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女人是使你"硬体""软体"判然分明的。你一看到她,除了**硬,浑身都软了。这样的女人才算真的女人。——李敖
老虎没有虎性就不吃人了,人没有人性就吃人了。——网络BBS语录
宴席结束后,贾珍打定主意趁刚过完年,佃户手里定有年物存余之际,再使一把力,无论如何也要完成收租工作,再不能让荣府里的人把自己看轻了。
贾珍安排贾蔷将贾敬送回清虚观,自己亲自起草了一份命令让贾蓉去办理、落实。贾珍对这项命令非常满意,起名为《宁国府一号文件》。贾珍将亲笔命令递到贾蓉手里,又特意嘱咐他道:“你一定要加大工作力度,保证完成收租任务。记住了,每户必须交齐钱物,如有不能完成者可对其采取一切可能的强制措施,就是扒房牵牛也在所不惜,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你一定要把我的指示一个字一个字毫不走样地传达到每一户农家。”
贾珍之所以这么交待,是出于对政令是否畅通的高度重视,怕“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自己的一本好经让下边人给念歪了。
贾蓉带着管家赖升和几个小子上了路,车马轿子渐渐出了京城,拐到了漫长的乡间土路上。贾蓉拿着《宁国府一号文件》细看,默背着爹爹的“重要指示”,正想着如何才能百分百完成任务,眼睛却瞧见路边站着一位美人正在拦车,而且这位美人就是和自己相好的妓女云儿。
原来那云儿今日出台接了一客,坐着客人的车到了京郊一番鬼混。不料那客人狼子野心,吃了白食,完事后不仅没有付钱,还把她扔下就跑了。云儿一边为自己付出的“无效劳动”而伤心,一边发愁如何回城,不料却事有凑巧,遇到了贾蓉。云儿如同遇到了救星,上前就拥住他来了个激吻,并小声嗔怪他为何藏娇之“金屋”还不曾备好。贾蓉巧遇相好,心里早已喜不自胜,见云儿又吻又抱的,倒有些放不开,生怕被赖升和小子们看出了端倪,坏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
云儿入行已久,一直想傍上一高级干部也好从洗头房里金盆洗手,专心做个悠闲的金丝鸟。可惜她一直很少机会与县处级以上领导亲密接触,一年前倒是接待了一位欲******的副厅级高干,只是人家对二奶的条件要求特高,非女大学生不包,她自己纵有些文才,还发表了不少文学作品,无奈没有大学文凭,不附合人家的条件,硬是与那高干有缘无分,只好作罢。如今云儿认识的干部里边,只有这个在职镇长贾蓉最英俊、最有派了,对她也有几分意思。云儿便有意作贾蓉的二奶,贾蓉也有此意,只是无奈近来年关事务太多,少去了洗头房进行视察,买房藏娇之事还未来得及办。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二人多日未见,已有如干柴烈火。贾蓉看着云儿那一翘一翘的丰臀,感觉到身上的某个部位立即与时俱进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他脑中只想着这她姿容,已将今年宁府的第一号文件和自己此行的使命抛到了九重天外。
当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发挥了作用的时候,亲爹的指示、家族的利益和女人的屁股比起来就无足轻重了。
云儿撒娇卖俏地同贾蓉闲扯。赖升看着贾蓉逐渐隆起的裤裆,好似观察到了地壳板块活动形成的造山运动,明白了一团欲望之火已在主子的下半身雄雄燃烧起来了,心道:“这回,蓉大爷亲自去摧租的事八成要黄了。”鬼精的云儿一心想把贾蓉留下,知道自己的媚功已收到实效,要让贾蓉的“热情”再进一步,只需再添一把火,便用手指了指远处的草丛,媚笑道:“请爷儿稍等一二,小女子去方便一下。”贾蓉早已酥倒,急道:“云姑娘不用急,多长时间我都等,对了,姑娘可曾带着手纸,我这儿有。”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纸,递给云儿。云儿心道:“他怎知我有便秘,需要时间长?不亏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好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傍,岂不是傻子?”
看着云儿一扭一扭走去的背影,贾蓉已目空一切,眼里只剩下了云儿的屁股。贾蓉往那草丛里瞧了半天,也没见云儿出来。赖升看看了手表道:“小蓉大爷,天已不早,收租的事是老爷亲自安排的,事关重大,时间是耽误不得的,我们还……”贾蓉略想了想,语重心长地对赖升道:“老赖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至于这摧租之事就烦你老跑一趟吧,乌庄头的继任、村霸赵天梁已经任命了,你直接去找他便是。记住,《宁府一号文件》的颁发是一件大事,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传达好我爹的重要屁股。”赖升惊道:“重要屁股?”贾蓉才意识话说错了,只想着云儿的“屁股”,倒把爹的“指示”给忘了,又道:“是传达老爷的重要指示。你要按《一号文件》的要求传达,一个字都不能差。我这就把文件给你。”贾蓉往怀里一掏,却不见了文件,这才想起那文件刚才已送给云儿擦屁股去了。他没了法子,只好想着看看能否把一号文件背出来。这文件他本来已经背得很熟了,只是一个屁股的出现让他得了健忘症,竟想不起原话来了。可现在把赖升等打发走了才是最重要的,贾蓉就道:“你就口头传达《一号文件》吧,就说,就说……收租十分重要,眼下因年关已过,这次就不再收实物了,每户只须补交现银二两即可……这话你要原原本本地传达到新任村长赵天梁。”赖升知道贾珍是让每户收一两的,可到了贾蓉这里竟成了二两了,想到国内的习惯是从上到下逐层收费时各级会层层加价,也就释然了。
贾蓉见赖升带人上了路,就专门等云儿相会自是不提。
且说赖升一行到了村上的时候,村霸赵天梁正在殴打一位村妇。赖升道:“赵村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烧完?”赵天梁道:“没办法,不烧何来权威和政绩?”
赖升的脑子也是一团浆糊,如何记得住贾蓉的话,便也学着贾蓉按自己理解的意思告诉村长:珍老爷在宁国府《一号文件》上说了,每户交银三两,谁要是完不成应交的租子,谁就妈拉个巴子欠揍。这可是《一号文件》的原话,你要原原本本传达到全体佃户。赵天梁这等地皮又如何能记得全这些话,也糊里糊涂地应了。
赖升在赵天梁家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赵天梁在大喇叭上喊开了:“下面宣读宁府珍老爷的《一号文件》……按时按量交租是每个佃户应尽的义务,每户须补交现银四两。谁再不交,拖一天拆房拉牛,拖两天,生个孩子没屁眼儿,拖三天,****他姨,拖四天,断子绝孙,拖五天,我****祖宗。”
佃户们一听宁府《一号文件》来了,文件上说谁不补交租子,轻者生个孩子没屁眼儿,重者断子绝孙,珍老爷还要操他姨,****祖宗。不亏是红头文件,写得就是绝。一时间,村上人人心惊胆颤。
村霸办事的确让人放心,不出三日,各户纷纷把口粮,种地的牲口卖了献了银子出来。赖升按每户一两的标准给赵天梁留下了的辛苦费,也按同样标准给自己留下了一份,又拿出一些来给了随行的小厮,堵了他们的嘴,就满载而归了。此时,贾蓉和云儿已经快活了三天,还学着赖文峰与杨玉莹的作派签完了******合同,在路上等着他们了。一行人会合后,就押着财物带着人马回去复命不提。
贾珍因为在蝗虫宴上输了面子,这回总算扬眉吐气了,连忙将催租完成之事通报了贾母、贾赦、贾政及刑、王二夫人,并与程日兴打了招呼,在《贾府日报》上刊登了文章《宁国府催租行动圆满完成》。文章写道:为了摧租行动的顺利开展,宁国府高度重视,贾珍亲自对行动进行了安排部署,进一步明确了工作任务,严格落实了责任制。小蓉大爷、管家赖升等领导同志带头深入基层,深入一线,真抓实干,尽职尽责,圆满完成了今年的收租任务。这次摧租的成功完成,是宁国府对农村和农民工作高度重视的最好说明,是宁府政令畅通的又一例证。
再说那云儿。她和贾蓉在宁荣街分手以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此时,正躺在床上看那擦屁股擦剩了一半的《宁国府一号文件》,边看边叹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幸好我从黄土里跳了出来,不当农民了。如今,农民的负担太重了,过的日子鸡狗都不知,相比之下,做‘鸡’倒是比做农民舒服多了。”云儿一边看文件上规定的各家上交银子的数目,一边想着自己家里,贫困的老父老母在地里辛辛苦苦干上一年,不过才挣上几两银子,还不够用来交租子的。这个贾镇长一家真会敲骨吸髓,能向蚂蝗一样从与老父母一样的老百姓身上吸血,而自己却要委身做人家二奶,被人家蹂躏。云儿一边想着家乡的苦处,一边又咒骂贾蓉的为富不仁。
且说贾蓉完成收租后,知道农村有旱灾确是实情,考虑到自己镇上的灾情也比较严重,有的农人连过年都是讨了饭度过,眼下争取的赈灾款却至今没到,而赈灾款到不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就实现不了。他自是有了大心事一般,吃睡都不安稳。
过后,贾蓉又经一番大力争取,不日,才有5万两银子的款从上边划到了镇上。贾蓉身为“人民父母官”对赈灾款的使用上是非常谨慎的。他知道目前镇里的灾是严重的,赈灾是急需的,只是“灾”有两种,一种是农民的灾,一种是自己的灾,这两种灾都需要赈济。农民的灾是饥荒,发下去钱粮便可解决。自己的“灾”可就复杂了,眼下县里其他的乡镇长无一不有情妇、二奶,独自己只是老婆一个,虽如花似玉,却不新鲜,这“二奶荒”就是自己目前最大的灾,眼下最急的任务就是快快买套私房把云儿包起来。想到此处,贾蓉的全面赈灾计划就计设好了。
第二天,贾蓉找到了云儿,用两万两银子为她买了别墅和名车,又购了衣服、家具,让她安心生活着,自己会定期来与她相会。
贾蓉又将剩下的银子再拿出两万两来存入镇上小金库做招待费,再余下的一万两命人给灾民发放下去。
贾蓉完成了赈灾之事,每次出行,总会让百姓围着叫几声“父母官”、“青天大老爷”,加之终于包养了云儿,便有了无比的成就感,心里幸福得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