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猿猴、狐猴和眼镜猴同属哺乳纲的灵长目。——《世界图书百科全书》
贾琏屋里,凤姐将一摞处男证、处女证亲自盖上了贾府的大印。
望着这一方方鲜红的印章,凤姐觉得拥有办证的权力真是妙,可以将一个人的命运轻易地掌握在股掌之间。自己是女人,没多少机会在有办理各种证件大权的衙门里呼风唤雨,可在这个大家族里,自己也是如鱼得水般得自由自在,这种洒脱自在的感觉真让自己着迷。
俗话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精明的凤姐自不甘错失办证良机,也给自己办了张处女证,给老太太、婆婆邢夫人、舅母王夫人、珠大嫂子、尤氏等女主子们都办了,却不给赵姨娘办,凤姐觉得赵姨娘没有这种资格,她虽是二老爷的妾,却无行无德,无才无貌,府上上至老太太下至婆子丫头没有看得起这位二老爷扶贫扶来的姨娘,何况她夜里的叫床经常响得如空袭警报,给她办了众人也是不服。后来凤姐又想到,赵姨娘的****必也是二老爷所喜欢的,万一赵姨娘将得不到处女证引来的一肚子不满,用枕头风吹给二老爷,二老爷怪罪下来,还是自己的不是,只好又为赵姨娘补办了一张处女证。
凤姐本想安排平儿一张证一张证的送给各位主子,又觉得最重要的几张还是自己亲自送比较好,一来显得自己办事得力,二来又为了好人,自己平日里管事儿没少得罪了人,这事即是给别人长了面子,自己脸上也有光彩。至于其他不太重要的人,比如周姨娘、赵姨娘和尤氏、李纨的让平儿送就行。
平儿第一站到了赵姨娘处。赵姨娘没想到孩子贾环都要参加工作了,自己竟还被承认是处女,如同贪官贪了几千万,还被人高呼:“青天大老爷”,早已受宠若惊,拉住平儿的手就是不放。赵姨娘想着凤姐平日里对自己这个妾一直横眉竖目的,不怎么放到眼里,今儿怎么就对自己开了天恩呢。想不通也就罢了,毕竟是件好事。平儿从赵姨娘屋里出来后,心里道:“真是一帮子糊涂蛋,赵姨娘糊涂也就罢了,精明干练的琏二奶奶怎么心里也想不通,如果从老太太那里就是处女,又哪里来的你们这帮兔崽子。”
凤姐从贾母处到邢夫人处,再到王夫人处,转了一圈,已累得腰酸背疼了,回来便歪在了床上休息。
晚间,贾琏见凤姐歪在床上,一股软绵绵、娇滴滴的样子,上去拥住就要求欢。凤姐闪开了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证来,向贾琏一亮:“休再这么无礼,俺可是处女哟。”贾琏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大代表证,翻开一看,才知是府上刚办的处女证,笑道:“你要是处女,我就是童男了。”说罢又猴了上来,凤姐笑道:“便宜你了,让你再玩一个处女。”贾琏又笑:“你说处女就是处女呀。”凤姐道:“有证在,证说我是我就是。”贾琏还是笑,凤姐又道:“笑什么,好歹比你的人大代表证管用,难道你捐了个‘同知’之职,得了个证,证说你代表人民你就代表人民了?”贾琏一想也有道理,感觉妻子仿佛真是个处女了。
贾琏觉得这一夜别有风味,好象自己当年刚当上了人大代表时一样。
办证完全结束后,贾政觉得如今的贾府已经郎郎乾坤,清天净地,是名附其实的京城第一清爽之地了,喜欢之情自是不可言表,亲自提笔研墨,写了一幅对子命李什儿等贴在荣国府大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上:
放眼贾家十八院,
裙衩无人不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