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的唇上寻找你的嘴——保罗·策兰《水晶》
校花夏金桂开始的时候对学校有名的小混混薛蟠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待他如一般男性朋友,不过是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但自从她知道了薛蟠是皇商世家的独子,家有万贯资财之后,态度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美丽的夏天鹅高傲的媚眼也开始对丑陋的薛蛤蟆放电了,那电光能量极大,一次小小的发作都能把薛蟠电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干柴烈火让二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很快便如胶似漆了。
夏金桂本以为以薛蟠的公子哥作派,很快就会让自己失身的,却不知这厮对自己太心仪了,在心中的女神眼前竟如同耗子见了猫,反不敢越雷池一步。金桂对这十分不甘,想自己是何等样貌和手段,对男人是见一个灭一个的,三天之内没有拿不下的,还能收拾不了一个薛蟠。她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尽快就把薛蟠拿下,还不能让他看轻了自己。
这次,夏金桂竟主动约了薛蟠。薛蟠自然喜不自胜,欣然赴约。
薛蟠带了金桂到学校附近的山上约会。二人的话题非常广泛,上自天文,下到地理,古自亚当夏娃偷吃禁果,今到艾滋病流行无忌,无所不包。聊着聊着竟聊到了诗——两个人都是门外汉的东西。两位假装高雅的需要,竟让诗从高堂迈入了民间。
夏金桂说自己有一句诗不懂,想请教薛蟠。薛蟠心道:“坏了,我如何懂得了哪些哼哼唧唧的破诗,这小娘们儿不是有意和我过不去吗?”心里虽冷了半截,也只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问道:“是哪句诗呀?”金桂却欲说还羞,好象那诗见不得人似的,过了半天,才小声说就是杜牧名诗《山行》中的名句:“停车坐爱枫林晚。”薛蟠一听,喜出望外,想不到杜牧也如此开放,竟在诗中大谈“做爱”。自己与金桂正式交朋友以来,她一直象一座山似的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自己一见她别提有出格的举动了,就是大话也不敢说,交往这些天来,对她说过的最肉麻的话无非是句子:“我想做你的内裤。”这还是跟查尔斯王子学的,人家在和情人卡米拉煲电话粥时说过“我想做你的裤子!”。今儿正好借此东风好好表达一番自己的爱意和性情,壮壮自己的胆子,便道:“体会诗的妙处贵在理解,你把诗句分开来看才好明白,‘停车’、‘枫林’都好理解,‘晚’指的是天晚了,最难理解的是‘做爱’,‘做爱’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事,就是男人办女人。这样一拆,诗句的意思就出来了,是说诗人与老婆晚上坐车回家,路过枫林之处,就春情荡漾起来,做了‘那事’。”夏金桂又故作迷茫状,道:“‘那事’是什么事呀,男人怎么‘办’女人呀?”薛蟠大喜,心想这夏金桂百分之百是个处女,而且是连做爱都听不懂的没法再处的正宗纯处女了。薛蟠又来了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让金桂明白什么是“那事”,什么是“办”。金桂也急出来一身汗,加之山上灌木丛里又闷,更觉天热得实在受不了了,也不顾有薛蟠在,不好意思地道:“我最怕热了,一到夏天常被热晕过去,今晚太热了,我脱了衫子再听你讲‘坐爱’。”说完就把薄薄的一层衫子给脱了,上身只穿着贴身上衣。薛蟠余光瞅着那雪白的丰胸,莲藕似的胳膊,血压一下子就上去了,哆嗦着手道:“我比你还热,我连裤子也穿不得了,再穿就热岔气了。”说罢,又脱了裤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那夏金桂忽然喊了一声“热呀”,就身子朝地上一躺,“热”得晕了过去。薛蟠忙将她抱入怀中,用脱下来的裤子为她扇风去暑。然眼中呈着金桂软玉温香的身子,动作就有些变形,又扇着扇着,竟身不由己地猛得将夏金桂拦入怀中。薛蟠如此这般,就成了一番好事,待把自己和夏金桂身上的衣物重新穿上时,又见金桂满脸都是汗,便拿出一条汗巾子给她擦汗,谁知刚一触碰到金桂的额头,她就舒醒了过来。
金桂道:“我是热晕过去了吗?怎么啥都不记得了。”薛蟠惊魂未定地道:“不记得最好,况且也没发生什么事。”
薛蟠奇怪自己使了这么大劲,也没把那金桂妹子弄醒,怎么一用汗巾子擦汗,金桂就醒了。
临走时,薛蟠忽然在躺过的草地上发现了一张膜似的东西,拾起了一看,上面还有商标,写着“贞女牌**”、“广东制造”几个字,正想细瞧,被眼尖心细的金桂一把夺了过去:“这是我的**呀,想不到这天这么热,竟把我的**给热掉了。”薛蟠生怕她知道了自己的不轨之事,也不敢接话,生生看着她把那膜放到了衣兜里。
事后这两天里,薛蟠一直似有心事,自打把夏金桂睡了以后,自己不敢确定金桂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睡了,不过看情形没发现什么可疑,好象根本没发生什么事。薛蟠感觉又侥幸又失望,侥幸得是自己成功地沾了人家的大便宜。失望得是自己以后想再睡金桂还是有难度的,毕竟被天气热晕只是偶尔的事,不可能次次约会都热晕了。这一次,薛蟠又把金桂约出来后,想有一番试探。
还是来到了上次两人燕好的灌木丛,薛蟠道:“天真热!”夏金桂也感慨:“这天真******热。”薛蟠听到夏金桂说“******”先是一楞,又觉得挺舒服,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出言不逊倒显出了某种可爱之处。薛蟠又叹道:“热啊这天!”,金桂也道:“天真热******。”薛蟠等了半天,发现夏金桂还是没热晕,不免有些失望,为了解除心中的疑团,还是说道:“金桂,我喜欢你,真心喜欢你,可是上次,我,我对你……”金桂笑道:“你对我怎么了?”薛蟠见金桂话中一点暗示也没有,只好道:“我也不知道。”又过了半日,薛蟠索兴豁了出去,道:“如果现在我想抓住你的手,你会怎么办?”夏金桂纯情地道:“什么?那怎么可以,我当然会反抗的!”薛蟠又道:“如果我伸手抱你的腰,你会是怎么办?”夏金桂又纯情地道:“我当然也会反抗!”薛蟠再道:“假如我要强吻你,你又会怎么办?”夏金桂道:“当然……我还要反抗。”薛蟠道:“如果我要……”夏金桂道:“你有完没完呀!难道你还不知道,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吗?”
这次与上次不同,薛蟠在金桂清醒的状态下完成了男子汉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