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脸色越来越阴沉,身上透着股股杀气,少年也感觉到了龙渊身上散发的这股凛冽杀气,他惊慌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笑得更大声了,试图以笑声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就当佩剑正要出鞘时,却听一人大声叫道:“龙大人莫要动怒!”此人声音洪亮,从大将军府里走了出来,不是卫青又是谁。
“犬儿无知,得罪了龙大人,龙大人莫要跟小屁孩一般见识,卫青在此为犬儿的无礼向龙大人赔个不是!”卫青道。
龙渊暗道:“妈的,怪不得那臭小子敢这么嚣张,原来他老子就是卫青啊,草,算我倒霉,教训不了这臭小子了,卫青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改日把你娘弄到床上好好干干,以惩罚她为什么会生下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贱种。”
“原来是大将军的公子,果然胆色过人,很少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龙渊脸带微笑道。
“龙大人说笑了,”卫青转头对那少年道:“卫伉,还不给我回府念书去!净出来惹是生非,小心家法伺候!”
“爹,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卫伉不服气道。
卫青气得扬起手掌,喝道:“还敢顶嘴!给我回去!”
卫伉慑于卫青的气势,只得灰溜溜地跑回府里去了,走到府门前时还不忘转过头来怒瞪了龙渊一眼。
卫青满脸堆笑道:“都怪卫青教儿无方,龙大人千万别把犬儿的话放在心上!”
龙渊明白,卫青说不要放在心上就是暗示自己一定要放在心上,其实龙渊早已看出今天这场戏分明就是卫青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警告自己,驸马这个头衔只配由他儿子来戴。
“大将军请放心,下官并非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令郎所说的话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是,我的这匹马……”龙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马。
卫青忙道:“这个龙大人但可放心,你的这匹白马我看也不是什么名马,卫青今日就送龙大人一匹追风快马,作为赔偿。”卫青说罢向仆人使了个眼色。
仆人进去府中,很快,就牵着一匹红褐色的骏马出来,这匹马肥硕彪壮,脖子上的鬃毛舞动着,浑身上下油光光的腱子肉颤动着,显得兴奋异常。龙渊瞧见马儿的鬃毛也是红色的,不由得惊讶问道:“此马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卫青点头笑道“龙大人果然好眼力,没错,这匹马就是西域大宛族进贡给我大汉的汗血宝马!”
“如此好马,下官恐怕承受不起。”龙渊推辞道。
“龙大人可千万别客气,这匹马就权当是卫青向你赔罪的礼品吧!”卫青执意要求龙渊收下。
“既然大将军如此盛意,那下官就却之不恭了。”龙渊说罢纵身跃上马背,随即,汗血宝马高高地立起,两条前腿在空中交替踩踏着,龙渊抓住缰绳,对着卫青笑道:“看来这是匹烈马!”
“凭龙大人的英武,一定能驯服这畜生的。”卫青道。
“那下官就先告辞了!”龙渊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肚,身体稳稳地坐在马背上,随着汗血宝马发出一声洪亮的嘶鸣,四条粗大健壮的马腿飞奔而去,一骑绝尘。
卫青回到府内,见儿子卫伉坐在大厅,两手紧握,拳头一直在捶打着凳子,一脸的不悦。
卫青喝道:“还不回书房读书?你在这里捶打凳子算什么,向老子示威吗?”
卫伉还是比较怕他父亲的,被卫青这样以一训斥,他马上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嘴上却依旧抱怨道:“爹,我真的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怕那个臭道士,他只不过是小小的皇城西督,有什么资格当驸马?我和妍妹自幼青梅竹马,我才是真正的大汉驸马。”
“爹知道你很想当驸马,可这种事能急的来吗?现在龙渊深受皇上、皇后的宠爱,我们不宜和他正面冲突。”卫青道。
“可是我的驸马位置都快被他抢去了,爹,你是大司马,整个大汉朝除了皇上就是你最大了,为什么你要对那臭道士这么客气,还要将你最心爱的汗血宝马送他?我们卫家权倾天下,根本不用害怕任何人!”卫伉不能理解他父亲的所作所为。
卫青目光中掠过一丝杀机,狡黠地笑道:“伉儿,你有所不知,为父送给他的这匹汗血宝马足以置他于死地。”
……
龙渊快马加鞭来到了大农丞府,府门前驻守的虎贲军士兵赶紧过来帮龙渊牵马,龙渊下了马,将马鞭交给士兵,并问道:“怎么样,严夫人没有逃走吧?”
“大人请放心,属下们轮流在此守夜,别说是人,一个蚊子也逃不出去。”
龙渊进府找到了严夫人,她正在案桌前画着东西,表情专注,美眸含着泪花。龙渊悄然走近她的身边,由于她太专注于桌面上的东西了,竟未能察觉到龙渊的到来,“好!好美的丹青,想不到夫人的作画本领这么的高!”
严夫人吓了一跳,娇躯往后跌退,正好被龙渊一把搂住,趁机在她如花十似玉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严夫人拼命挣脱着,可是无济于事,反而被龙渊抱得更紧了。
龙渊的眼球落在了严夫人画的画像上,宣纸上画的是严异的肖像,惟妙惟肖,仿佛真人再生,龙渊冷笑道:“夫人还惦记着严大人?他已经不在了,夫人就别再想着过去了,和我一起过逍遥似神仙的日子吧!”说完把严夫人横抱了起来,严夫人的娇躯一下子就酥软了下来,她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中,自己是难逃厄运了。
龙渊大步迈向床榻,将严夫人横陈在床上,他一边解下帷幔,一边放荡的淫笑着,随着帷幔轻轻落下,严夫人的泪水与肉体都沉浸在了龙渊的淫笑声中……
经过一夜的激战缠mian,严夫人深信疲惫地躺在龙渊胸膛上,她此刻泪水仍止不住地往外流,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是个不忠的女人,虽然心灵上没有背叛,但身体上却背叛了,她曾无数次想过自杀,可她又舍不得她那心肝宝贝儿子,为了自己的孩儿,她什么的愿意牺牲。
龙渊拭去了严夫人脸上的泪珠,大声训斥道:“哭哭啼啼的作什么,留下来伺候我,让你享受荣华富贵那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龙渊坐起了身子,又道:“来,帮我穿衣。”
严夫人的儿子被龙渊软禁在大牢,自己也只能屈从于他,她帮龙渊穿好衣裳后便一直低着头,龙渊抬起她的下颔,逼视着她的眼神道:“小****,以后就安心呆在这里,随时准备伺候我。”说完便下了床,正欲出门,严夫人忍不住问道:“你要求的我都已经顺从了你,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孩儿?”
龙渊回头露出一丝笑意:“你只要把本督伺候好了,本督一高兴,自然就会放了你的孩儿。”
出了大农丞府,龙渊骑着汗血宝马直奔桑弘羊府邸,桑弘羊交待他办的事他全都做到了,严异被铲除了,霍去病也很快就会掉进杜小乔的温柔陷阱里,只要霍去病在汉武帝面前提出讨伐匈奴的建议,那么,桑弘羊的盐铁法令就会被顺利采纳,到时候白花花的银子就会滚滚而来,想到这,龙渊变得激动起来,策马狂奔,很不得立即奔到桑弘羊面前,跟他详谈分赃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