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雨程道:“陆伯伯!”
陆炳麟道:“诶,我去忙了!”
陆炳麟说着,出去了。
代正道:“雨程!”
颜雨程道:“代兄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代正上前两步道:“雨程!我是来……”
颜雨程止住代正道:“大家不是那么熟,用不着站这么近说话!”
代正苦笑道:“好!好!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颜雨程道:“辞行?!你……你又要走啦?”
代正道:“又要?”……我以前走过吗?”
颜雨程恼道:“好吧,你走吧,既然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又何必辞行?”
代正道:“雨程,我来是想跟你解释,我之所以瞒着你……”
颜雨程道:“不想听!”
代正叹口气道:“那好吧!雨程,你多保重,我走了!”
颜雨程见代正转身欲走,又道:“你为什么瞒着我?”
代正转过身,苦笑。
胡府内,胡其从躺在床上,悠悠醒转。
王原武和胡夫人过来。
胡夫人道:“老爷,你醒了!”
胡其从道:“代公子呢?”
王原武道:“代公子走了,说要赶回去见汪先生!”
胡其从点点头道:“岳琪现在是身染重病,他是要赶回去,我若现在能走路,也应该去看望他,向他当面致谢!”
王原武道:“东家,不急,等你身子好了,我和全发陪您去!”
胡其从叹口气道:“光阴不等人啊,人的生死祸福,只在须臾之间!”
王原武道:“东家这次能遇难成祥,日后必有后福,不要多想了,好生将养,保重身体紧要!”
胡其从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和顺庄的境况如何?”
王原武道:“全发已经去点算了!自从东家被抓之后,官府就查封了商行,现在刚刚开封!”
胡其从点点头,叹口气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的性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以赵大人的行事,和顺庄定会被劫掠一空,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呢!”
胡夫人道:“这些事情你就先不要操心了,让全发他们去办吧!”
胡其从道:“嗯……原武,你觉得代正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王原武道:“代公子?智勇双全,见识过人,东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胡其从道:“我老了,虽然侥幸不死,但是已经无力掌管和顺庄了,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生死存亡,百废待兴!……”
王原武道:“东家,事情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
胡其从道:“经过这些事,我是不敢乐观,如果和顺庄出什么事,能够挽此危局的,只有代正!”
王原武道:“东家的意思是,想让代公子……”
胡其从点点头道:“嗯,我想把和顺庄交给代正!”
王原武道:“可是,代公子……能来吗?”
仁济堂,代正将来杭州的原委告诉颜雨程。
颜雨程道:“原来你来杭州,是为了这件事!”
代正道:“因为其中牵连甚多,所以不便告诉你!”
颜雨程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
代正道:“我是怕你误会!反正现在事情已经了结,被人知道也无妨!”
颜雨程看着代正道:“我误会你,很重要吗?”
代正道:“……你说过,我们是共过患难的朋友嘛!当然重要!”
颜雨程道:“好吧,你的理由我接受!不怪你了!”
代正道:“真的?!”
颜雨程道:“是啊,我有那么小气吗?”
胡瓜忽然道:“什么小气大气的,聊什么哪?”
二人一转头,只见胡瓜拎着个柴刀走了进来。
颜雨程一皱眉道:“你劈完柴啦?”
胡瓜道:“是啊,那一点木头,在我一阵狂风剑法之下,顷刻间便尸横遍野了!”
颜雨程道:“胡吹大气……那你还拿着柴刀做什么?”
胡瓜看了看手中的柴刀道:“哦,忘了,还以为是我的青龙宝剑呢!”
胡瓜说着把柴刀放在桌上。
胡瓜道:“代兄是来找我们喝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