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确实与臣夫已有夫妻之实!”慕容轻羽话未完,南宫袭襄就跟着打断了慕容轻羽仅存的一丝幻想。虽然南宫袭襄话语低柔,但是里面的坚定可没有半分戏弄玩笑的意味。
而她不知道,恐怕也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和南宫袭襄有关系。南宫袭襄,真的真的没有说谎!
“你……”慕容轻羽只当南宫袭襄死鸭子嘴硬,忍不住就重了手按他穴位的力道,“只要我再近一分,你就是具尸体了!还敢给朕嘴硬!朕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而且她想了半天,终究是否定自己有梦游症这个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她被人给迷……而这个可能让她有点难以接受,更觉得气愤难当!
“陛下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做个试验!”南宫袭襄这时慢悠悠的说。
“试验?”慕容轻羽不解的问。话音方落,便觉腰际一紧。
“你……”慕容轻羽惊怔之于,人已经不能动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弱势的躺在床里的男人当着她的面撑起了身子,方才快速绕道她腰际的手稍微一用力,将她带进了怀里。
“听说,对于失忆的人,让她重温过去有利于让她恢复以往的记忆!陛下想不想试一试?”南宫袭襄额头抵着她的,柔声说。声音里,每一个音调仿佛都带着哄骗和诱惑。
然后慕容轻羽不及回答,更不及去问他为什么没有被她封住穴道,唇便被果断的封住。
轰……的一声,慕容轻羽只觉大脑里一白,顿时懵住。
而后,南宫袭襄的吻越来越深入,原本揽着她的大掌也没有空闲着。而这种感觉……
在慕容轻羽的理智近乎崩溃在他谈不上技巧熟练,但是绝对制得住她的挑豆里时,南宫袭襄才结束了这个深长的吻。不过也未曾离去,他极近距离的贴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吐出的话,都擦过她的唇瓣:“接下来,你如果不愿意,随时可以让我停止……”话完,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他的吻再次落下。
后来的事情发展的超乎预料……
慕容轻羽原本还可以怪南宫袭襄趁人之危,点了她的穴强锁。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主动解了她的穴。
期间她也有清醒过的,想说不可以,可是与这个卑鄙家伙一番唇舌交战后,根本摆脱不了他的虎口,被吞食干净,半句话也没有说上。
等能说话的时候,该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再想拒绝,便仿佛陷入了一场奇妙的让人难以抵抗的沉沦的梦里般无法自拔。
那场仿佛浮上云端的梦好像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是她又记不得曾几何时来过……每每脑海里似乎有流光划过,她想要看清,却在迷离的视线里被身上人的俊美容颜取代。然后,她便再次沉沦下去……而那感觉,居然可耻的并不讨厌!
这是一条比较僻静的绿林道,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自茅草的屋檐滴答滴答的落下,洗净了一方天地。
翠绿的林道旁,唯一一间茶棚里坐着几个避雨喝茶的路人。
期间一个身着灰布衣衫,麻布束发,面目清秀的少年擦拭着额头还在往下滴落的水珠,望着外面的雨色叹息。是的,此人正是终于成功逃出南临皇宫的慕容轻羽是也!为了行路方便,这才装扮成这样以策安全。
至于是怎么在重重“保护”下逃出的,这是后话!
再说眼前,眼看着,她基本上就快成功逃出南临国境,却在这与南疆交汇的树林里遇上了这场不小的雨。而且,据说这里离最近的城镇至少还有一天的路程。虽然,她自问自己不是那么娇贵的人,冒雨赶路其实也没有什么。
可是这幅养尊处优的女皇身体就很难说了,搞不好撑不住生病了,那她就是寸步难行了!正兀自干着急着,就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的驶来。
慕容轻羽下意识的就望了过去,只因为那马车上镂空的花纹和车帘所用的料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
那马车颇为困难的压过被雨水浸染的有些发软的泥地,驶到了近处。
马车到了茶棚前便停了下来,马夫是个年轻不大的青年。
只见青年跳下马车,便拿下木凳摆在车辕旁,恭敬的拉开了马车帘。
慕容轻羽见这阵仗,不禁多看几眼。不过也就几眼而已,便又低头去吃自己点的包子。想着,难得遇到一家茶棚,还有包子吃,她一定得吃饱了好赶路。
虽然再担心,但是也不能停滞不前。加上毕竟雨天不比平时,可以摘个野菜,打个野味烤来吃了!而且,她每到雨天受寒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腿脚便不如平时利索。
她听容欢说,她这是之前落进寒潭里受寒落下的病根。也是那次落进寒潭,这个身体的原主人飞升了,她穿越了过来。所以,更得吃饱了,积蓄一些热量。
“请问这位小哥,可以拼个桌吗!”慕容轻羽正低头和包子做着斗争,就听见一道低磁的声音和善的询问着。
慕容轻羽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便撞入一双漆黑如夜深邃的眸子里。
即使来人的表情很温和,但是那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仿佛如何低调行事也是掩盖不了的,又何况,他身上那一条条诡异的蛇纹的绣纹材质,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纯金线的。头上那个固发的蛇形簪子应该也是上好的墨玉雕刻成的吧!
尤其他还是坐着那么华丽的马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