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受打击,卫可爱倒下去的那一瞬,我忽然觉得我的爱实在苍白的很,本人求生意识实在太强,不然,我也眼一闭,唇一咬,抢在卫可爱前一头撞上去,撞得血肉横飞,或许莫羽也会一辈子记住我。又或是优待一下自己,就撞个失忆,生活里就再也不会出现莫羽了。女人嘛,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就从这点上来分析,马光明说对了,我彭丽玲不像个女人。
待挪到马光明处,我的面部表情几乎完全塌翻,离血肉模糊也不远了。马光明看到我的表情更坍塌,“说说什么情况?”
“看似阳光灿烂,其实阴云笼罩。表面再风调雨顺,潜在问题却是致命的。”我概括。
不愧为马光明,一下子便听懂了我要表达的意思。他咳了咳,“问题的关键不在卫可爱,而在卫可衣。”
“有没有吃的?”我真是又累又饿,累是本质问题,于是引发了饿的问题。
马光明一摊手,“就只剩下泡面了。”
我笑得“如花似玉”,拍拍马光明的肩道,“就它了。”
马光明一怔,在我耳后低囔,“疯了吧?”
“要杯面还是袋装的?”马光明向我道。
我白眼,“有区别吗?”
“杯面四块,给你打八折,三块二,袋装的三块,也给你打八折……”
“不吃了。”
马光明转身把泡面放好,我对自己挺于心不忍的,半晌后开口,“袋装的,来一包。反正是烧着吃的。”
“行,配料算你一块钱,加上水费和煤气费,收您五块。可以先记在帐上。”马光明道。
马光明不应该当警察,警察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我每次看马光明,都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他就一披着警察外衣的狼,不从商都显得社会在退步,没有人尽其才。
“再心疼钱也不能跟自己的胃作对。”我囔囔着,起身拿泡面。
马光明笑得乌云满天,至少我认为他的笑从来都是乌云蔽日的,他道,“不错,从单纯地对钱的喜爱升华到对钱的觉悟,是种进步。就冲刚才那句话,煮面这件事,我包了。”
我愣神,就那么尽显肤浅本色的一句话也能让他理解成这般有哲理色彩?
“你会烧吗?”我相当担心地跟着到厨房。
“哎呀!”马光明一拍脑袋,“忘了交煤气费了。”
“是不是真的?”我相当怀疑地去开煤气,才伸出一半,被他一把拉回,冲我道,“出去吃吧?”
“谁付钱?”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是个必须搞清的问题。
“三八分。”
我无语,“是二八分或者是三七分。”
马光明咧嘴笑,“我先帮你垫了,以后记得还我。”
“行。”以后是什么时候?我一定会不记得的。
马光明带着我来到小摊外头,露天的桌子袒露在满天星斗下,让他非常享受,说这是别有一翻滋味。
我刚想叫菜,马光明伸手阻止,冲老板道,“两碟煎饺。”
两碟煎饺跟我讲三七分,难怪人家都说,有钱,那都是叩出来的。
老板端了两碟煎饺上来,满脸惊讶地冲马光明道,“好久不见,这几年都上哪去了?”
马光明笑得从容,“忙,便没什么空来了。”
老板没个正劲,一拍马光明,对我递了递眼神,“换女朋友了?”
“朋友。”
老板一脸暧mei地招呼别的客人去了,我看向马光明,“你以前常来。”
“很久以前了。”
“和女朋友吧?”
“不算是。”
他似乎无意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依言住口。尝了个煎饺,皱眉,“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一抬头,发现他盯着我的眼睛看得入神,刚开始我还倔强地回瞪他,后来发现,他的确是入神了,听了我的话后才反应过来,囔囔道,“你和她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