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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记工

又是一个记工日。一队社员吃了黑夜饭,便陆陆续续往驴圈走。

那时候,下地参加劳动,每天是要发领纸条的。纸条每天分早起、前晌和后晌发三次,上面盖着记工员王文喜的手章,并有生产队带班领导或队长或副队长或会计或民兵排长或记工员或属于本队人的大队干部的签字,签字的内容包括注明早(早起)、上(前晌)、下(后晌)和发条人的签名,社员们凭条记工。一队规定每隔五六天记一次工,记工前,或后晌下收工通知,或黑夜吃饭后广播,到时候人们都接记着哩,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哩。

记工是人们派搭闲话、讲故事听稀罕儿的好机会,那时候夜里没啥热闹,吃了饭都想圪聚到一块儿胡说八道、嬉笑打闹一番,穷乐和呗。大概王吉合过一段孤独寂寞的生活,也想听听热闹,所以在记工时间,任由人们嬉闹,不参与也不制止。每次到驴圈报工记工的大都是男人们,几乎每人都吸烟,或者旱烟袋,或者缯头炮,不一会儿就满屋子烟,烟暖屋子屁暖炕,别看冬天屋里没生火,也不觉得有多冷。都知道牲口吃了黑豆壮实,男人们多在驴圈待会儿,也是为了瞅夹眼儿到大瓮里抓两把黑豆嚼嚼,可能是心理作用,散伙回家钻到被窝里跟老婆砸核桃,例外觉得粗壮有劲儿。

一个人记工,得报完全家人五六天的工,记工员还得一张一张检查核对出工条,所以一户就得鼓捣四五分钟,其他人闲得没事儿只好扯闲篇儿、斗嘴巴。四章是个故事中心,每次记工他的板子话最多;菜小活着的时候,也是个蔫儿吧唧的活跃分子,但他不是骨干力量,不过起着像唱戏时的过门儿补场作用。唉,到现在人们也想不清菜小到底为啥寻了短见。

四章一进门就说:“哎,今儿我可是碰上一件儿想笑事儿。后晌下班后,我在半道儿碰上皇沟口半里沟的晚牛,他赶着驴驮着他娘往咱村走,我问他去串亲戚啊,他说黑夜串啥亲戚,说是后晌在皇沟口碰上你们村老格玄,老格玄不是好说瞎话啊,就截住老格玄开玩笑说,你给咱说个瞎话吧。老格玄急急忙忙地说,哪儿有空给你说瞎话啊,俺们村黑夜放电影,我得赶紧回去吃了饭看哩。这不,我立马回家拾掇拾掇就赶着驴驮着俺娘来了。我说,没听说今儿黑夜有电影啊,不信你去村看看。晚牛一拍胯骨说,操,上了老格玄的大当了,操,老格玄的瞎话张嘴就来啊,操,我把瞎话当真话了。你们说三队这个老格玄,瞎话说的跟真话一模一样,可把我笑死了。”人们笑着说,****,这个老格玄哄人可真叫能耐哩。

双灶在圈那边撒了个尿,过来看人们笑得东倒西歪,就问:“哎,笑啥哩?”秃爪说:“没法张嘴。”双灶知道他是指东荣的背兴事儿,红着脸骂道:“****的秃爪,你家那个黑鞋底片还没怀上小秃爪啦?”秃爪说:“没法张嘴。”气得双灶扭头就出去了。四章看着双灶的背影说:“东荣看书发了狂,一不小心烧了裆,没法张嘴跟人说,老童子尿治好了伤。”记工员文喜扭过头来说:“这事儿你咋都知道了?”四章说:“还不都是双灶那个二百五老婆说出来的,她不往外坦坦谁知道?这下双灶可真没法张嘴了,哈哈哈哈。”秃爪说:“老童子尿,都是谁们的尿啊?”四章看看圈那边,小声说:“他和狼小的呗。”文喜撇着嘴说:“也不嫌尿臊气。”

四章记上工,又回到木墩儿上坐下。路宽说:“四章哥,你再给说说那个一针就能把裤裆里那东西扎大的故事吧。”四章说:“你的家伙不小了,再大就从你媳妇嗓子眼儿穿出来了。”路宽说:“让你说故事,你咋又说开我了?四章哥,你和俺嫂子在被窝里还抱跟头不?”四章已经五十大几了,他笑着说:“抱啊,冬天夜里那么长,不抱跟头耍会儿干啥啊?不过,老啦,年轻时候硬等,老了等硬,不像你们年轻人越拨拉越硬,俺们得在草里头找半天。”路宽转脸问秃爪:“你打光棍儿的时候想媳妇不?”秃爪说:“废****话,你说想不想?”路宽说:“快说说你是咋想哩?”秃爪说:“咋想?嘿嘿,看见个窟窿就想往里捅,实在不沾就扇****两巴掌。”路宽说:“要是实在还不沾哩,咋办?”秃爪说:“****,你还想一镢子刨出个地仙啊?嘿嘿,再不沾咋办?再不沾就捅你媳妇的屁眼儿。”路宽说:“你个老操鬼,你不说我也知道,光棍儿们摸逮不住娘们,嘻嘻,就去闹六畜呗,是不是秃哥?”秃爪说:“尽****瞎说哩。”四章说:“光棍的擀杖和尚头,肚子里的坏水满地流,为啥猪羊驴牛疯着跑,害怕光棍的擀杖和尚头。现在人家秃爪的棍儿已经不光了,早叫黑老婆给拾掇得满脸皱纹了。”秃爪说:“你说你四章都多大年纪了,还随着路宽这操蛋鬼瞎说哩,你老婆可白啦?”四章说:“反正比你老婆的颜色浅点儿。”

正说得热闹,歪歪和双灶一前一后进来了。双灶没说话,直接去爬到桌上记工了。歪歪走到人们中间说:“刚听了一个笑话,我给你们说说啊。这是个真事儿,县城有一个男的拿着票去电影院看电影,这个人还是工厂里的副厂长,半道儿碰上一个认识的妇女,这个妇女正要去买票,这个男的说你不用买了,咱俩一张票就沾,然后那男的就和那女的厮跟着往电影院里边走,检票的挡住了他俩,非叫他俩再买一张票,那男的问检票员,看电影用几只眼看啊?检票员说,废话,当然是两只眼啦,那男的说,那就对了,你好好看看,俺俩每人就一个眼能看见,加起来总共两只眼,凭啥买两张票?把检票员给说住了,只好一张票让他俩进去了。原来这个男的和这个女的每人都瞎了一个眼。嘿嘿,你们说想笑不想笑?”

秃爪说:“差点儿把我笑岔气,这个男的还真****能瞎琢磨。哎歪歪,我觉得咱村南沟的瞎子黑锤、西头的哑巴牛犊和南坡的聋子狗蛋仨人,也能拿一张票去看电影,嘿嘿。”

歪歪说:“这恐怕不沾,牛犊和狗蛋都又不瞎,四个眼就得两张票,对不对?他仨人最少得买两张票,一张肯定不沾。”

四章说:“按你这么说,牛犊和狗蛋每人都得抠瞎一个眼才沾对不对?”

歪歪说:“那当然啦。”

秃爪说:“这可不值当,为省俩钱儿抠瞎一个眼?不去看不沾啊?”

四章说:“哈哈,想不掏钱儿去看也沾,他仨人每人再增加两样毛病肯定不用掏钱儿,绝对能白看电影。”

歪歪说:“增加两样毛病?能白看电影?”

四章坏笑着说:“这还不好说啊,让瞎子黑锤聋了哑了,让哑巴牛犊瞎了聋了,让聋子狗蛋哑了瞎了,这样去电影院看电影肯定不用买票。”

秃爪说:“根本不用增加两样,每人一样就沾,黑锤只要是哑巴就沾,牛犊只要瞎了也沾,哎哟,狗蛋也得弄瞎了。”

歪歪说:“你说你俩是个东西不?为白看一场****电影,屁大个工夫,你俩就把他仨没奈何人撇货成又聋又瞎又不会说话的活死人了,你俩可真****噶咋。”

秃爪说:“嗨,又没有真撇货他们,说着耍哩。”

双灶扭头说:“秃爪你咋不把你自己弄聋弄哑弄瞎啊?”

秃爪说:“嘿嘿,没法张嘴说。”

双灶瞪着眼说:“你再他奶地这么说,老子可真动大气了。”

秃爪说:“咱俩平时不是好耍啊?算了算了,以后不瞎说了。”

屋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了。歪歪说:“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耍也是一样,以后说话都注意点儿啊。”文喜站起来说:“谁还没记工哩?没有啦?没有就撤摊儿了啊。”说着收拾起记工本,往胳肢窝一夹,转身走了。其他人也没了再说下去的兴趣,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悄没声息地走了。

社员们记工期间,王吉合一直在驴圈那边忙活,先是让歪歪和双灶跟他铡了两花篓草,他又往槽里边提了十来柴筐土,把牲口尿湿的地方垫了垫,然后清了食槽里的脏料,扫干净,再添上新草料,最后拿扫帚抹拉了一遍地。完了从过门过来一看,人全走光了,屋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王吉合嘟哝道:“****,刚才还听着乱儿忽腾哩,影儿没见就跑光了,比鬼还快哩。”

王吉合拿起笤帚,把地上的烟头扫到灶腔里,又把放得乱七八糟的座儿用脚踢到边上。收拾好,看看墙龛儿里面的马蹄表,还不到十点,他关严门,坐到三屉桌旁的卧柜上吸了两袋烟,然后仰到炕边上歇着直直腰。

山村的夜里很静,除了偶尔听到一两声狗叫唤和猫喵喵外,啥声音也没有,静得还能听到心脏的跳声。王吉合侧过身,耳朵里嗡嗡响着,像听着远处传来的打雷声,轰隆得心里难受,他用手摁住了两个耳朵眼,整个脑袋里又转起了磨盘,渐渐迷糊起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小凤英进来就喊:“迟了迟了,又该挨剋了,哎,记工员儿走了没有?”见屋里连根儿鬼毛儿也没有,就又喊了一声,“哎,有人没有?”踮脚瞧瞧炕上,见炕上狗一样蜷缩着个人,便走了过去故意说:“屋里没人啦?”

王吉合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是人啊?我是鬼啊?”

小凤英说:“都走啦?”

王吉合倔狠狠地说:“不走给老子守灵啊?”

小凤英说:“哎,今儿黑夜老鬼不在,你去俺家吧?大门一插二门一关,热炕暖被窝,你就可劲儿凿吧,不比在这儿又冷又担惊受怕强啊?你……”

王吉合打断话说:“别叨叨了,我才不去地主富农的家里睡觉哩,我和你不是一个阶级的人。”

小凤英说:“俺娘家可是贫农啊。”

王吉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了富农你就是富农。快走吧,我和你是两个道上跑的车,你甭想把我拉下水。”

小凤英说:“好好好,你是共产党,你革命,俺是富农,俺是坏分子,我走我走,看把你也染黑了。”

说着,小凤英就往外走,刚拽开门又立马关上说:“黑夜灌了一肚子稀汤,不沾,我得先去圈那边撒个尿。”王吉合坐起来说:“我把那边的保险灯提过来了,等等,我去给你照着明儿。”他赶紧趿拉上鞋,先去把门插上。

小凤英在前边走,王吉合在后面照着灯,穿过过门下了台阶,王吉合说:“你去大门口那个土圪堆上边尿吧。”小凤英走到门口的土堆跟前,解开裤腰带,褪下了裤子。农村妇女撒尿,可能是怕圪蹴着尿到鞋上、裤脚上,或者怕尿冲得太远难看,所以撒尿时总是两手拄着膝盖,屁股撅得老高。王吉合提着保险灯站在小凤英后面,只见一股白白的泉水震颤着从那里喷涌而出,发出奇特的声响,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小凤英尿完直起腰提起裤子,正要系裤腰带,王吉合说,你再像刚才那样让我瞧瞧;小凤英说,又不是西洋镜,那儿有啥好看的?王吉合说,我想再看看;小凤英说,那物件儿中用不中看,想啥你就啥吧,别看了;王吉合说,不沾。小凤英看王吉合态度很坚决,嘟哝了一句自己的东西也不由自己,但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做了。王吉合提着灯在后面仔细瞧了瞧,说后边也能;小凤英说,那不成六畜啦?驴都是从后边,人谁从后边哩?真不要脸。王吉合心里早燃起了一团烈火,晕晕地说,咱就当一回驴吧。……

收拾好衣裳,王吉合说,这回咋算?小凤英低着头小声说,这回就算了吧,只当是我送了你一碗扁食;王吉合说,驴啃脖子工换工,别人的东西我从来不白用,你说个数吧;小凤英说,既然你说成这了,那就依你吧。说着,小凤英从胳肢窝里拽出一个洋面布袋,递给他。王吉合接过面袋说,前天我从家里弄过来三四十斤儿麦子,多少就这了,占便宜背伤也不说了,一会儿我给你栽到洋面布袋里头,还给你藏到麦场麦秸垛那儿,记着乘早弄走啊?你就从这边大门走吧。小凤英眼里噙着泪,深情地看了王吉合一眼,转身拉开大门闪了出去。

因为给的是自家的粮食,所以王吉合心里没有多少不安,但仔细一想,还是觉得不划算,费了自己的劲儿,冒了自己的水儿,又不是光自个舒服,凭啥还得给她粮食,还是细粮。不过,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要不还不如个娘们哩。王吉合吸了一袋烟就躺下了,衣裳也没脱,心里还惦记着往麦场上藏粮食哩。

尽管考虑得很周到,东西掩盖得也很严实,但还是出了差错。五更时分,小凤英鬼鬼祟祟地来敲开驴圈门,喘着气问王吉合,你往麦场草垛里放那东西没有?王吉合火着说,谁没放就是驴下的,咋啦?小凤英着急地说,出事儿了,那个洋面布袋没有了,里边的麦子也没有了;王吉合没好气地说,废****话,人家谁还能光拿走布袋,给你留下麦子啊?你这个败家子;小凤英委屈地说,这怨俺啊?王吉合说,咋不怨你?你早一步去弄走不就丢不了啦?光知道****睡懒觉;小凤英带着哭声说,这可咋办啊?要不挨家挨户问问吧?王吉合说,这事儿能****问啊?他拿烟袋敲着炕沿骂道,丢了活该,饿死你不屈,快滚快滚。小凤英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王吉合,吓得跟头骨碌就跑出去了。

王吉合气得直跺脚,咬着牙骂道,操他奶,是哪个驴下的抄了老子的后路,偷吃了老子的粮食,操他奶,谁吃了谁就得噎食病,格吧格吧全家死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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