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谋划
程峰在办公室里不知为何事而不安地踱来踱去。
董秘书敲门进来。
“情况怎么样？”程峰问。
“程总，据可靠消息，鸿达鞋业有限公司的资金全部到位，并且公司里的生产规模扩大。”董秘书站在程峰面前陈述道。
“知不知道这笔资金从哪里搞到的？”程峰反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据查，是一位老师支持的这笔钱。？
“老师？……叫什么名字？”
“叫江涛，在‘一大’任教。”
“江涛？江涛！”
“程总认识他？”董秘书十分好奇。
“应该认识。”
“程总，我大胆地问一句。”
“什么事，直说无妨。”
“不知你打听鸿达公司内部之事……况且又不是我们分内之事。”
“这个……这样的，因为鸿达公司的货源充足，对我们运输公司当然有利，是不是？”程峰的眼珠子直打转，他很狡辩地对她说：“有些事情，你不必要知道，也不必要过问，只干好我要你干的事情就是了。”
“那么，我想再冒昧地问一句，我们公司不是早就没跟该公司有业务往来了吗？”
“可以恢复嘛，对不对？”程峰接着很含蓄地说：“没有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回过头来说江涛这天正在吃午饭，此时电话响个不止。
“喂，……我就是，你是……哦，今天晚上，……好吧，知道了！”他放下电话，自言自语：程峰？我们素不相识，找我什么事？……
晚上，江涛走到“金星海鲜酒楼”的服务台前，并问服务小姐：“小姐，请问……”
“先生，跟我来！”服务小姐将他带到一位先生面前。
“先生，你要等的人带过来了。”
“好，拿去吧！”
“谢谢！”服务小姐接过一百块的小费离去。
“你就是……”
“正是程峰。”
“让你久等了！”
“还算准时，请坐。”
“不知找我什么事？其实你我并不相识。”江涛刚坐下就说道。
“不忙，不忙。其实也没什么，久闻你的才学，想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不敢当。交个朋友倒无妨，请问……”
“我是运输公司的总裁程峰。”
“原来如此，幸会。”
程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听说你帮了甘建鹏的大忙，我跟他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代表他向你表示衷心地感谢。”
“都是小事，我是举手之劳。”江涛微笑一下。
“江老师原来也是生意人？”程峰有点儿好奇地问。
“不是。”
“那……”程峰很怀疑江涛为何有那么多的钱，“你怎么会有……”
“钱是我找父亲借的。”
“真会开玩笑。”他进一步地试探。“你父亲与甘老弟是朋友？”
“你问这……”江涛一时觉得就关于借钱给甘伯伯的事情上，程峰问的问题太多了，心里不太明了原由。
“不，别误会。我和甘建鹏是朋友，是关心关心他。既然他们是朋友，当然我和你父亲也能称得上是朋友了。”
“不，不是这样的。”江涛诚实地说道：“是我欠甘伯伯的情。”
“怎么回事？”程峰极想知道答案。
“是因为我在医院的时候，全靠他们全家给我温暖，精心照顾我，才恢复得如此快。没有后遗症，完全是他全家对我的关爱。特别是芹芹对我的感化，唤醒我几乎死去的灵魂。”
“原来是这样。”程峰约有心事地回答。
天知道程峰的眼睛后面掠过一团阴影，难以叫人觉察到的一瞬……
又说吴祥刚吃过晚饭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忽然听到他母亲在楼下叫他。
“祥祥，你的电话。”
“妈妈，谁来的？”
“是若梦找你。”
“来啦，来啦。叫她等等。”吴祥急忙从楼上跑下来。
“喂，是若梦啊，什么事啊……好啊，恭喜你！……好的，我们不见不散，再见！……”
也是就在这个晚上，程峰打从会见江涛后回家，正在同市教育局的汪局长通了一个极其神秘的电话。
市教育局的汪局长家里:
“……程总，关于你提供的事实，我们局里也有耳闻，他在学校不认真教学，与学生恋爱之事，我们约知一二，我们会认真对待这些问题的……这是我们局里应该做的事……好，再见。”
程峰这边：他手拿电话说声“再见！”后，脸上流露出得意的邪笑。
话说汪局长接到程峰的电话后左想右想没办法，这么晚了还得拿好提包出门办事。
在出门的同时，他还不停地打着手机。那么，他又会给谁打电话呢？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很准时。”
原来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方院长在医院办公室里正热情等待汪局长的深夜造访。
“请坐，请坐。请用茶。”方院长从接到汪局长的电话后，早已备好了正等待他的到来。
“好，谢谢。”汪局长显得很不客气。
“不知道你今晚来……”方院长开门见山地问。
“是这样的，‘一大’的江涛老师有人检举他不太‘健康’，所以我特地来医院了解一下，他车祸住院直至出院时的一切情况。”
“可以，请稍坐一会儿。”方院长很快找到江老师住院期间的资料。
“我对病历方面不太懂，麻烦方院长谈谈就行了！”
“好吧！从病历的记录上来看，他的恢复过程算是奇迹，如果护理不好，照顾不周，便将会有很大的后遗症，而结果基本达到健康出院。”方院长很详细地说道。
“有后遗症？基本达到健康？能具体一点儿说说这基本健康的后遗症吗？”
“或者说有神经质。”方院长仔细地说道。
“请再具体一点儿，行吗？”
“就是对生活不太检点，过于疯狂，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改变了原本的个性。”
“如何能改变这种现状呢？”
“有的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恢复正常化，或者进行精心观察治疗一段时间，会逐渐消除大脑的亢奋情绪，以达到恢复原本的个性。”
“谢谢方院长的指点，我们会劝解他再次进行心理治疗。这不但是为了他的身体，而且为了更好地教好学生。麻烦你出具证明吧！”
“完全可以。”
林若梦和吴祥正借着星星和月亮的余晖，静静地散步在公园的草坪里，甜蜜地依偎，缠绵倾情。
“若梦，恭喜你找到了工作，希望你好好工作，做出点儿成绩来，争取不让你爸爸妈妈失望。”
“祥哥，我约你出来，就不想谈些别的什么吗？”
吴祥十分窘迫，只是傻笑。
“祥哥，也许我这样，你不太习惯，因为你还是学生，你心里肯定责怪我。”
“不……只是……只是真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说的话一下子全忘了。”
林若梦甜甜地依偎在吴祥的怀里，全身热血已开始沸腾。
“祥哥，我爱你……”林若梦喃喃而言。
“我爱你……”吴祥反倒羞涩而语。
“抱紧我……”林若梦大方而需要。
吴祥紧紧地抱紧她，真想把她整个人融进他的心里……
在公园的另一角：
“杰哥，你看，那边有一对男女正在偷情。要不要过去体味体味？”
程杰一帮流氓小混混也正来公园里打劫。小傻蛋贼头贼脑地对程杰道：“你看那亲热劲，肯定有味。”
“我们过去瞧瞧。”程杰贼心不改，邪念又起。
程杰他们几个人色迷迷地朝吴祥和林若梦走过去。
“祥哥，我怕……”林若梦见一伙流氓正朝他们过来。怯怯地说，“我们走吧。”
“别怕……”吴祥安慰林若梦，并给她壮胆，“没事，有我在。”
“又是你……”程杰气势汹汹地望着吴祥。
“你要干什么？”吴祥怒目圆瞪。
“狗胆包天，把我的意中情人带到这里来偷欢。”程杰厚颜无耻地说。
“你无耻，你下流！”林若梦大胆地骂一句。
“还敢骂人，我的小美人。给我拉过来，让我亲亲她。”程杰又疯狂了。
“谁敢动？”吴祥奋力保护林若梦。
“上，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程杰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几个小流氓一涌而上，将吴祥团团围住。另外几个已步步逼近林若梦。
“祥哥，救救我……”林若梦的哀救声叫吴祥心碎。
“还叫。”程杰拉过林若梦就是狂吻。
“放开我，不要……不要……”林若梦声音沙哑，“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程杰……你个王八羔子快放开若梦，不然，我饶不了你。”
吴祥奋力与他们厮打在一起。突然被一棍子击中头部，一下子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祥哥……”林若梦见吴祥被打倒后没有动静，被吓得晕了过去。
“杰哥，怎么办？”其中一个小混混问程杰。
“把女的给我带走。”程杰手一挥。
几个小流氓把晕迷不醒的林若梦带到一个无人烟的废墟屋里……
待吴祥渐渐苏醒过来，却不见了林若梦的踪影。
“若梦……若梦……”吴祥强忍头痛爬起大声叫道。
这时，小黑子正好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突然见吴祥大喊，他吃了一惊，正欲转身想跑。
“站住。”吴祥奔过去一把楸住他就是几拳。“告诉我，你们把若梦带到哪里去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小黑子颤栗栗地说。
“快说……”吴祥火冒三丈，对准他的脑门就是几拳，一时间，他被吴祥打得头破血流。
“饶了我吧。”
“快告诉我，平时程杰做坏事时喜欢去的地方。”吴祥一把楸住小黑子情绪激动地吼道。
“好，我告诉你……”小黑子早已被吓破狗胆……
“杰哥，她晕迷不醒怎么办？”
“不醒？我来叫她醒。”
程杰走到若梦面前，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呵哈哈……”几个流氓狂笑不止。
林若梦被惊醒过来，她惊慌失措的卷缩着身子，“你们要干什么？你们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
“我们大哥早就爱上你了，今晚想和你亲热一下。”
“流氓……”林若梦好无奈。
“骂得好，骂得好，我是流氓。我今天就要跟你流氓流氓，啊哈哈……”
“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林若梦早就吓得缩成一团了。
小黑子被吴祥强逼着带路，来到这个破烂不堪的屋子门口，见程杰正要侮辱林若梦。
“混蛋，你放开她！”吴祥奔过去就朝程杰的后脑狠命一拳。
这一拳真够份量。将他击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几个小流氓见程杰被打翻，他们便将吴祥围住一阵乱拳。吴祥终因体薄，被他们打倒在地。
“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了。”林若梦苦苦哀求。
程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杰哥，怎么办？”小黑子插话道。
“你******该挨揍，把这小子带来，坏了我的好事。”程杰一拳将小黑子打倒。
“杰哥，对不起，饶了我吧。”小黑子趴在地上起不来，并哭伤着脸。
“去你妈的，我们走。”他不服地对准吴祥又是一阵拳脚……
“祥哥，你都是为了我。”
“不要紧。”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