常回家看看?”“对…常回家看看。”黎姜坐上席垫,眼眸望向宫门。
嫁进王宫已有一年,回想当初答应过雅鱼会常回去看她,黎姜顿觉歉疚。雅鱼的调皮劲也不知收敛些没有,黎姜脑海浮出雅鱼龇牙咧嘴的古怪模样,唇角渐渐勾起。
“王后想出宫?”
“嗯,回娘家探亲,陛下可准允?”
嬴政敛眉,轻抚着柔白的丝帛:“前几日仲父告知寡人,咸阳城内发现了几拨赵、楚的探子。你乃大秦王后,一旦出了什么闪失,莫说你父亲恐怕不会罢休,大秦上下又岂能甘心?到时社稷必紊乱不堪,叫寡人如何?”
手指轻敲着额头,黎姜扁了扁嘴:“臣妾会低调行事的。”“王后觉得寡人会信吗?”嬴政撩袍盘坐,瞄了一眼黎姜。
黎姜叹气,托着下巴扮苦瓜脸:“其实臣妾真心希望陛下能准许的,不然隔日蒙王后失踪的消息可有得陛下忙乎了。”
“你威胁寡人?”嬴政褐色的瞳孔微缩,身子逼近黎姜。黎姜不退反进,欺身上前摁倒嬴政:“陛下要不要考虑考虑?王后出逃这事可不怎么光彩。”“王后若现在从了寡人,此事寡人便依你。”嬴政扣紧黎姜,薄唇袭上黎姜滑腻的脖颈,在黎姜的呢喃细碎的呻吟声中,嬴政的呼吸愈见急促,顺势压下,两具燃烧欲望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陛下…嗯…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黎姜欲拒还迎,巧笑嫣然。嬴政的手已经摸到黎姜束腰的锦带,轻轻一拉,裙衫撒开,黎姜身子妙曼,虽不丰满,但娇小玲珑的曲线似乎更合嬴政的胃口,只是…乳白的亵衣亵裤太碍眼了,嬴政将黎姜揉进怀里,品尝细腻的香甜。掀起亵衣,嬴政正要触摸那温玉般的身子,黎姜纤细的玉手稳稳按住嬴政的狼爪,眼神妩媚:“陛下~你那零件好利索没呢?”
嬴政突然一个寒噤,欲望灰飞烟灭。
“你要出宫可以,但得听从寡人的安排。”
“好。”
“另外,得先教会寡人那个…涂…”
“涂鸦。”
“对…怎么样?”
黎姜趴在席垫上,婀娜娇媚的身形让嬴政小腹又是一阵紧缩。妖精!而且还是只能看不让吃的妖精…嬴政咬咬牙,转头不再看黎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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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坑爹,不烂尾,我记着的,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