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不识泰山,本公……”
“茉妺。”元禧及时的叫住淮樱,不想让她在被激怒之时道明身份。
“多少钱?”宫平骜问。
“那我得好好算算呀。”老鸨漫然的说。想着眼前三个少年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小孩罢了。准备说个天大的价格吓跑他们。
哪知淮樱不高兴了,傲慢十足的说:“算个头,给你一百两银子算是给足你面子了。我们带人走。”
老鸨的脸色刷的暗了下去,挡在淮樱面前说:“小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吗?妈妈我给她请琴艺师傅都不止这个数。”
“爱要不要。”淮樱对源诺说,“给她银票。”
老鸨气得忍不可忍,终于叉腰高叫:“让你们三分颜色,你们就想开染坊了?也不去好好打听我凝香楼的后台是谁。想欺老娘的穷,看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是想被松松筋骨了。”
“有种你就来。”淮樱对着老鸨勾勾手指,轻蔑的看着她。
老鸨气得七窍生烟,就要指挥旁边站立的几个打手围上淮樱,宫平骜立刻挡在淮樱身前,对平治使了一个眼色。
“妈妈,借步说话。”平治嘻皮笑脸的拉着老鸨的胳膊走到一边,背对着围观的人,低声对老鸨耳语,还掏出一块金晃晃的牌子在老鸨面前一晃。
待老鸨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是红白交错。她扯着嘴角对着三人笑,笑容可怜惨淡。
“太……公子要人就……就带走吧。”老鸨已经欲哭无泪。
源诺已经掏出了银票,淮樱从她手中抽出银票,夹在两指间在老鸨面前晃了晃说:“看你要死不活的晦气神情,本姑娘也不好意思占尽你的便宜。当初你买这个女子进门时,可没花到百两银子吧。现在给你百两银子你也不算亏呀。剩下的银子你去买点药吃吧,慰慰你的心脏。免得被痛死了。”
“姑娘说的是。”老鸨的笑比哭还难看,伸了手就要来拿淮樱手中的银票。
待老鸨的手指要碰到银票的时候,淮樱突然手指一松,银票便飘飘悠悠的滑落在地上,淮樱故意惊声:“哎呀,妈妈,我还以为你接住了呢。”