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围绕的湖水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反而带着一股温和的温度,轻触着柔嫩的皮肤暖暖的,透着一股舒适的感觉,有点像在现代泡的温泉。
她现在没事,并不代表一会之后还能相安无事,上次也是这样,她一开始对湖水的毒性没有任何反应,但后来就感觉头晕沉沉的,全身像撕裂般肿胀得难受,然后逐渐失去意识。
“你不用害怕,相信我,我说过你会没事的。”小巧的下颚被湿润的指尖轻轻抬起,她望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紫眸里,原来在回忆那次的经历时,她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扁扁嘴,没有说话,显然对他这句话抱着深深的怀疑态度。在心里小声嘟囔着,你又不是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过一会自己中了毒,昏倒过去,你这些安慰的话就不攻自破了。
“你不相信我?那么就让时间让证明一切。”他摩抚着她下颚光洁优美的曲线,大掌沿着她玲珑的曲线,轻轻拥住她。
浸在水里的两具****的身躯,肌肤相贴磨擦出火热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健硕的手臂紧紧禁锢住了。
“如果你不想我倒下去就不要乱动。”他沉声说着,紧挨她的身躯有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吓得不敢再动弹,纤细的手臂轻轻环在他壮硕的背,指尖碰到了他缠在腰上的一层厚厚的软布。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浸到水了?”他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左肩上,她不能转头察看他的伤势,只好紧张地询问他,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想到的方法很管用,伤口没事。我想要靠在你身上休息一下。”他轻轻收紧圈在纤腰上的手臂,嗓音渐渐低下去,听得出他真的很累。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睡着了,她只好一动不动地任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心牵挂着他身上的伤势,完全忘记了对湖水的恐惧。
一名侍女走到岸边,唯喏地小声提醒着。“殿下,时辰到了,可以起身了。”
闭目养神的皇子殿下稍稍动了一下身躯,微微放开了拥在怀里的安妮,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泻下一排阴影,她竟然睡着了。
他稍俯下脸,吻住了她的唇,爱恋地在细嫩如花瓣的双唇上辗转吸吮着,攫取着她诱人的甜蜜。嘴里的空气像是被吸干了一样,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瞬间转醒,不由向后拉开了距离。
“醒了?”盯着被他蹂躏而红肿的双唇,他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轻声说着。“我们可以起身了。”
她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自己,既没有全身肿胀的难受感,也没有头脑发晕的不适。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正想问个明白,两名侍女已经下到了水里,小心翼翼地架着他向岸边走去。
她只好摸摸鼻子,暂时把心里的这个疑问压下去,等回去后再问个明白。
上了岸后,侍女轻手轻脚地将他扶到了软塌上,并端来香气扑鼻子的麻什羹,喂他喝下。安妮穿戴整齐后,见他气色好了一些,麻什果调理的功效果然奇特。
两个人像进来前那样神色自若地走了出去,沿着长长的大红地毯,接收着两旁大臣们的敬畏目光,没有稍做停留,缓慢地坐上了王辇。
40个奴隶平稳地抬起王辇,调转方向,依照原路返回。浩浩荡荡的护卫队紧紧跟在王辇的后面。
离开众人的视线,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缓缓向她靠过来,头无力地倚偎着她。知道他体力已经透支,她连忙放下王辇前的纱幔,避免被沿途的侍女或侍卫看到。
头靠在她的肩上,脸埋在她颈间,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你心里有疑问?”
以前总是他紧搂着她,这次转换了角色,变成高大的他倚在她的怀里,这种突然的转变令她有些不适。
“嗯,你为什么有把握我不会中湖水的毒?难道事先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收起不自然的神色,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来之前,她在寝宫里没喝过或是吃什么东西。
“事实上,你的身体和我一样早就对圣湖湖水产生了抵抗。”他顿了一下,“记得你为了治身上的及尔蔓格草的草毒,而专门泡的药浴吗?”
“当然记得。”她咬了一下唇,总是会因为草毒的发作而产生的幻觉,那种深刻的记忆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时候戈乔夫给她安排了药浴,难道说药浴有问题……她骤然如梦游中清醒过来,对肯定是药浴。
“你是不是在药浴里做了手脚。”
他递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我的小女人果然聪明。没错,我让戈乔夫在治疗草毒的药浴里加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会使人体对湖水的毒性免疫,而我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浸泡了几天,所以我现在和你一样,湖水的毒性对我不能造成任何威胁。浸在里面,反而有种泡温泉的感觉。”
她接过他的话,一口气将自己的分析说完。胸口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她的体质可以抵抗湖水了,她再也不用对它产生恐惧心理了,那么假设她现在跳进湖水里,依照她意外穿越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