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没找过那个男生,我已经想不起那年情绪多变的我是因为什么改变了我处理那件事的结尾。后来,我也赔给了伟峰一盒“猴王”牌香烟,不过记得还是我自己抽了。
今天是2015的最后一天,我的病越发严重。参与我青春的那伙人,好久我都没能见到。他们的后来我未能参与,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是看《匆匆那年》在回忆青春,还是如我一样品《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时,有触动,但记忆却依稀了。
写了前面几章,好久我都无法提笔,写了好多却发现青春已经被我篡改,我一删再删,却发现已然过去了好久。
时间,真的是贼,它偷得不仅是容颜,还有当初真实的情感。
每时每刻我都在捡拾回忆,却发现捞起来的总是那么几件事。青春被我压缩到几个片段,几个时间点,这难道就是当初想要的忘记吗?
母亲在我吃晚饭时打来电话说,父亲人在西安病了,打了好几天的吊瓶仍不见好,我异常焦急。想那些年里,我也曾没有良心的埋怨过的这没本事的父亲。
十月一国庆节附近,一个闹得很好的朋友失去了一位至亲。原本那么乐观,那么叛逆,那么调皮,那么没心没肺的她那几天却如被主人丢弃的小猫小狗。朋友们绞尽脑汁的想方设法,还是没能让她说一句长一点的话语。这我才懂得,原来父母再怎么没有本事,营造的家再怎么破烂不堪,那也是我们做子女最温暖的港湾。然而,叛逆的青春期却总是像缺少家教的孩子。
隐约记得,后来我给莜莜打过一个电话。意思是,他配不上你。莜莜那次出奇的乖,后来真的没有再看到他们在一起。
兄弟们为了帮我圆这个作家梦,应承着帮我一起回忆,于是时间才可以拉回2011年那个春末夏初。
“今晚谁没事跟我回家睡吧,咱们秉烛夜谈。”厕所里我们四个人各夹着一根香烟。
“你去给我爸说。”东东左手拿下嘴里的烟头说道。
“我也去。”孙浩说话时口里冒着烟。看起来帅极了。
“亮亮呢?”我看着亮亮问道。
“不去,你家远的,走回去还要来,不去。”
“那今晚吃什么、喝什么没你的份哦。”东东坏坏的勾引着他。
“不去,我没吃过啊!”
“得,不去就不去,我床上还睡不下这么多人呢?”
“让我嘘嘘一下。”亮亮走开去旁边的尿池旁。
“来,围着。”我抱着他们两个的肩膀,对他们窃窃私语。
“整。”东东大笑。
孙浩直接走近他身边,抱着他的上身,让亮亮无法提起裤子。“上啊,你们一人一条腿。”
我和东东扔掉嘴里的香烟,边跑边吐出烟。我们一人一条腿就把还没来得及提裤子的亮亮提了起来。
“放开,****仙人板板。”他吼得撕心裂肺。
“还骂人,往厕所外面提。”我对东东和孙浩说道。
“走起。”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我。
“我错了,错了,不能这样做,真的不能。”
我们只是坏笑没有人理他。他抓着厕所的柱子,被我们扳开手。走几步又抓住墙角,我们像王母一样使劲拽着他,生生分开他与“织女”的手。
刚到厕所门口,亮亮就大声喊道:“哥,哥,我真错了,我晚上跟你们去。”
“真的?”我们还是奸笑着问他。
“我保证。”
“东东,放手。”
他提起裤子,抱着孙浩对着屁股就给了一膝盖。
我和东东大笑着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隐约中听到孙浩解释给亮亮说,这不是他的主意。
晚上我们几个没能说通亮亮妈。我跟东东、孙浩三人来我家。母亲向来不会参与我的交际。让我们吃完饭后母亲就收拾了下,便去睡了。
我的房间里,三个光着膀子的男孩,一盒烟。一个揭一个的短,乐此不疲。
“你觉得格格怎么样?”东东话锋一转,说起了格格。
“我觉得可爱。”孙浩插我前面说了这句。
“屁,那叫可爱?你丫,没见过女生吧。”我诋毁着孙浩。
“****,哥小学就和一个女生好过。”
“恩?”我两对视着奸笑。“怎么回事?老实交代,这么前卫。”东东质问着他。
“不说也罢,我就是觉得格格不错。人也仗义。”
“就是嘛。”此时东东脸上有点不一样的表情,我懂那是怎么一回事。“司科,好好说,我们几个就你和他最熟。”
“说真的嘛,格格的确不错,可我觉得他适合做老婆,却不一定适合做女朋友。”
“恩?怎么说。”东东问我。
我盘起腿,把枕头向上挪了挪,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坐下。“她是个好女孩,我和她认识也都快十年了,谁还能比我了解她。可是,做女朋友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娶她?笑话,我们还没成年。”
“什么不确定的因素?”孙浩接着问我,东东也满脸期待的等我说下去。
“假如最终你们没有走下去,下一任和她做比较,有几个可以比的过她。别看我和她整天打打闹闹,她的优点我心里有数。”
“唉,我懂你说的。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学校最近频频出事……”
“什么事?”还没等东东说完,孙浩就抢了话茬。
“别他妈装纯,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东东说道。
“我真不知道,什么装纯不装纯的?”浩浩有点愤怒的语气满满的是委屈。
“让你科哥说,我不想说。”
“就是在学校门口整天游荡的那几个混混啊。”我说。
“反正碰不到咱们喜欢的人,管那事干嘛?”孙浩很不屑的说了这句话。
懵懂的我们充满对新事物的好奇,以至于70后用“残花败柳”形容过我们这一代的女孩。对于“性开放”这件事,影响最大莫过于90后的我们。以至于后来我们说“到底是我们脏了社会,还是社会毁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