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淮樱的话气得涨红了眼,她冷眼瞧着淮樱一身华丽,想着来者定然不善,只得先冷冷的说:“小姑娘既然知道凝香楼底子硬,就不该如此昌狂说话。”
“我就说了怎么样,老妓女,你能把我怎么样。”淮樱昂着脸一步步逼进,老鸨不自由自主的退后几步,胸口一起一伏。
那些围攻落魄女子的打手们一见老鸨受到威胁,立刻欺上来围住淮樱。宫平骜立刻威严高喝:“你们谁敢动手试试。”
元禧去扶起浑身沾满稀泥的女子,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身上的薄棉衣已经被鞭子抽打出花。
“谢谢。”女子用微若蚊蝇的声音说。
“没事了。”元禧扶着她的胳膊,女子立刻“吃”了一声,身子到处是鞭伤,一碰就痛。
“他们为什么打你?”元禧关切的问,她伸手拨开女子面前的乱发。女子脸上沾满了灰尘,被泪水冲开道道泥沟。已辩不出真实的面容。
女子不时的抽噎一下,余惊未消,抖抖索索的说:“因为我……我已经十六,妈妈要我接客。我不从,想逃走,结果……被追上,他们就教训我。”
原是铮铮不屈的女子。
元禧立刻对她立刻涌上一层好感。她轻扯一下宫平骜的衣角说:“平骜,她好可怜。”
宫平骜对元禧微笑一下,然后对着老鸨说:“现在我要带人走。”
老鸨一听,挑了挑眉说:“这位公子,妈妈我想着你们一身华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虽然我给了你们几分面子不与你们计较。但是,妈妈我是开门做生意的,赔本买卖自然是不会做。公子想带人走自是可以,不过……她六岁起便被我细心培养,准备捧她做凝香楼的新一代花魁。公子这一要带走人,妈妈我可要损失不少银子呢……”
“你还想要我们的钱?”淮樱鄙视的说,“信不信我叫人封了你的凝香楼。”
老鸨冷睃一眼淮樱说:“小姑娘太刁蛮了。敢封我凝香楼的除了天皇老子再无第二人,难道天皇老子是你老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