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也不思春,只把春来叫!——网络BBS语录
这个周末,贾府的专车来接学生回府,人很多就到齐了,只是惜春却迟迟不来。
宝玉不放心,又亲自去找,快走到惜春的教室处时,远远地看见惜春正和一个阿拉伯人模样的留学生并肩走来。让宝玉看不顺眼的是,那阿拉伯男人用手揽着惜春的细腰。惜春看见宝玉,将那腰间的手打了去,和那男人别了,直奔宝玉而来。
宝玉道:“车都到了半天了,你怎么才知回来?”惜春道:“今天的课结束地晚了些,我这不正往回赶吗?”宝玉又问:“四妹妹,那人是谁?”惜春笑道:“一个留学生,舞会上认识的。”宝玉问:“多大了?哪个国家的?”惜春道:“二哥哥,问这么细做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宝玉道:“普通朋友,还用手搂着你的腰?”惜春不理会宝玉了,自个先奔专车去了。
宝玉回来后,吃了晚饭,见已有好多天没遛狗了,就牵着狗出来遛。旺财高兴地直跳。自宝玉上大学以来,能带旺财出去遛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丫头们也是遛一遭少一遭的。狗在怡红院里闷,常自个儿跑出去,越来越象个野狗了。
黛玉则憋在屋里写小说,导师卜银姐看黛玉有写作的天分,有意给她加写作课的担子。
黛玉拿着完成的短篇小说《乱情》找到宝玉时,宝玉正在贾府幼儿园外学着小朋友的样子,和旺财玩过家家。宝玉看了《乱情》,发现小说写得是一个女孩在成长过程中与其两位哥哥的乱伦经历。宝玉道:“林妹妹写小说固然好,可也要写点健康的东西,写这些内容作什么?”黛玉嗔道:“你丫说什么呀,我怎不健康了,卜老师都说我们这一代人要写就要写出特色,多写写成长中的性和阴暗,建议我们走‘美女作家’的路子。”宝玉道:“卜银姐是一个老****,你不担心把你们教成小****了。”黛玉抬手打了宝玉一拳:“你丫说什么屁话呢,谁是****了?”宝玉道:“反正我觉得她教不出好来。”黛主气得不理宝玉,自个儿看那稿子。
贾府的娃娃们又在幼儿园里唱起儿歌:
小狗真正好,从小懂礼貌,
客人进村来,上前当向导,
一路摇尾巴,迎接客人到。
小猫真糟糕,从小没礼貌,
客人到家来,忙往柜上跳,
闭眼打呼噜,装着不知道。”
老师便问道:“小朋友们:你们是愿意当狗,还是愿意当猫?”孩子们齐声叫道:“我们愿意当狗。”黛玉对宝玉道:“说我们老师不教好,你们家里的老师倒教的好,贾代儒不用说,老迂头一个,贾瑞班主任又色又贪财,这幼儿园的老师也教人家如何做狗,他们能教出什么好来?”宝玉道:“不管他们教的如何,反正你卜老师没把你们往写作的正道上引,好好当个作家就是,还偏当什么美女作家,人美人就能写出好东西来?”黛玉道:“人家愿意做美女作家,美女作家的书好卖,你管得着了。”说完又抽了宝玉一巴掌。不料,这一巴掌把宝玉给打跑了。
黛玉见打跑了宝玉,又打旺财,那狗也认得黛玉厉害,平日没少挨了她的打,这次也说什么也得窜了。
话说旺财远离了黛玉,刚跑到贾琏屋旁,就见贾琏一身酒气地被小厮兴儿搀扶着从外面走了过来。贾琏一个趔趄,兴儿一下子没扶住。贾琏一头栽倒在地,就狂吐起来,晦物吐得满脸都是,兴儿忙进了院子去叫丫头来帮忙。旺财闻见酒味跑了过来,见了满地的晦物便舔食起来,小丫头丰儿过来驱赶。那狗却十分喜欢这食物,不顾丰儿的打依然低着头吃,灵活的舌头在贾琏的脸上、嘴上快活得游走,贾琏迷迷糊糊地道:“小姐,你还真色,上来就亲嘴了。”丰儿听了,一下子明白了怎么样回事,只怕琏二爷还当是在夜总会里和小姐们喝酒呢。旺财也听不懂贾琏的话,只顾伸舌头舔食,现见贾琏说话时,嘴巴张开,就把舌头伸到贾琏嘴里吃食。贾琏又笑道:“宝贝,你的活儿还不错来着。”说完也去噙那“小姐”的舌头吮吸。那狗见舌头被咬住,有些疼,使劲咬了贾琏的嘴一口。贾琏只听“汪”得一声狗叫,嘴巴生疼,吓得酒醒了大半,睁眼瞧见自己嘴里正咬着狗舌头,恶心地哇得一声把酸水都吐了出来。
凤姐和平儿都出来了,见贾琏的嘴和狗嘴都血淋淋的,便问兴儿和丰儿缘故。丰儿只好道:“回奶奶,这愿不得琏二爷,二爷醉了酒,以为狗是小姐,和狗亲嘴时,是狗不懂事,先把舌头伸进二爷的嘴里,两个才咬起来的。”兴儿见丰儿不会说话,也跪下道:“回奶奶的话,是二爷喝多了酒吐了起来,狗来吃,不小心咬了琏二爷的嘴,二爷不甘受人欺辱,才回咬了狗。”凤姐已从丰儿嘴里听出缘由,上前抬腿踢了一下贾琏,贾琏却如死猪般酣睡起来。凤姐骂道:“还不把二爷抬到屋里去!”兴儿和丰儿才忙不迭地把贾琏搀扶起来。平儿心道:“这狗不是宝玉的旺财吗?想不到今儿竟冒充了一把********。”
第二天,宝玉先是发现自己的狗被咬伤了舌头,还以为和别的狗打架所致,又听平姐姐说是不是被别的狗咬的,是被琏二哥咬的,琏二哥也让旺财咬了嘴和舌头。宝玉奇道:“若说琏大哥被旺财咬了,倒可信,只是旺财被琏二哥咬伤了舌头,却令人称奇,琏二哥何时学得这等神功,竟能避开狗牙,专咬了狗舌呢?”
新闻学认为,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就是新闻。这个事件当中,狗也咬了人,人也咬了狗,自然算是新闻。事实正是如此,贾琏将狗舌头咬伤之事果真在贾府里传遍了所有人的嘴。
宝玉专门去看望了贾琏,并替狗给贾琏陪了罪。贾琏不好说将狗误认为是小姐的事,只说:“那日,我吃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更不清楚如何与你的宠物较了劲。如今我们俩两败俱伤,倒让人看了笑话。”宝玉道:“这事应该怨我,都是我平日里管教不严,把那狗宠坏了。改日我叫它亲自向琏二哥赔罪。”话一出口,宝玉又觉说得不妥,正想解释。凤姐已笑了:“这也好,叫你哥也知道知道整日里喝酒的害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了。”贾琏心虚,知道妻子在指桑嗓槐地警告自己,只好对宝玉道:“旺财舌头上的伤养得如何了?”宝玉笑道:“还好,不重。是人咬的,轻,又不是让狗咬的。”凤姐道:“回去不要委屈了狗,它是出身畜生,不知好歹的。”又拉了拉宝玉的手道:“这事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宝玉道:“嫂子放心,这是自然。”
贾琏的嘴伤未愈,便闭门不出,宝玉的狗舌伤没好,宝玉也不放他出门。贾府的这二位伤员各自养伤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