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回到都督府,却见到杜小乔躲在房间里轻轻地抽泣着,龙渊走到她面前,细声问道:“小乔,你这是怎么了?”
“相公!”杜小乔扑到龙渊怀里,哭声越来越大,泪水把龙渊的衣襟弄湿了一大片,“相公,小乔好怕失去你!”
“傻丫头,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呢?”龙渊轻轻抚mo着她的后背。
“相公,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送给霍去病?以前太子殿下把我送给了你,现在你又要将我转送给霍去病,为什么小乔的命总是比别人苦!”
“谁说的!小乔,我怎么可能把你送给霍去病呢?我让你去诱惑他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啊,只要你成功让他调离京城,我们就可以毫无阻碍地拜堂成亲了,小乔,请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相公,你可千万不能骗我……”
“小乔,难道到现在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么?那好,我就在你面前立下重誓,”龙渊伸出右手的三个指头,念道:“苍天在上,可鉴我心,若我龙渊有朝一日辜负了杜小乔的情意,教我不得好……”
龙渊还没念完,杜小乔的芊芊玉手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相公别发毒誓,我信你就是了。”
龙渊捉住杜小乔的小手,嘴巴猛地凑到她的香唇外面,吐出舌头尽情地舔着杜小乔的上下两片薄唇,他感觉在樱唇外面吸吮更具刺激感……
次日,龙渊把杜小乔带到了自己购置的一座府邸里,“小乔,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记得把霍去病约来这里。”
“相公,你真的舍得让我去勾引霍去病么?”杜小乔双眉紧皱问道。
龙渊一把搂过杜小乔,安慰道:“小乔,让你去勾引霍去病我的心内又何尝不心痛呢,只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着想,你就忍一忍吧。不过你可要记住,最多只能让他占你一点便宜,可千万别shi身给他啊!”龙渊最后不忘嘱咐了这一句。
杜小乔嘟着嘴道:“哼,你这么狠心把我让给霍去病,我要给绿帽子你戴戴!”
“不要啊……”龙渊大惊失色道。
“呵呵,看你吓的,骗你的啦,相公放心,小乔会有分寸的,绝不会让霍去病玷污了小乔的身子,小乔的身子永远只属于相公一个人。”杜小乔嗔笑道。
“嘻嘻,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要好好享用一下你的美丽身子哦!”
“讨厌,不要啦,我今天不想。”
“不行,你自己说的,你的身子是属于我的,我想几时享用就几时享用!”龙渊将杜小乔横抱起来,直往房间里走去……
当龙渊享用完杜小乔的身子从府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悲凉心境,想到杜小乔要曲意奉承霍去病,还要让霍去病占便宜,他的心里就酸溜溜的,不禁扪心自问道:“为什么我会感觉很失落,为什么我会感觉心情糟透了,难道说……难道说我真的爱上了杜小乔?不可能,我只是想利用她,我真正喜欢的人是涵轩师姐呀!”
想到涵轩,龙渊的心情就更失落了,自己与涵轩已经三年多没见过她了,只知道她现在已经是整个东方大陆的名人了,大人小孩都知道“东方战神”涵轩,明帝国的救星、大功臣、中流砥柱。太多太多的光环罩在涵轩的头上,这让龙渊倍感压力,要想让师姐喜欢上自己,自己就必须干得比师姐更出色才行,最起码也要超过云浩,才能在师姐心目中zhan有一席之位。
“不知道师姐现在怎么样了呢?到底是瘦了还是丰满了?是否变得更成熟更美丽了?”存在龙渊心中的这一切疑问都急待他自己去解开。
龙渊骑着白马晃悠在市区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流密集的长安城忽然让龙渊感到一阵窒息,他现在反而更喜欢泰山上的清新空气,这个城市的人步伐太快了,个个都在追名逐利,当然,大汉的商业之所以兴盛发达,全因为这群人的辛勤劳动,但是,人人身上都散发着铜臭味,却又让大汉的民风变得不那么淳朴了。
街边晃荡着,一行字忽然在龙渊脑海中一闪而过,引发大脑神经的共鸣,“大将军府”这四个硕大的金子映入龙渊眼帘,字形用的是楷体书法,行云流畅,定是出自大师之手。
看见“大将军府”这四个大字,龙渊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将军府里那婀娜多姿的平阳公主,回想起那日在马车里的销魂,龙渊禁不住心里又生涟漪,嘲笑道:“卫青真是的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家中有这么一个妖娆的夫人却不懂得珍惜,为了保持在战场上有旺盛的精力而处处节制自己的****,可怜平阳公主只能夜夜独守空房,忍受香闺寂寞之苦,更可笑的是大傻瓜卫青,岂不闻《房中术》一书有云:‘房事得当,可延年益寿’。只要善于采补,不仅能使自己精力充沛,甚至能调节阴阳,使自己生机无限,益寿延年。”
正当龙渊在专心致志地想着《房中术》书中的有关内容时,却忽然感觉到侧面拳风凌凌,向自己身边猛扑过来,龙渊下意识地掌下暗运内力,准备格挡对方雄劲的拳风,怎料座下白马一声哀嚎的长嘶,前肢沉了下去,龙渊施展轻功,从马背上跳了出来,只见白马前面的两条腿已经骨折,它两次试图站起来都重重摔回在了地上,躺着奄奄一息。
龙渊看了看出拳的少年,只见他擦了擦自己的拳,非常不屑地道:“龙渊,你要是敢跟我抢公主,下场就跟这匹马一样,我打断你的狗腿!”
龙渊惊讶于此人的拳劲,能把自己的这匹高头大马打垮,那力道该有多么雄厚啊,龙渊猜想此人一定是朝准了白马的左前腿猛下毒手,前腿的折断导致白马失去平衡,在下沉的过程中把右前腿也连同折断了,此人下手如此毒辣,连一匹马都不放过,实是可恨。
“臭小子,你到底是谁?敢惹本督,你是不是活腻了?”龙渊沉声道,他右手已经悄然摸上了腰间的佩剑。
少年态度依旧嚣张,嘲笑道:“小小西督,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臭道士也想当驸马,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